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本宫……不!我要出宫溜达了!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我。
半个时辰后,项月看着镜中新鲜出炉的岳隐牌太阴公主,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这张脸就该这么用。
我长的像你,是你的福气,你长的像我,算你倒霉。
项月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你替我坐牢,我替你休沐。”
安排的非常完……不完美,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项月摩擦着下巴,仔细一想这笔买卖着实不公,有种以大欺小、仗势欺人的感觉。
哇,她先前还吐槽秦女帝压榨朝臣,休沐还要替她干活,我项月也不多承让嘛,替下属过休沐。
“你好像有点亏。”说着,项月还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为殿下效力是属下的分内之事。”岳隐的声音清脆的如珠坠地,听到主子替他休沐,他替主子上工也毫无怨言,一点都不把区区休沐放在眼里。
项月目露崇敬,在前有陈茵茵加了点工作量就脾气上天的对比下,岳隐敬业的简直令人刮目相看。
这才是人间至善人呐!我项月何德何能。
项月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什么好的补偿措施,最后决定将主动权交到岳隐手上,“岳隐,你有什么愿望吗?”
对方为自己赴汤蹈火,所以值得。
岳隐摇了摇头,拒绝道,“殿下无需费心,属下没有愿望。”
“不行,是人皆有欲望,没有人是例外,你只是现在没有想到而已。”况且,大殿里还有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等着你替本宫瞅一瞅看一看呢。
项月秉持着公平交易的原则,双手一合道,“不如这样,这次就先欠着吧,等哪天你想起来了再告诉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项月让岳隐伸出右手小拇指,项月也伸手一勾,“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就这样,项月穿着岳隐的短打劲装,晃着岳隐的出宫腰牌,将什么面首的破烂摊子一股脑全部丢给了岳隐,用着他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溜出了宫。
不得不说,宫外迎面吹来那带屎味的微风都比宫内的香,这就是自由的味道~真的好快乐呀~
呜呜,之所以会闻到如此奇葩的味道,是因为项月刚出宫门,就倒霉的碰见了一只忒没素质的土狗,正蹲在墙角,翘着后腿拉粑粑拉的正香。
项月唾弃道,没素质!不分人与狗!
项月的指尖晃着腰牌,以奇异的蛇皮走位,拐到那条土狗的身后,缓缓抬起了罪恶的腿,“走你!”
乘其不备,一脚将土狗摁在了它自己拉的粑粑上。
那条土狗气得连屎都不拉了,屁股都没擦,就一个起跳猛得扑向项月。
咦惹,好恶心!
项月脚底抹油,一个箭步踩上墙壁,徒留那条狗在地上无能狂哮,还贱兮兮的吹了口哨挑衅。
项月可没有先撩者贱的概念,蹲在墙上低头看着底下的土狗,一脸悲天悯狗,“这可是你自己拉的,怎么你还嫌弃?你这么激动做啥子嘛。”
地上的狗一阵骂骂咧咧,它只是不讲人话,要是给它一张会讲人话的嘴,指不定要骂项月,我不是人,你是真的狗。
项月再次唾弃道,随地如厕还骂人,忒没素质!不分人与狗!
至于她这行为比狗还狗,那没事儿。项月十分擅长不以为耻,反耻为荣。
这就是项月出现在这座酒楼里的前因后果了,大概就是这样。
项月挥手招来了店小二结账,店小二没有因项月穷酸有所怠慢,点头哈腰道,“一共两枚铜板,承蒙惠顾。”
项月从陈旧的荷包中摸出仅有的两枚铜板放到桌上,转头瞅见柜台前坐着个抱臂晒太阳的小老头,稀奇道,“咦,先前搁那打算盘的不是这个啊。”
“客人有所不知,这位是我们金酒楼的老板,客人指的应该是轮值的是账房先生。”店小二收下铜板,抽下搭在肩上的抹布擦着项月面前的桌子,“客人认识小三哥?小三哥临时有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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