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爷爷他那冰冷且僵硬的手都在提醒着我,爷爷已经**,但为什么他的手此刻却在死死的抓着我呢?
我没多想,刚准备开口喊睡在隔壁的黄叔进来一看究竟时,爷爷他握住我的力度突然就加大了几分,仿佛他能听到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此刻,我的手腕隐隐约约传出骨头“咔吱”的声音,如果他在继续用一点力气的话,毫不夸张地说我的手腕就会立刻骨裂!
我是刚准备叫黄叔时,爷爷才这样的,莫非爷爷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可他已经**啊,**又怎么可能会有意识呢?
当即,我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会不会是黄叔这个人有问题呢?
想到这,爷爷那冰冷僵硬的手拽着我往下拉了拉!就像是在点头肯定!
……
这时,门外传来黄叔的声音:“阿元,出来吃饭吧!”
话音落下,爷爷握住我的手猛然一松,当我转过头看向床上的爷爷时,他方才握住我的那只手,此刻已经安安静静的放在床边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但手腕传来的疼痛和紫红色抓痕都告诉我,这的的确确发生过。
门外的黄叔见我迟迟没有回应,又敲了敲门叫了几声。
不能让黄叔进来,更不能让他知道爷爷回来了!
我心里说着,而后对着门外的黄叔说道:“知道了黄叔,我这就出来了。”
穿好衣服,我用被子把爷爷的全部身子都盖严实之后就出去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用锁把门锁住了。
吃早饭时,黄叔说要扎一个纸人,用他来代替我给爷爷磕头。
我很是不解,于是就问道:“为什么要用纸人代替我?”
黄叔则是摇了摇头,说因为爷爷的死不能让村里人知道,所以只好扎个纸人,在屋子简单摆一下坟头的样子。
吃完饭之后,黄叔出去了一会儿,约摸半个小时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几根稻草和一盒朱砂。
不一会儿,一个简陋的稻草人就被黄叔编出来了,可他之后的操作,却令我隐隐约约感到不安!
俗话说,画龙不点睛,纸人也是如此,相传在古时候,有一位木雕手法极为高超的人,他雕刻得小木头人可以说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某一天,他的好朋友去他家参观时,看着摆放的那些木头人,朋友连连称奇,但,当他朋友看向木头人的眼睛时,只见那眼眶里什么都没有,于是疑惑地问木匠,木匠笑着说,如果给他画了眼睛,这个木头人就活了,所以不能画。
听完,木匠的朋友以为是在和他开玩笑,于是趁木匠不在家时,他偷偷的在某个木头人眼眶里用朱砂画了一双眼睛,他看着有了眼睛的木头人竟然一时入了神。
而下一秒,那个被画了眼睛的木头人竟眨了眨眼,就在这朋友以为自己看错了时,那木头人却突然爆起,一双木头雕刻成的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就这般活生生的掐**他!
之后,木头人就在他们镇里大开杀戒,最后还是木匠出面,配合几个年轻人将其用火烧毁,才得以平息这件事。
……
让我感到不安的是,黄叔他要用我的头发当毛笔,沾朱砂给稻草人画眼睛!
我当即摇了摇头,把画龙不点睛的说法给黄叔叙述了一遍,他听完,连连说我太迷信,训斥了我几句以后,一把从我头顶揪下了一撮头发。
猝不及防之下,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疼的眼睛冒泪,看向黄叔手里的头发之后,那何止是几根头发啊,估摸着少说得有一二十根!
做完这些,二叔让我离开院子,随后反锁了大门。
于是,我就在门外的不远处,找了个阴凉地打了一会儿盹。
约摸半个小时以后,黄叔出来了,他手里拿着那个稻草人和我说晚上有事,就先不回来了,之后就又装成傻乎乎的样子走了。
我心下大喜,因为可以正好趁黄叔不在的时间里,把爷爷重新放回棺材里。
回到屋子里,在确定门锁没有被动的情况下,我又开门进了卧室,看到爷爷还在并且被子和窗户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之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之后的时间,我一直在卧室里翻译爷爷让我看的那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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