唐记者回家后,趁热打铁就把专访的文字版和视频版整理好发给主编,二人达成一致,先放出一部分在公众号上,剩下的以付费的形式登在电子刊上。
访谈一发布,便在网上掀起了热议。
—林生栀就是沈听松???我真信了秦涧粉丝的话,这要是同一个人能拍出来的,不是精神分裂就是被魂穿了。
—真的不是炒作吗?想红想疯了?
—就算是炒作又怎么样?谁不炒作?有颜有才的年轻导演不比假唱旷戏的水货更值得让人看到?
—一个18岁的时候就被誉为天才导演一举拿下A类国际电影节最佳短片,一个科班出身演技还比不上半路出家,到底是谁配不上谁?
—这真的是澄清吗……怎么感觉更锤了,这个眼神我见犹怜,说秦涧不为所动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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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扰之际,林生栀开通了社交平台账号,迅速认证过后就转发了那条专访,关注数不断飙升。
秦涧工作室随后下场跟着转发,还装模作样地发出了几份律师函。
段琛火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林生栀正在挑选晚上去秦家吃饭时要穿的衣服,
最后她选了一套简单的白衬衫配牛仔裤,虽是中规中矩,但穿在她身上,皮带勾勒着紧实、线条清晰的腰部,解开衣服最上两粒扣子,一个游鱼形状的吊坠正好呈在锁骨中央,如同波光粼粼的海面漂浮着一艘小船,极富美感。
“你还记得合同里怎么描述的吗?不能和秦涧传出任何形式的绯闻。”
“记得。”林生栀走出衣帽间,肩颈夹着手机给自己接了一杯咖啡。
“那你知道现在的舆论是怎么样的吗?说你而爱不得,秦涧是个渣男。”
“我无法预判舆论走向。”林生栀捧着杯子走到阳光下,“我只能力所能及作出解释,剩下的就是超出我能力范围的。”
“比如说情不自禁。”
她其实没有想到事情的推进会这么顺利,不过问题大概不出在她身上,秦涧看起来就是和谁有一腿都有可能的样子。
只是他都这样了都不跟段琛直接解释,要不是想把她瞒得严严实实,以后好继续勾三搭四,要不就真对她有几分意思。
段琛莫名其妙地笑了:“沈听松是你的曾用名?”
“是。”林生栀道,“后来看不顺眼就改了。”
“那你是南城沈家人?”其实这世上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但他就是想问问。
“嗯。”不过以后可能不是了。
“你胆子不小。”段琛看似调侃实则暗地打击,“如果被秦涧他未婚妻知道了,你大有可能被扫地出门。”
“我乐意。”林生栀只想赶紧打发他,“我不介意你引导舆论,我要的只是热度。”
黑红也是一种红,她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失去什么。
段琛没想到她这么直白,他理解林生栀想火的心情,大概是为了能和秦涧比肩,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不太划算。
“我是个商人,在秦涧那儿的损失,总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段总,我不是非要坐着赚钱的人。”林生栀刻意停顿片刻,顺便喝了口咖啡,“我也可以站着。”
段琛哑然一笑,“你还挺会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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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纪人的劝阻以及几天的冷静下,即便要在父母前伪装,但他还是决定不去接林生栀,两人分开前往。
空气微微地有些粘稠,已经开始飘着细碎的雨,在秦家门口的路灯下如同转瞬即逝的流萤。
林生栀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她将车停好后,撑开车门,便察觉到有片阴影落了下来。
和那日的光鲜亮丽相比,秦涧这次休闲随意了许多,宽松的黑色衬衫笼罩着覆盖轻薄肌肉的身躯,平添了一股色气,和林生栀俨然情侣装。
以及他握着伞的手上,似乎有什么闪亮藏匿其中。
他顺势低眼看去,开口道:“带戒指了吗?”
两人订婚时候的戒指,枕形切割的蓝钻镶嵌在戒托上,戒壁上还有不规则的碎钻,可谓是巧夺天工、价值不菲。
送到林生栀手上时,她就直接放进保险箱里,也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于是她老实回答:“没有。”
“算了。”秦涧拦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不咸不淡道:“在爸妈面前装得我们恩爱点。”
林生栀悄无声息地躲开,将步子加快,让秦涧的手只好虚搭在她肩头旁。
她先发制人问:“查出偷拍的狗仔了吗?”
秦涧索性换只手打伞:“十有八九是我那个对家,只是也没什么证据。”
他叫段琛去查,段琛只说狗仔是对家的人。
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但事已至此,只能以后多留个心眼。
他看了林生栀的采访,才决定要带她回家吃饭,他见过太多情人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个是林生栀这样的,让你感觉,她心里似乎真的有人。
伞最后还是转移到了助理手上。
今日是秦涧的母亲盛含砚生日,生日宴中午的时候办过了,晚上就是一家人聚聚,聊聊天。
家政阿姨来开门时,林生栀便感到自己的手被紧紧牵住,进门后,秦涧贴心地扶着她换鞋,两人一同收拾完毕了,才往客厅里去。
秦涧不经意间便搂住了她的腰,在盛阿姨和秦叔叔眼皮子地下,她倒也不好过分抗拒,只用自己的手微挡住他,然后赶紧坐到盛阿姨身边去,聊起了天。
“要不是看见您戴了这条项链,我还以为遥遥姐来了呢。”
“这条项链您总算舍得拿出来让我们一睹了。”林生栀想着法子夸人,又或是转移注意力,“不过戴您身上总感觉比那日拍卖的时候还要好看。”
只是没想到盛含砚极其敏锐,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你们怎么不干脆把恋情公布得了?”
接着她看向秦叔叔:“我就说了这小两口从小要好,水到渠成的事。”
“生栀性子好,长得又漂亮,很多人追吧?”秦和昶沉默许久后问。
林生栀还没开口,秦涧便在一旁出声:“难道是嫌你儿子配不上?明明追我的人也不少。”
他接着转口道,“不过这是我第一次追人,大概也是因为偷偷喜欢生栀很久,才能把人追到手。”
盛含砚很是惊讶:“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
“挺久了,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时间。”
盛含砚依旧不相信:“生栀可别被他骗了,要是真喜欢怎么留到现在才表现出来。”
两家联姻,要是正好碰上子女相敬如宾,是件好事,但太过如胶似漆,又或是上升到掏心掏肺喜欢的层面,反倒不是件好事。
“怎么不是真喜欢?”他轻笑一声,随即短暂地朝沙发另一侧的人投去目光,“这事大哥可以给我作证吧?”
他视线末端坐着的人,穿着一身冷灰色西装,外套也还未褪去,黑发被一丝不苟地打理过,将额头露出,却因为那副巧夺天工的眉目,而更赋冲击力。
在秦涧抛来话时,秦峪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直到确认过后什么,眼中的晦暗才逐渐散去,只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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