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特意选周末回来,他却不在家。
悄悄问了保镖,才知他出差了,此刻在回来的路上,但会直接去公司,暂时不知什么时候能下班。
温池看了眼时间,傍晚。
笑意渐渐从眼角眉梢漾开,她低头亲了亲小家伙“妈妈去接爸爸下班回来陪你,好不好呀”
说做就做。
想象着他看到自己突然出现可能会有的表情,温池眼中笑意更深,嘱咐阿姨照顾好小家伙,换了衣服,她亲自开车前往厉氏。
没让保镖告诉他,一路上,她心情很是愉悦地听歌哼歌。
在到达厉氏大楼外时,无意间地一瞥,恰好看到厉肆臣和随行团队走进大楼。
温池情不自禁扬唇。
下一秒,就见一抹靓丽身影快跑着走到他身后,是个隐约看着还比较青涩的小姑娘,快速偷偷看了眼他。
车内待了片刻,她下车。
她只来过一次厉氏,便是要和他立刻领证那次。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一路她都是畅通无阻。
到了顶楼,周秘书不在,看见她的是郭秘书,没让郭秘书通知,她直接自己走向他的办公室。
手轻轻转动门把,推开。
嗯。
真巧。
又是那个小姑娘,这一次端了杯醇香浓郁的咖啡递到了他面前“厉总,咖啡。”
温池站在门口,没动。
只是指尖不自知地掐进了掌心,印出浅浅痕迹。
厉肆臣正在处理文件,闻声一贯的冷淡,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放着。”
像是心有灵犀,话落的刹那,他猛地抬头。
温淡的笑意瞬间从眼底漾开,他二话不说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握住她的手往里带“今天回来的”
温池挽了挽唇,微笑“是啊。”
视线紧锁她脸蛋,厉肆臣失笑,习惯性地捏了捏她的手哄着“怎么”
“厉总,你先忙。”话还未出口,清脆的声音心虚地将他打断,那抹身影如风一般蹿了出去。
他拧眉。
温池看见了。
“你忙你的,”抽回被他握着的手,她自顾自往沙发那坐去,随意拿过茶几上一本杂志翻看,“等你下班。”
厉肆臣深深看了她一眼。
“好。”
好你个头。
温池差点就没忍住脱口而出。
混蛋。
攥着杂志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褶皱渐渐明显,温池只觉有股从未有过的酸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偏偏,咖啡的醇香弥漫偌大办公室每个角落。
混合着。
滋味难言。
她恼,抬头,就见男人已经低头在处理工作,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视线,也不跟她说话。
换做以往,只要她看他,不论何时何地他都会默契感知。
胸腔似乎更酸更闷了。
贝齿咬住唇,温池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他一遍又一遍。
混蛋。
禽兽。
堵着气,接下来直到他结束工作牵着她的手离开,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哪个只回应他一个字。
厉肆臣自是感觉到了。
“车停哪了”低头,他问。
温池幽幽看他一眼,不说话。
嘴角微勾出淡淡笑意,抬起她的手吻了吻,厉肆臣索性牵着她在大楼外的停车场不疾不徐地走,边走边寻找。
有人经过,八卦的视线几乎都会落在两人身上。
“找到了。”看到熟悉的车,他带着她走近,拉开副驾驶车门。
温池这会儿连看也不再看他,默不作声地弯腰进入,气恼地就要伸手扯安全带。
骨节分明的手快她一步。
再熟悉不过的男性气息混合着她给他买的清冷男士香水味一起袭来,瞬间侵入她的毛细孔,将她淹没。
他的另一只手撑着车门,身体自然地探了进来,如平常一样扯过安全带替她系好。
胸膛不受控地微微起伏,温池没忍住发脾气“谁让唔。”
薄唇将尾音吞噬。
长指有力但轻轻地捏住她下巴抬起,以不允许她避开的架势,温柔地缓缓地轻碾她唇角。
心无旁骛专心地厮磨。
温池心尖猛地一颤,不过短短几秒,她便有些呼吸不稳,胸膛起伏的也更明显了。
指尖习惯性地就要攥上他衬衣时。
吻停。
他的额头轻抵着她的,薄唇若有似无地碰了碰眉眼,低哑的嗓音性感“我们回家。”
颤栗直击心脏。
差一点,细碎的嘤咛就从温池唇间溢出。
她重重咬住唇,呼吸已是紊乱。
想瞪他,他却退了出去,直起身绕过车头上车,一身深色正装,清冷矜贵丝毫没有方才斯文败类的模样。
再正经不过。
反观她自己
后视镜里,嫣红染满脸蛋,唇潋滟,一双眼眸媚得像是捧了汪水,怎么看都是一副和人亲密过后的模样。
气得温池直接看向窗外。
一路安静。
车子驶入车库,不等彻底停稳,温池气恼地扯开安全带就要推门下车。
清脆的一声。
车锁了。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男人有力的双臂自身后而来,轻轻松松将她抱在了他腿上,跨坐的姿势。
手掌沿着曲线缓缓滑落,扣住她纤腰。
“怎么了”唇息洒落在她脖颈,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尤为炙热,像是不烫到她灵魂颤栗誓不罢休。
他的声线里似缠着笑意。
温池“”
不知怎么的,原先堵在胸腔的那股情绪此刻一下猛地蹿上了她鼻尖,化成浓烈的酸意欺负她。
“关你什么事”她气冲冲地口是心非。
厉肆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温池看着更来气,扬手就要给他一拳。
还没碰到,就被他大掌牢牢包裹在其中,丝毫不给她发挥的余地。
“你”
“在吃醋”
像被按下暂停键,空气静滞。
温池怔住。
吃醋
她是在吃醋
难得瞧见她傻愣愣的迷糊样子,一丝雀跃涌上心头,厉肆臣失笑着吻她唇角,解释“她是五堂叔的小女儿,来实习,你见过的,忘了”
温池眼睫扑闪了下。
好像想起来了。
那时她生下小家伙办百日宴,五堂叔一家来恭贺,似乎是有个小姑娘很喜欢她,害羞地叫她嫂子。
男人还在看她。
温池被他的眼神看得脸微微发烫,娇嗔瞪他一眼,心口狂乱地承认“是,我吃醋,怎么,不行么”
“我很开心。”
“”
薄唇厮磨她的,单手捧住她侧脸,厉肆臣眼含笑意“以前你从没有吃过醋,原来我的厉太太吃起醋来这么可爱。”
温池心一跳。
一抹粉晕迅速染上她耳垂,她的心脏跳得似乎更快了。
确实,她没有吃过醋。
几次都是他单方面地吃醋。
原来,这就是吃醋的感觉么。
她眨眨眼,看着他。
只这一眼,厉肆臣心头就这么无限制地软了下去,情不自禁地又吻了吻她,他保证“一次就够了,以后不会了。”
温池长长地哦了声。
指尖攥着他领带,潋滟的眸直勾勾地瞧着他,没忍住,她翘起了唇角,声音娇娇的“那你哄我。”
两人对视。
他的深眸里蓄着丝丝缕缕的笑意,轻而易举就能叫人头晕甚至沉溺其中,颠倒众生的魅力悄然散发。
“好。”他低笑着说。
温池当即没出息地乱了心跳。
下一秒,绵长的情意深深的吻落了下来,碾着她唇瓣,辗转厮磨。
她忍不住笑,热烈回应。
安静笼罩,唯有唇齿交缠声丝丝弥漫。
不过片刻,温池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呼吸被掠夺,唯有靠着他才能不至于没用地软下去。
她攥着他的衬衣。
越吻,越是情难自禁。
纽扣被解开,她的指尖滑入其中,若有似无地流连,直至贴上他的左心房,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唔。”她呜咽。
倏地。
她似乎碰到了什么。
“来拥抱着我
形成漩涡
卷起那
热吻背后万尺风波”
柔媚细腻的靡靡之音忽地从车载音响中溢出,猝不及防的,让温池的心和身体皆愈发酥软。
她恍惚想起,这首歌是她这次出差无意间听到的一首歌,一听便喜欢上了,来时听了一路。
“我爱你
亦是那么多
来拥抱着我
从我脚尖亲我
灵魂逐寸向着洪水跌堕”
歌声还在继续,似在蛊惑着催促着什么。
温池指尖止不住地发颤,紧闭的眼眸睁开,盈着水热烈地看着他。
他也掀起了眼皮。
四目相接。
“这么哄,够吗”他的气息就落在她肌肤上。
痒。
烫。
温池只觉脊骨酥了几节。
她微喘着气,望着他那双漩涡一般的危险黑眸,声音媚了好几分“不够怎么办”
话落,是他手指骤然作乱。
温池身体瞬间紧绷,脖颈全然是条件反射地后仰。
而后,是他沙哑的低笑声,慵懒得无可救药,重重地扣上她心弦“想么”
温池额间沁出了薄汗。
她的脸很红很烫,胸膛的剧烈起伏让她短暂地失声,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想回答,却是娇媚入骨的一声。
“唔”被他及时吞噬。
她的视线变得朦胧,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连在他左心房的手都情不自禁地抽出,插入了他黑发中。
“老公”
她的双手撑上了车窗,属于他的气息从身后将她包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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