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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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窗外漫天的大雪飘飞而下。
许廷州已经趴在了床上,露出精壮的背部。
秦映夏又将少量的精油倒在了许廷州背部,开始上手帮他按摩。
只是她还没有按两下,许廷州腾一下就坐起来,还抓住了她的手腕。
秦映夏惊呼:“你干什么!”
许廷州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但依旧喑着嗓子叫她名字:“秦映夏。”
秦映夏不明所以:“干什么?”
手腕还被许廷州攥着,没有放开。
许廷州盯着秦映夏的眼睛,直白地说:“我起反应了。”
秦映夏闻言瞬间涨红了脸,骂他:“流氓!”
旋即她视线偏移向下,错开他的眼睛。
又听许廷州说:“秦映夏,你是一个还算有点姿色的女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在我身上这样来回摩挲,我没反应才不正常吧。”
明明是不正经的话,却被他说得那么正经。
秦映夏的脸红得更深了。
她的手被许廷州攥着,能感受到他的力道。
被他攥得有些疼了,她挣了两下,许廷州松了松,她才得以抽回自己的手。
秦映夏捏着自己的手腕,轻轻揉了揉,泄了气,有些赧然地说:“那要怎么样嘛?”
她不想放弃这个可以试验精油的机会,接受芳疗法的本就不多;她也不是很想让许廷州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睡睡不着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秦映夏想办法:“你别把我当成女人?”
许廷州看着她羞红的脸,听着她娇羞的话,努力按捺着他体内的邪火。
当秦映夏嫩小的手触到他后背的时候,像是有一支羽毛在他身上搔弄,惹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了,但是他仍旧高估了自己在秦映夏面前的自控力。
“能不做了吗?”
许廷州缓缓开口。
如果继续承受下去,他不敢保证不会发生点什么。
秦映夏立刻回绝:“不行!”
“你放松,跟我做,深呼吸。吸——呼——”
秦映夏边说边做。
许廷州当然没跟她做,看着秦映夏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没忍住笑了。
知道自己的办法可能行不太通,秦映夏鼓着的劲儿又泄了一半。
许廷州确实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面对的对象不太对吧!他们又没有感情,有感情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不过她也因此确定了一件事: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看到许廷州嘴角的笑,秦映夏嗔怪:“诶呀,你能不能别满脑子黄色废料!干正经事呢!”
——
第二天上午,秦映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他们夜里折腾到了凌晨五点,总共也没睡几个小时。
许廷州重新洗过澡之后,秦映夏依旧坚持用按摩的方法。
芳疗法其实不止按摩一种方式,还可以取适量涂抹于胸口、手腕内侧和脚底,但是按摩的作用要比只简单涂抹有效得多。
而许廷州也终于配合她完成了整套的芳疗。
从背,到腰,再到胸口,然后是手臂。
最后她还取下了他手上的戒指,帮他做了手部的精油按摩。
本来应该还有小腹,但是秦映夏连提都没提,那个位置简直太敏感了。
首先她就不太能说服自己去触碰许廷州的小腹,其次要是许廷州因此再去洗个澡,那他们几个小时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秦映夏睡醒之后,打了个哈欠,许廷州还没醒,她掀开被子下床。
洗漱完走到客厅,看到了正在厨房忙碌的奶奶。
秦映夏快步走过去,甜着声音说:“奶奶,你在做早饭吗?”
陈之荣听到秦映夏走过来,她看了一眼,又搅着锅里的粥,柔声说着:“起来啦,早饭马上就好。”
秦映夏愧疚道:“奶奶,许廷州会做早饭的,我接您过来,是要照顾您的,不是让您来照顾我们的。”
陈之荣一脸慈祥:“一个粥而已,累不到奶奶的。廷州呢,还没起来吗?”
秦映夏尴尬一瞬,挠了挠头,她该怎么跟奶奶解释他们在夜里都做了些什么呢。
“夜里发生了一点小情况,他现在还在睡。”
言落,秦映夏就看到了奶奶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那一刻,她就知道奶奶误会了。
她不会把许廷州的睡眠障碍告诉其他人,也不想让奶奶替他们担心,就没再解释,无论怎么解释都会觉得黏腻腻的。
没多会儿,奶奶把粥做好了。
秦映夏走进厨房,想帮奶奶盛粥,奶奶没让她动手,说:“你去把廷州叫起来吃饭吧。”
“哦好。”
秦映夏悻悻退出了厨房,回到卧室,就看到许廷州已经醒了,他正倚着床头戴戒指。
她走进去,故意清了清嗓子:“醒了?”
许廷州闻声抬起头,把戒指戴好。
秦映夏在他身上来回摩挲,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在被什么东西侵蚀,不太能清楚地辨认秦映夏的手到底处在何处,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摘下的戒指,更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戒指里面的刻字,不过看她那副轻松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看到。
凭他对秦映夏的了解,要是她看到他戒指内侧的刻字是“秦映夏”的时候,她早炸毛来质问他了,而且肯定不是感动的问,而是厌恶嫌弃的问。
“秦映夏,过来。”
许廷州叫她。
“干什么?”
秦映夏不明所以地踱步过去,只见许廷州捏起了床头柜上的另两枚戒指。
都是她做芳疗前摘下来的,一枚是许廷州花5个亿拍下来的,一枚是她在卡地亚专柜买的经典款对戒。
秦映夏走到许廷州旁边的时候,他坐了起来,上半身早就套上了长T恤,不至于让她在大白天的就看到许廷州健硕的身体了。
说实话,如果夜里不是为了芳疗,她还想摸一摸,毕竟手感确实不错。
下一秒,许廷州就抓起了她垂在身侧的手,将两枚戒指分别套在了她的手上,像她之前戴的那样。
左手无名指戴着她刻过字的卡地亚戒指,右手无名指戴着那枚天价鎏金戒指。
而许廷州的手上也是两枚,他们戴的都是一样的手指部位,他那枚简约的银色指环依旧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秦映夏收回手,没忍住问:“许廷州,你的那枚银色戒指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我们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你都不肯摘掉。”
她帮他取下来的时候,只发现经常佩戴戒指的缘故,他的手指尾端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戒指印,也比其他的皮肤颜色要浅。
许廷州抬头对上秦映夏的眼睛,轻“嗯”了声,随即坚定地回答:“很重要。”
他没解释更多,他压根没想让秦映夏知道这回事。
不过因为秦映夏的这句话,他也再次确定,她没有看到戒指里面的刻字,不然那句话她是无论如何也是问不出口的。
秦映夏闻言顿了顿,几秒钟之后才低低“哦”了声,想起她进来的目的,提醒他:“吃早饭,奶奶已经做好了。”
他们默契地谁也没有提夜里发生的事情,就这样一起走出了房间,坐到餐桌前吃起早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已经开始了芳疗法,秦映夏就不想停下来。
她每隔一天都会帮许廷州做一次,这样可以减少他对药物的依赖,长期摄入精神类药物对身体带来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许廷州也没有拒绝,但他要求,不碰腰不碰手。
秦映夏意会到许廷州的意思,便答应了。
除夕前一天晚上,他们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卢萍给许廷州打来电话:“廷州,你跟映夏明天记得回家来,除夕呢,得吃团圆饭。”
许廷州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看向对面正在吃饭的秦映夏,她手里拿着筷子,面带笑容地夹着菜。
奶奶在这,如果他把秦映夏带回家,那奶奶就会是自己一个人。
除夕是该吃团圆饭,但是他们走了,谁跟奶奶吃团圆饭呢。
许廷州应着母亲:“再说吧,不一定有时间。”
卢萍不理解:“除夕你们还去干什么,往常你也都是回家的呀,这是你们结婚的第一年,应该回来的。”
许廷州没被母亲说动,自顾自地说:“嗯,看情况回不回。”
然后他就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陈之荣问:“你妈妈打来的?”
许廷州“嗯”了声,“让我跟映夏明天回老宅吃年夜饭。”
秦映夏闻言抬起头,毫不留情地说:“你自己去吧,我在家里陪奶奶。”
还不等许廷州开口,陈之荣先制止:“哪有你这样的,你们是两口子,光廷州一个人回去算什么样子,而且你们这刚结婚,是应该回去的。”
秦映夏反驳:“奶奶,这些礼数我都知道的,可是我跟他回了老宅,你怎么办,就剩你一个人,谁来陪你吃年夜饭呀?”
他们心照不宣地想到了一起。
陈之荣心气不足说:“奶奶一个人没有关系的,我又不是不会做,而且还有summer呀,summer可以陪奶奶的。”
秦映夏放下筷子,还是不愿意:“summer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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