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母后。”虞月落静静的趴在皇后怀里。
她是一个孤儿,没有得过父爱母爱;哪怕十岁被领养,依旧没有得到过。
她眷恋此刻。
尽管这一切都不属于她。
“然然…”皇后盯着怀里的人儿,“然然你为何…”
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母后可是想问我为何要推婉歌姐姐?”
虞月落起身,紧挨着皇后正襟危坐,替她说出未说出的话。
“嗯,”皇后点头,“然然向来温柔体贴,因婉婉与凝凝的关系,你与婉婉也情同姐妹。”
“前一秒然然还给婉婉准备了及笄礼物,缠着我与你一同去。怎会下一秒就无缘无故推婉婉。又为何要说婉婉是卖国贼。”
皇后一连抛出几个问题。
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妥,后又补充道:“过几日便是然然及笄宴了,母后想对这件事情做个了解。”
【我问得是不是有点多。】
【但太傅毕竟膝下只有婉婉这么一个嫡孙女了。然然及笄宴将至,若是不搞清楚事情缘由,怕是禁足不能轻易揭过。贵妃那边也还在等一个答复。】
虞月落:“……”
难怪原主几世都没有想过动沈婉歌。
毕竟导火索可是有沈婉歌的一份子。
原主并不笨,重生第三次的时候应该知道沈婉歌是关键的一环。
她现在才知道,不是原主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虽说沈婉歌父母双亡,但她祖父可是三朝元老级别,在朝堂上具备一定话语权,先皇在位时都不敢轻易动他,更别提现在的皇帝了。
她姑母又是皇帝最爱的妃子。
皇帝后宫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皇后殷氏,一个是贵妃沈氏。
她看过小说,知道皇后算是后来者居上。
若让皇帝在皇后与贵妃两人之间必须选一个,应该会是贵妃。
贵妃是与太傅关系不和,但她记得,小说里描写过贵妃对沈婉歌极好,待她比待自己的亲女儿还亲。
甚至有一世,虞暮枫撞破楚星珩与雍国神秘人密谋,两人打斗中不小心被楚星珩误杀,沈婉歌主动替楚星珩背锅。
虞暮枫是谁,贵妃亲儿子!
结果贵妃请求皇帝放过,但虞暮枫那时是太子,太子被杀,不是小事。
一命抵一命。
尽管太傅拿出先皇的免死金牌也没用,因为,原主舅父同时还拿出沈婉歌与楚星珩通敌的有力证据。
沈婉歌死刑,板上钉钉的事。
最终,沈婉歌被赐了一杯毒酒,贵妃得知,不顾阻拦带人闯入殿内替她喝下。
她还记得小说里贵妃说了一句:“陛下说这杯毒酒是赐给沈氏女,却并未指名道姓是谁,我也算是沈氏女。”
尽管那瓶毒酒被调包了,可除了太傅与皇帝两人无人知晓。
等等…她不是万人迷吗?怎么经自己这么仔细一分析,有一种沈婉歌才是真正的万人迷?
与她接触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
就连楚星珩也是。
楚星珩貌似对所有人都有敌意,唯独对沈婉歌没有。
皇后见她迟迟没有回应,似乎出神了?
她唤道:“然然?”
待虞月落双眸慢慢恢复清明,皇后接着道:“然然若是实在不想说,母后也不强求。”
【罢了罢了,然然若是执意不说,我还是自己想个理由,给个交代吧。】
虞月落盯着皇后。
半响,她低下头,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神情。
“母后,说来荒谬。”
“参加婉歌姐姐及笄礼的前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婉歌姐姐变了一个人,她通敌叛国…”
“然然,通敌叛国这话没有证据可不兴乱说。”皇后开口打断。
虞月落酝酿了下情绪。
她抬头,带着委屈。
“我知道的母后,这种话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但我尚在禁足,只有母后与我二人,还请母后放宽心。”
皇后想了想,许是觉得有道理,并未继续说什么,说了个“嗯”字。
“婉歌姐姐打开了城门,与另一个国家的人里应外合。带着别的国家来杀我们国家的子民,甚至还将我们都杀了。”
少女带着哭腔:
“我原本想着,只是一个梦,可当婉歌姐姐向我走来,梦里血染帝城,尸横遍野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我一时之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所以就…”
“母后…”她眼眶微红,委屈至极,“我不是故意推婉歌姐姐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话音刚落,含泪的眸中落下一滴泪。
虞月落心想,自己不愧是演员,这一滴泪恰到好处。
皇后果然心疼极了,用手替她拭去残留的泪痕,将她抱在怀里,用手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她的背部,像哄小孩一样轻声哄道:“没事的然然,只是一个梦,我们都好好的。”
“然然不害怕,婉婉是个好孩子,婉婉也不会这样做。”
“我相信婉歌姐姐的。”虞月落吸了吸鼻梁,眼中的委屈很快便消失不见。
她说的倒也不算假,也不算是骗她。
结果已经给出,至于皇后如何去与贵妃沟通,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她该操心的,是破除亡国便重生的循环,还有诛杀反派母仪天下。
*
入夜,显得有几分静谧。
皎洁的月光洒下,将偏殿门口两位影子拉长。
“公主,你…”烟云将手中包袱递到虞月落手中,支支吾吾,“要去驸…那里吗?”
【驸马,真说不出口啊。】
【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上他了。】
“嗯。”虞月落拍了拍烟云,“我去去就回,你不用跟着我,好好待在母后身边即可。”
“可是公主,大晚上你与他,两人共处一室怕是不妥。”烟云补充道:“若是被人发现便遭了。”
“就他那住的北宫犄角旮旯之地,会被人发现嘛。”虞月落冲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
虽说在理,但烟云还是不太放心,叮嘱道:“那公主你小心点。”
虞月落:“好。”
*
北宫最深处,一座破败且荒凉的小院。
楚星珩刚闭上的双眼‘唰’的睁开,警惕的看向眼前残破不堪的大门。
是脚步声,有人来了。
他翻身掀开身下破烂的草席,伸手握住藏在草席下的匕首。
月光透过有一片没一片的房瓦落在匕首上,银白色匕首倒映出一张脸。
匕首精致小巧,身边还躺着一块白月牙玉佩。
两样东西与这家徒四壁的小院形成鲜明对比。
虞月落背着包袱,好不容易躲过巡逻的士兵,此刻正站在破旧不堪的木门前。
虽说她知道这附近都没人看守,但安全起见,她还是小声喊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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