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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夜半遇袭

小说:

与高冷器灵指挥使的恋爱法

作者:

如川流

分类:

现代言情

乌篷船向汇集点前进。

俞蕴收着身上的钩锁,与等在其中的一卫乌使交谈,那人穿着与跟随她登船的卫乌使略有不同,同样的玉兰花青鸟衔枝绣文是覆盖在橙色的官袍上。

毕竟是收容攻击性极强的器灵,经此一事俞蕴也十分疲惫,她在返程路上复盘船上的战局。

酒杯为御船上用品,做工精细非凡用料更是上上品,要查来历应该不难,只是形成器灵的原因和具有攻击性的原因还需仔细检查。

事情涉及皇亲贵胄或船上朝臣,调查起来怕是不会容易。

还有那个名为文故知的,俞蕴想起船上合作时他的种种表现,沉稳冷静又身手矫健,年纪轻轻就做了禁军统领。

倒有几分将才的意思,她想,只可惜不能为我卫遣司所用,不然收容器灵必是一把好手。

“禀司卿,城内混乱都清剿完毕了”,那橙衣卫乌使向她汇报

“嗯,鉴器司要有的忙了”,俞蕴说着,乌篷船船舱低矮,她弯下腰走出站到船尾。

清风徐来,明月当空。

夜已深,岸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树上缠满百姓祈福的红绸。

晚风带起她高束的马尾轻轻摇,俞蕴颇为享受的深吸一口气,捕捉到其中携带的丝丝缕缕梅花香。

“收容情况如何?”,她随口发问,语气轻松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愉悦笑意

“这....”

那人犹豫着,看了看下船后舱内在休整上药的卫乌使,走到俞蕴身边去附耳低声说了什么。

“什么?!”

俞蕴倏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攥住那人衣领

“全城内一个器灵都没有捉到?”

“是,各处器灵状态都不一样,咱们的人负责城西,过去时按着规律调查和捕捉,谁知道突然之间刮起强风”

“我们自然放弃收容优先保护百姓,却没想只是眨眼的功夫,所有器灵踪迹随着那阵风就这么消失了,多番盘查也没有再捕捉到任何一个”

“我来时先到汇集点见过二处,三处,五处的人,情况与我们基本相同,一阵风过都消失了,确实一个都没有捉到”

“坏了”,俞蕴低声惊叫道,她一把抓起收好的抓钩,快速绑上腰封,快步穿越小舟到船头见艄公

“卢公,传令下去,改道西北,全速赶回尚器监典册院”

“好,好”

艄公在哼唱小曲,船头上先前抱着琵琶的歌女已经不在了,半百老头船桨摇的稳健,猝不及防被俞蕴吓了一跳。

伏了伏胸口,穿着草鞋的脚踩住船桨下半截,将那船桨当作杠杆似的从上往下施力。

老头悠悠哉哉哼着歌下船头竟然在他脚下像个玩具,随他心意轻松调转了方向

“出什么事了这么急”,老艄公招手向其他船示意,齐齐调转的功夫这艘小船船头突然猛地下沉几寸又弹起来。

回应老艄公喊声的只有借力飞跃出去,此刻已剩个背影的俞蕴

“哎!你这娃娃.....”

他呵呵笑一声,哼着小曲继续挥动船桨控制乌篷船追在她身后。

却没想到尚器监典册院内一片尸横遍野。

过多的回想只会令俞蕴思绪更加烦乱。

御船驰援已经是几个时辰前的事了,作乱的器灵被抓获,船上朝臣都是轻伤,无人死亡。

圣旨赋予她的职责已经完成,眼下院中陈尸四十五具,俞蕴强迫自己从后悔的愁绪中脱出身来,

“各处指挥使都返回了吗”

携剑坐在议事堂内,她回院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

“属下在”

话音落,堂外走出四个人,他们早早等待在此,听得司卿召唤便并肩上前来向俞蕴双手抱拳举过头顶,单膝下跪行礼。

“传令下去,二处去鉴器司,三处去典录司,五处分散顶替各岗哨,即刻封锁院落,你们三人单独面见各司司卿,将尚器监遇刺之事告知”。

“要他们配合盘查院内所有人身份,司卿也要核验腰牌。任何人都不能放过”。

俞蕴声音很轻,冷静判断着局势,她下了命令。

“是!”,左侧两个青年男子与最右侧年轻女子得令起身,带着各自属下卫乌使急速穿过廊桥向四处散去。

堂上只留下没有被点到的四处指挥使,是位中年女子。

她左半张脸覆盖着青面獠牙的鬼面具,从额头中心斜着遮盖到下颌,镂空的眼睛部分露出略显浑浊的瞳孔,透过面具的间隙隐约可见眼周萎缩的肌肉。

右半张脸却是柔和慈爱的妇人模样,不笑时也眉眼弯弯。

正是在院内最久的,资历最深的一位指挥使,梅之榕。

今夜她带领四处卫乌使负责器灵活动最密集的花灯市集区,大鳌山就放置在其中,是百姓人群最密集的位置。

也是离尚器监典册院最近的一组。

事发后四处是最早返回院中的,正是这位指挥使在议事堂截住了要冲出门去寻找院长的俞蕴。

“梅姨”,堂上人走远了,俞蕴继续喊道。

“我派洳年带着一处飞驳已经前往藏器阁驻守,藏器阁是重中之重,旁人我不放心,四处.....”

那中年女子站起身走上前来,她躬身温柔的替俞蕴拢了拢歪斜的外袍领口。

“四处正在藏器阁中,别担心”

俞蕴感受到她的指腹擦过颈侧皮肤,温热,轻柔,让她想起在廊桥时摸过柱子的手心。

温热,潮湿。

她目光留在院中陈尸的四十二人,又低头看了看掌心,血迹已经干涸成一片褐色。

俞蕴攥了攥拳,褐色碎成粉末从她掌心坠落。

她注视着褐色粉末落在黑石砖上消失无影,像不明白为什么血液会干涸,茫然的抬头去看梅之榕的身影,想从她哪里得到一个答案。

梅之榕知道她要问什么。

城内器灵作乱为什么捉不到,是否是调虎离山,与御船上的酒杯器灵是否有关。

屠杀尚器监典册院是寻仇,还是早有预谋。

满院卫乌使尸体,俞蕴是他们的司卿,她需要一个答案,卫乌使需要一个答案。

而梅之榕摇了摇头。

她眉目间透出的担忧和关切能轻轻托起俞蕴杂乱的心绪,却无法给出一个答案。

事态实在诡谲,她也看不清。

梅之榕只是在俞蕴身边坐下,半强硬的把她的头扳到自己肩上渡给她几分温暖。

两人面对这院门无言。

快回来吧,院长。梅之榕想。

不知道是否回应她的祈祷,院外响起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带着几人的身影向着议事堂而来。

堂上二人一起看去。

来的却不是院长,而是先前被俞蕴派往典录司的三处指挥使,柴苻。

他是军队上退下来的,原本是操练新兵的团练使,来卫遣司也不过十五年,负责院里一众卫乌使的训练工作。

是个黝黑憨厚的汉子。

见来人不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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