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当天晚上就要带着楚缨搬出去,被一大帮人以太晚了,家丑不可外扬劝住。
有人会说,不过是几句话,没有必要跟他计较,还有人会说,他毕竟是你父亲,又是个男人,嘴上没个把门的很正常。
但简怀山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简随曾经有个姨娘生的哥哥,十八岁时娶亲,姑娘生得清秀,被简怀山猥亵,逼得夫妻二人双双跳河。
简随不愿意让他和楚缨走上那位庶兄的老路。
天一亮,他就收拾东西,苏婉清急匆匆地赶来,喝止搬箱子的仆人。
又叫简随进屋,“我有话和你说。”
进了侧室就听到婴儿的哭声,“楚缨在看孩子?”
楚缨正掀开门帘进来,“没呢,刚在外面给花浇水。”
苏婉清招手让他们两个坐下。简随梗着脖子,“如果您是来劝我别走,那您不必多说,我是一定要搬走的。”
说完将楚缨拉在自己身后。
苏婉清不冷不淡地白他一眼,“我是告诉你别急着搬,你现在搬去哪里,又是之前那个小院?那么小的地方你们四个人转的开吗?”
“那也比在这里好。”
“你怎么这么犟,”苏婉清看一眼楚缨,“小满要有书房,要请老师,成成得请奶娘,楚缨又是衣来伸手的,仆人也要请,你清醒一点,那里短住还好,常住你受得了吗?”
“我买个大一些的,不用你担心。”
“我支持你买宅子,那就先住在家里,等买到合适的了再搬出去。”
见简随没有说话,苏婉清叹了口气,“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了解,大家都不好过,哪怕你是他唯一的嫡子,对他来说和他任何一个儿子都没有区别。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暂时忘记那天的事情好吗。况且他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他还要做什么,他说的话就够脏了。”
“够了!还要矫情到什么时候,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苏婉清又手指楚缨,“但凡你懂些事,打扮素净些,也不会招惹这些。”
楚缨本事不关己地在旁边站着,听她这样讲话头立马抬起来,“明明是他自己心思不正。”
说着就要哭,“我做错什么了,你们容不下我那我走好了。”
苏婉清:“哭什么,说你一句就要哭,娇气成这个样子。”
楚缨埋头在简随怀里,“我还不能哭了?嫁进你们家过这样的日子,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简随安慰楚缨,并喝止他母亲,“您少说两句,这事跟楚缨有什么关系,他昨晚吓得睡觉都不稳,你还要来兴师问罪。”
“好好好,你们两口子合起伙来对付我。”
面对楚缨,苏婉清连一贯的贵妇姿态都无法维持,常常失态,常常崩溃。若简随不在,楚缨会指着她鼻子骂她,等简随在旁边,他就装出可怜的,无能为力的模样。
苏婉清恨不得撕了他的皮。
气急败坏地离开,只觉这儿子简直是白养。
简随的医馆重新开张,却没什么人来看诊,后来才知道当地的居民大多逃去了乡下,留在这里的也突然多了许多税要交,负担不起诊疗费用。
本以为是百姓身体健康,医馆才没什么人,结果是因为没钱,简随心里愤懑。
简随决定免费义诊,拿自己的钱贴补药费和药童的薪水。
一时间医馆十分热闹,药童忙得团团转,简随也跟着早出晚归。整个医馆只有他一个大夫,常常要在诊台从早坐到晚。
楚缨无聊了就从厨房带吃食去探望他,日子久了,附近的人都知道简大夫娶了位貌美又贤惠的妻子。
楚缨心中得意,实在是众人的夸奖太好听,既夸他的貌又誉他的才。楚缨想,再过不久他恐怕在整个京城都要成为典范呢。
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百姓虽然没钱,但也想回报医馆,因此来看病时总会带上些红薯、玉米或者自己做的木器。简随不收,他们便等楚缨来了,一股脑塞到楚缨怀里。
楚缨第一次觉得这群陌生人如此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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