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星珩心里再抵触,也无可奈何。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摔在地上。
虞月落见他这么豪爽,自己也不扭捏,学着他的样子,喝完将酒杯摔在地上。
“楚星珩,我知道你恨我,但你先别恨。”
虞月落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然后…吐了他一身。
楚星珩:“……”
他猛地推开她,迅速将婚服脱下。
重重摔倒在地的虞月落望着缠上红布的房梁,语气有些委屈,“楚星珩,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嘟囔着:“我只是想活着。”
楚星珩瞥了她一眼,正欲离开的步伐顿了顿,将手中被吐了一身的婚服放在桌子上,向虞月落靠近。
将她抱起,丢在榻上,替她摘下发饰,脱下鞋袜,盖好薄被。
转身便要离开,却被少女抓住手,手心传来的暖意令他一颤。
他经常穿不暖,以至于他身体受损,长年是冰冷的。
他看着脸色潮红的虞月落,一瞬间,他仿佛看见第一次见她时,脸颊冻得通红的少女朝他递上滚烫的馒头的画面。
那时正值冬日,那个馒头却暖了他一整个季度。
画面很快便消散,连同他眸底的一丝柔情。
楚星珩张了张口,声音平淡:“公主,放开。”
“楚星珩,你跟沈婉歌是啥关系呀?可以告诉我吗?”
虞月落双眼迷离的看着楚星珩,拉着他的手又紧了些。
她想见沈婉歌的心几乎成了心魔,可沈婉歌似乎是在故意躲着她,一连几日,都称病说见不了。
一个人的身体当真能虚弱到如此吗?反正她是不信这套说辞。
“没关系。”楚星珩用力掰开虞月落的手,丢下这句,大步流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真的没关系吗?”虞月落呢喃着,喝醉的她很快便进入梦乡。
*
翌日,虞月落是被吓醒的。
她梦见楚星珩将她绑起来,往死里折磨她。
还好,睁眼发现她还是完好无损的。
头上传来阵阵痛意,虞月落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才舒适些许。
似乎是想到什么,她猛地从榻上坐起,四周不见楚星珩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有点喝断片了,昨晚应该没有对楚星珩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说些不该说的话吧?
很快,这个问题被她否认。
肯定没有,若真对楚星珩做了什么,按楚星珩那个性子,她现在肯定不会安稳的躺在这。
杀她肯定是不敢的,但让她见点红还是简简单单能混过去的,比如用杯子砸她脸。
毕竟她喝醉了,有点磕磕绊绊正常。
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应该也没有,她不是那种喝醉爱说话的人。
虞月落套了件外衣,披头散发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开门,便见烟云一个人拿着扫帚清扫着庭中落叶。
府里不是有好些人嘛?
她问:“烟云,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公主昨日将她们都遣散了呀。”烟云放下手中扫帚,来到虞月落面前,“公主可要用早膳?”
“楚星珩呢?他用过早膳了没?”
烟云摇头,“驸马没有,他出去了。”
楚星珩出去了?
驸马一般都会有一个闲职,也可以进宫站在朝堂上。
但因他是敌国人,又因他是入赘驸马,所以她不可以进入朝堂。
也不用进宫。
那么他出去…
虞月落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他去了多久?”
烟云想了想,答道:“半个时辰左右,怎么啦公主?”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
估摸着是找不到人了。
不过可以出去碰碰运气。
“烟云,替我梳洗打扮一下。”虞月落转身,向房内走去。
不是她懒,实在是她不会绾发髻,而且服饰太过复杂,不如让烟云帮她,更快些。
“好。”烟云紧跟其后。
待虞月落洗漱完,娴熟的替她绾发髻穿服饰。
因着虞月落是去找人,所以让烟云弄得简单点,不引人注目。
着一身素色衣裙,发髻简单绾起,戴了根银簪,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清新脱俗。
*
沈婉歌!
成婚那日她都没有前来,如今楚星珩刚出去她也在外面,说不是来找她的都不信。
“婉歌姐姐,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虞月落缓缓上前,装作惊讶样问她。
不待她回应,又道:“婉歌姐姐今日身子好些啦?昨日我成婚,没有看见婉歌姐姐前来真真是遗憾。”
“前几日开始我便要找婉歌姐姐道歉,及笄那日我不是故意的,可婉歌姐姐似乎有意躲着我。”
“落落妹妹?”沈婉歌轻咳了声,语气有些虚弱:“落落妹妹不要多想,我原本就没有怪过你。也不是我不想见你,实在是因为身子骨弱,反反复复病了好几日。”
“今日出来,”沈婉歌又咳了声,“是因人介绍这里有位远近闻名的神医。”
落落妹妹?
沈婉歌不是一向唤她然然妹妹吗?
有古怪!
还远近闻名的神医,谁家神医会出现在青楼里。
等等…没有心声!
若说她之前听不见贵妃的心声,她是有疑惑但不多,毕竟贵妃年龄和生活阅历摆在哪。
可沈婉歌刚过及笄,正是藏不住事的年纪。
虽说嘴上严实,但她绝对不可能听不见她的心声,除非……
虞月落结合目前她提前与楚星珩联系以及突然唤称呼来看,内心隐隐有些猜测。
她缓缓道:“奇变…偶不变?”
沈婉歌似乎没听懂,她问:“什么?”
“没什么。”虞月落讪笑。
到底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呢?
虞月落环顾四周,不见楚星珩的身影。
她的心声必须,不然还可以利用心声来探查楚星珩有没有在这。
“婉歌姐姐,你说的神医,出现了吗?”虞月落只得往沈婉歌身上套线索。
虽然她知道不一定能套得到,但总得试上一试。
“落落妹妹对这个很关心嘛?”沈婉歌连连咳了好几声。
往门外喊道:“喜儿。”
一青裙女子从,“小姐,你似乎比来时更严重了。”
“嗯。”沈婉歌点头,对着虞月落道:“落落妹妹,抱歉,我得回府里了。”
“待我身子好些,我定亲自登门拜访。”
“好,婉歌姐姐注意安全,我随时恭候婉歌姐姐大驾光临。”
虞月落笑着送她离去。
若说之前不确定沈婉歌是不是在躲她,但她现在确定了。
沈婉歌,就是在躲她。
沈婉歌走了,她也没有继续再待下去的必要了,随即也离开。
虞月落在帝都街上晃了许久,压根不见楚星珩。
无奈之下,只得就此作罢,同烟云一同回府。
然而,回到府里,却见楚星珩安详的半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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