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社的 “迷你网球摊” 前依旧排着长队,灰灰穿着浅蓝色小西装,领口的鲨鱼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正踮着脚教一个小女孩握拍:“小手要这样分开,像抓着小饼干一样,这样球才不会跑哦。”
小女孩跟着灰灰的动作调整姿势,成功颠起第一个球时,两人都开心地笑了。
毛利兰坐在摊位旁的长椅上,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对工藤新一说:“灰灰真有耐心,比某些人教我打球的时候温柔多了。”
工藤新一无奈地笑了笑,手里拿着刚买的草莓冰淇淋,递到灰灰面前:“小教练,休息一会儿吧,再忙下去冰淇淋就要化了。”
灰灰接过冰淇淋,小口吃着,眼睛却还盯着摊位:“新一哥哥,还有三个小朋友没体验呢,等我教完他们再休息。”
迹部景吾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顶:“不用急,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你陪兰姐姐他们去逛逛别的摊位吧。”
灰灰犹豫了一下,看到凤长太郎和忍足侑士已经接过教小朋友的任务,才点头答应。
在灰灰的带领下,几人沿着林荫道逛起来。
手工社的毛线鲨鱼挂件、烘焙社的网球形状饼干、动漫社的 cosplay 拍照区…… 每到一个摊位,灰灰都能说出有趣的细节,显然在筹备期间早就 “踩过点” 了。
铃木园子拿着相机拍个不停,笑着说:“冰帝的游园会也太好玩了,早知道我就早点来!”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尖叫突然划破校园的热闹 ——“死人了!右方老师死了!” 声音从美术社方向传来,原本喧闹的校园瞬间安静下来,人群纷纷朝着美术社涌去。
灰灰吓得立刻抓住迹部的手,小身子往他身后躲:“papa,怎么了?是谁在叫呀?”
迹部皱紧眉头,将灰灰护在怀里,对毛利兰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情况。”
工藤新一却立刻跟上:“我也去,说不定能帮上忙。”
两人快步走到美术社门口,只见美术社的门敞开着,几个学生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外,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工藤新一出示了自己协助警方破案的证明后,和迹部一起走进画室,美术老师佐藤倒在画架旁,脸色发青,手里还攥着一支画笔,地上散落着颜料罐,其中一个红色颜料罐是空的,罐口沾着一点不明液体。
“别碰任何东西!” 工藤新一立刻喊道,蹲下身仔细观察现场。
画室的门窗都是从内部锁上的,没有打斗痕迹,画架上还放着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的是游园会的场景,颜料还没干透。
工藤新一注意到,死者的手指缝里夹着一张碎纸,上面隐约能看到 “红色颜料” 四个字。
外面的毛利兰不放心,带着灰灰和铃木园子也赶了过来。
灰灰透过人群缝隙看到倒在地上的老师,吓得眼睛发红,紧紧抱住迹部的腿:“papa,老师怎么了?他是不是睡着了?为什么不起来呀?”
迹部弯腰抱起他,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轻声安抚:“没事,老师只是累了,很快就会醒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灰灰却固执地摇头,小手紧紧攥着迹部的衣领:“我不想走,我要等老师醒过来。”
迹部心里一酸,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背,任由他靠在自己怀里。
很快,警方赶到现场,负责此案的是目暮警官,他看到工藤新一,无奈地笑了笑:“又是你啊,工藤老弟。”
工藤新一点头,将自己发现的线索告诉目暮警官:“死者手里有碎纸,上面写着‘红色颜料’,红色颜料罐是空的,门窗从内部锁上,初步判断是熟人作案,而且凶手可能和红色颜料有关。”
目暮警官点点头,立刻安排警员封锁现场,调取美术社附近的监控,同时询问美术社的学生和老师。
灰灰靠在迹部怀里,听着警员们的对话,突然小声说:“papa,我之前在美术社后面的小巷里,看到过红色的颜料痕迹,还以为是哪个小朋友打翻的……”
工藤新一听到这话,立刻走过来:“灰灰,你还记得在哪里看到的吗?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灰灰点点头,从迹部怀里下来,拉着工藤新一的手往小巷走:“就在那边,靠近垃圾桶的地方,还有黄色的颜料痕迹呢。”
众人跟着灰灰来到小巷,果然在垃圾桶旁发现了红色和黄色的颜料痕迹,痕迹延伸到围墙边,似乎有人从这里翻出去过。
工藤新一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颜料痕迹,又看了看围墙的高度:“颜料还没完全干透,应该是今天早上留下的。凶手可能是从这里进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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