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就是好心情,自己打拼这么多年。永远都是一个民间布衣,顶多就是一个布衣翘首,从未有想到过,自己会被官方表扬或认可的奢望,因为自己跟职能部门,毛的关系都没有。
现在被领导干部两番到访,已经很是荣幸了,就像读书时被老师表扬一样。那是最美的陶醉了。
人过中年的易隆平,真就没想到,自己事业的成功,不仅被上级重视认可,还推荐为,为之荣耀的候选人。男人,也可以臭美窃喜一番。
有时候,好运,像是从天上来的。
其实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展儿近几天扎针灸的进展,都是蒋明菊每天晚上跟他汇报一下。
儿子也就动动手啊脚啊,偶尔也是睁睁眼睛之类,听着不怎么提神,因为展儿本来就有过动手指的迹象,睁眼睛都有过,并不新鲜。
这针灸一扎就是十多天了。文医师没提费用的话。因为病情没有起色,他也不好说。
唯一有点变化的就是,展儿动手动脚的次数比原来频繁了。而睁眼睛好像是欠一股力气一样。
在这十多天扎针的过程中,已经翻身开始扎背部了。展儿的生命,还是靠着点滴在维持。所以,扎背部,就得提前把时间计划好,必须与点滴错开。
再说这文仲良,原以为扎上一周,病人至少会有知觉,知道有人在他身边。怎么十多天了,还是老样。
文仲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
这天,文仲良照例来了,正好易隆平在一楼大厅,易隆平与文仲良打招呼:“文医师,要不要先坐一会再上去。”
文仲良有几天没见着易隆平,就说:“哟,今天在家啊,正好与你聊一聊孩子的情况。”
易隆平见文医师主动聊儿子的事情,立马邀请文仲良坐下。
二人分宾主坐下后,文仲良先问:“易老板,能不能说说孩子起病的原因。最初的身体状况是什么样的?”
易隆平见文医师提起那伤心的一幕,心如刀割,可是,文医师要了解经过,以便于治疗,只得说起前年的往事。
易隆平理了理思绪,一声叹息:“起因是孩子与同学嘴皮干嘴仗,结果同学被我儿子说得气急败坏,就在放学的路上,纠结一群社会混混,群殴我孩子。也许是同学算计好了的,我儿子一出校门不远,就被挡住了,什么都不说,上来就开打,人多势众,说来真心疼,其中有一混混把脚踩在儿子身上,儿子无法在地上翻滚,其他混混照着儿子头部乱踢一通,儿子的好同学见事态严重,马上返校叫老师,老师火速敢来救了孩子,但为时已晚,孩子已经被打得昏迷不醒了,紧急送往医院,后又转院,经过全力抢救。命保住了,却醒过来好难。出院还是医生要求出院的。后来我们每隔断时间就去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就这么抱着希望去医院,还是老样子回来。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文仲良见易隆平说得悲戚,就没有打断他说话,等他说完了,文仲良才问:“易先生是说,头部受伤最严重,身体都还好。”
易隆平说道:“儿子身体上有没有伤痕,我不忍心看,护理都是儿子妈妈在精心护理,到底身躯是不是还好,我要问问我老婆。”
文仲良似乎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因为给孩子扎背的时候,身体好像还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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