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嘴有些干,本想住嘴。但她听到台下男生说:“女生就该有女生的样,要文静一点。”,内心的反感之情宛如装满油的桶,一下被点炸了,怒火在心中翻腾。
她最讨厌“女生就该怎样”的言论,从小到大遇到的老古板总是要说,给她留下了很多痛苦的回忆,让她形成了习惯性反感。
上小学时,夏梦的班主任是个头花发白,满脸郁气的老太婆,总是对着学生大吼大叫,说话声音又尖又细,像个老巫婆。她对男生态度还好些,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大,比较重男轻女。
记得有一次老太婆坐在讲台上,看到地上有点脏了,瞥见坐在第一排规规矩矩的夏梦,她心血来潮地说:“夏梦,把地扫了。”
那时她才一年级,哪里会扫地。但是她不敢反抗老师的威严,打心底畏惧老师。她哆哆嗦嗦地拿了扫把,她太紧张了,知道老师脾气不好,总喜欢辱骂学生,心中十分畏惧。由于走神,她垃圾一直没扫进去。站在那里,全身不停地发抖、颤栗。
她感受到老师锐利的目光,不耐烦的眼神,她担心老师会当众责怪自己。像面对一个可怖的火山,害怕它随时爆发,炽热的火焰瞬间会吞噬自己。幼小的心灵充斥着恐惧、不安等负面情绪。
终于,老太婆不耐烦地说了句,赶快下去。她如临大赦,连忙走下去。但是回到座位的路上,周围同学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像一把利剑戳在她心上,戳得她内心满目疮痍、伤痕累累。
老太婆知道夏梦家境不错,没有明着骂她,不想惹麻烦。但她早已内心扭曲,喜欢欺负对老师天然畏惧的学生,强烈地满足了她变态的掌控欲,体会到了主宰他人的快感。
老太婆拐弯抹角地说:“现在的女生真是越来越懒了,你们要勤快点。不像我小时候一个人洗全家的衣服,给全家人做饭,样样事都会做,而且做得很好。你们再这样懒下去,是嫁不出去的,没男人要的。”
小孩子不是傻子,他们有些非常鬼精,在大人身旁耳濡目染,懂得欺软怕硬,看菜下碟。
班上顿时有同学说出“夏梦没人要,嫁不出去”的话语,迎合老太婆。有许多人附和、响应,教室一片哄笑声,吵闹极了。
夏梦面如死灰,十分呆滞。面对同学大声的嘲笑声,老师的批评声,她内心难过极了,发誓不要再来学校了。幼小的她像砧板上的鱼,无力反抗充满恶意的老师、同学,体会到了痛不欲生的感觉。
虽然夏梦一回家哭闹着不去学校,父母得知缘由后立马给她转学了。
但是那些痛苦的记忆就像疤痕永远存在你身上。你会像平时一样该哭、该闹、该笑,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当你偶然间瞥见疤痕,那些痛苦的记忆立马浮现在脑海中,它们如影随形,像恶鬼一样缠绕着你,不想放过你。
夏梦长大上学了,“女生就该怎样”的言论没有随着时间的消逝而褪去。
最近的一次家庭宴席上,亲戚问起夏梦读哪个高中,得知她在北海中学零班上学,夹菜的手都停住了,瞳孔剧烈地收缩。随即立马说道:“你学习肯定很辛苦吧,女生想考零班很不容易的。”
“如果我儿子像你这么努力,肯定也能上零班。”
夏梦真是被这个清朝老古董气笑了,默认女生比男生笨,学习花费的时间更长。默认自己的废物儿子聪明,找补说他只是不用功而已。
夏梦的乳腺也是乳腺,她不想自己年纪轻轻就得乳腺癌,直接问道:“表弟中考考多少分?”
那女人表情有些难以启齿,嗫嚅着好久,都没说话。但席上的人都看着她,只能讪讪地说:“他考了四五百多分,但是他每科老师都说他很聪明,只是学习不用功而已。”
夏梦简直笑**,还有人考的分是一个虚数,四五百分都来了。她估计不止四舍五入,都入百了。那她高考,别人问多少分,她说六七百分,别人还以为她是省状元哦。
还老师说你儿子聪明,人家的客套话,听听就得了,还真相信。
不然老师直接说你儿子是猪、蠢货,你肯定火冒三丈,马上去找律师告他人格侮辱,想吊销他教师资格证。你这嘴不是挺聪明的,喜欢混淆概念,说得模糊不清,还以为多单纯的一个人。
对于老古董来说,承认他的亲亲儿子是个名副其实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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