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上次已经来看过房子了,当时还故意挑了不少毛病。
进屋后沙发和窗帘颜色还有壁柜都按照她先前说的换了,公寓那边消失不见的乐高模型和娃娃机抓的娃娃也都被放在了壁柜里,五颜六色的玩偶娃娃跟客厅的整个风格看起来格格不入,但好在房子足够大,视觉效果上还不错。
没来得及管其他,梁栖月先去检查自己的模型和图纸有没有丢失的。
商牧之从厨房那边出来,手里拎着只保温盒放到餐桌那边,看她站在客厅那一整面的壁柜下在清点自己的东西。
“先过来吃饭。”
商牧之把保温盒打开,里面的饭菜是林秋意晚上的时候让梁家那边的司机特地送过来的。
荷叶铺了一层的素饺,还有梁栖月喜欢吃的烧鹅和什锦丁,底下是林秋意特地打电话跟他叮嘱过要让梁栖月喝完的用中药炖的汤,因为她生理期每次都很痛。
梁栖月确定自己的东西没有丢失的,闻到饭菜的香味才走过来,
“你什么时候叫的外卖?”
商牧之看她一眼,把汤先盛出来,
“妈让李叔送过来的。”
李叔是梁家的司机。
梁栖月先吃了一块素饺,闻到药汤的味道,皱了皱眉,
“什么味道,好奇怪。”
商牧之也闻到了,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
“中药炖的汤。”
梁栖月捏着鼻子,很抗拒的样子,
“拿走拿走,不喝。”
商牧之低头看了眼黑乎乎的汤,早就猜到她估计不会愿意喝,顿了顿,也没逼她,只开口说,
“周末去一趟青普山。”
“干嘛?”
梁栖月警惕地看他。
“不是生理期肚子痛吗。”商牧之卷起袖口,把药汤倒回去盖上盖子,“给你约了道观里的道医。”
“不去。”梁栖月想也没想就拒绝。
从小到大她都很讨厌去医院,也讨厌看病。
除非是严重到一定程度,否则像感冒发烧这种,她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扛过去,顶多吃点药。
“青云观。”商牧之淡淡道,似乎猜准了梁栖月一定会答应。
不出意外的,梁栖月果然立刻态度大
转变,抬头看他,
“什么时候?能呆多久?”
青云观后山有一块建筑很特殊,早年间不少建筑师都会专门跑到那边观察,但这几年道观那边觉得那块建筑太过老旧有些危险不再让游客过去,即使上山也很少有人能靠近那一块。
梁栖月之前好几次跟姜颖他们一块上山隔着距离观察过,有一回她试图晚上偷偷溜进去,但被道观里的道长抓个正着,还被学校通报批评了一次。
商牧之把装着药汤的保温盒放到冰箱,不咸不淡地说,
“能留宿一晚。”
“那我们白天早点去!”梁栖月态度积极。
之前时间紧急她没什么机会,说不定这回能靠近点,实在不行带上相机拍几张照片也不错。
商牧之嗯了声,假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松了松领结去浴室。
——
梁栖月洗完澡先睡的觉,商牧之半夜在书房开完视频会议才进来。
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留了那盏蘑菇小夜灯在床头。
梁栖月睡觉的时候不太老实,横七竖八的,两米五的大床她一个人经常占据一大半,还习惯性往怀里面抱着什么东西。
商牧之走到床边,把她手上的枕头拿了下来。
动作很轻,但梁栖月还是皱了下眉,不过没醒。
商牧之这会儿刚开完会,其实还不困,他是属于天生精力很旺盛的那一类,最忙的时候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但照常还是可以第二天一大早飞十几个小时的航班去跟人合作谈生意。
回国后这段时间的作息反而是他这些年少有的不算太忙碌的时刻。
床头柜的夜灯幽幽的照亮着空间,梁栖月打着石膏还没完全好的那条腿放在被子外面,睡裙被蹬到很上面。
头发被睡的很乱蓬蓬的,手腕细白,漆黑纤长的睫毛盖着下眼睑,皮肤白的在此刻的光线下也能隐约看见点淡青色的血管。
商牧之看了她一会儿,掀开被子在一侧躺下。
没有了抱着的枕头,梁栖月很习惯性的又抓住了他的胳膊。
商牧之没抽开手,侧着身子面对着她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胳膊跟枕头的手感差别太大还是怎么回事,梁栖月忽然醒了,但人还不太清明,漆黑
眼珠眨了下。
商牧之也看着她像是在等她先开口说话。
梁栖月皱了下眉嘴巴动了动
梁栖月刚睡醒反应有些慢脑袋还是懵的也完全没设防嘴巴打开很轻易地就被伸了舌头进去。
商牧之亲她的时候总是很用力梁栖月的嘴唇很软里面还有桃子味的牙膏味道。
搅弄得有些疼舌根发麻。
梁栖月很快被亲的有点没法呼吸意识也清醒了立刻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商牧之按住她的手腕分开了点没再继续亲她但托着她的腰把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我要睡觉。”
梁栖月被吵醒有些生气用力推他肩膀要下来。
“嗯没不让你睡。”
商牧之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按着她的月凶口不重不轻地摁压着很故意地。
“……”床头柜的小夜灯亮着梁栖月低头看见商牧之的眉骨和鼻梁的线条靠得离她很近。
“那你放开啊。”
梁栖月没发现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有些奇怪了点只又推了商牧之一下没推动。
商牧之抬起眼睛看着她握着她刚才推他的手掌心看着她。
“……我要下来。”
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梁栖月觉得继续下去自己可能又没法睡觉了试图从他怀里爬出去但打着石膏的腿不太方便动才动了一下另一只脚踝又被拽回去重新被他抱在腿上。
商牧之箍着她的腰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关了床头的小夜灯又一次吻住她。
锁骨和脖颈都有些疼梁栖月抓着他的肩膀被握住的地方变得很热但没有再推开他只是也故意很用力地学他的方式对待他。
——
梁栖月第二天早上很艰难地才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不知道几点才睡的膝盖被掰得有些难受她后半段一直被固定在一个地方没受伤的那条腿比打着石膏的腿还要难受。
到最后几乎都没办法自己靠着了。
换好衣服到客厅的时候早餐已经做好了。
商牧之不在家梁栖月看见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是之前
在伦敦公寓那边见过的那位照顾商牧之的阿姨。
对方这回认得她,笑眯眯地端着做好的早餐过来,
“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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