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迟脑中一团乱麻,打开窗户看着外面飘起了雪,他伸手看着雪融化在自己手心。
祁陌不知何时打开了房门,与冷迟四目相对,见着他手中的酒壶,冷迟竟径直走了上去。
“祁大人,可否讨一杯酒喝。”冷迟道。
祁陌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冷迟每逢心情不好,总爱喝点酒,明明酒量不行,却偏爱这一口。
祁陌点头,侧身让他进屋。
看着祁陌倒酒,冷迟冷不丁的问道:“同朝为官那么久,李大人病逝,令尊还好么?”
祁陌倒是淡定,漠然道:“义父与李大人并无过多交集,没有好不好之说。”
冷迟喝了口酒,身子暖和了一些。
”不难过就好,令尊年纪大了,还是得保重自己的身子,哎呀.....”冷迟莫名舒展了一下身子,放松下来,以开玩笑的语气问道:“不知道若干年后,我要是劳累过度,突然暴毙,祁大人会不会为我伤心。”
祁陌倒酒的手一抖,酒水洒了出来,一瞬间,祁陌的脸色变了,眉眼间还多了一丝冷冽。
“冷大人,慎言。”
祁陌这副苦瓜脸让冷迟心中一爽,变本加厉道:“怎么?祁大人怕我死啊,我死了不是正好么,明清司就是祁大人的天下了,这不是令尊想要的结果么。”
“砰”祁陌将酒壶放在桌上,发出一声响。
冷迟勾起嘴角,盯着他微微一笑不说话了。
“公子我找来碳了,以往这些碳不都够了么,公子你不会是生病了吧..吧...”木槿微张着嘴,惊着下巴都合不拢,这是什么情况,为何冷迟会坐在对面,含情脉脉嘴角带笑的看着他家公子?这两人还喝上酒了?
木槿的出现打破了僵局,祁陌叹息一口气,道:“冷大人若再胡言乱语,就请回吧。”
木槿颤颤巍巍的在旁添炭火,这语气他可太熟悉了,他家公子一般用这种克制又平静的语气说话,那下一秒不是他挨打就是他挨罚,这个冷大人往铁板上踢啊,他还是赶紧弄完跑吧。
冷迟哼笑一声,对木槿道:“你家公子也太小气了,人人都会死,他还不允许人家死了。”
木槿下意识的跟着冷迟的话点头,祁陌看了他一眼,木槿又摇摇头,炭都滚地上去了,他捡起来放进庐中。
“公子我先下去了。”再不走命都没了。
几杯酒下肚,祁陌的臭脸还未好,这时,冷迟脑袋晕晕乎乎的,说话也开始不过脑,祁陌哪里痛他便往哪里刺。
“听闻祁大人有位年少好友是安阳王之子,怪不得祁大人不爱听死这个词,想必这人都已经投胎了吧。”
祁陌盯着他,皱起了眉头,
“冷大人莫不是醉了,我那有什么故人什么好友,从小到大,我唯有义父而已。”
冷,刺骨的冷,炭火那么足还是冷,比掉进食虫崖泡在河里,被万千虫子腐蚀自己的身体还要痛一万倍,眼里含泪,冷迟又喝了几杯闷酒,祁陌没有拦住他。
没有希望,恨总比爱能活,祁陌饮了几杯,也是奇怪,以往喝这酒也没觉得苦,为何今日却苦的难以下咽呢。
冷迟醉了,整个人都不清醒,解下自己的腰带摸索着上了祁陌的床,祁陌看着他的行为也没有阻拦,他想自己也醉了吧,以往只能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如今出现在自己面前,祁陌勾嘴一笑,走到床边。
见人睡着,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蜷缩手指碰了碰冷迟的脸,
又很快将手收回,生怕惊动了这人,怕他再次消失,祁陌静静的盯着他,忽然俯下身去虔诚的吻上他的眉心。
小翊,从始至终故人是你,好友是你,唯有你。
翌日,冷迟转醒却觉头痛,他揉了揉头,睁开眼便看见坐在桌旁喝茶的祁陌,他只觉自己有些不清醒,闭眼又睁,却还是如此,他猛的坐起,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院中哀嚎。
“我家公子呢!你们有没有看见我家公子!”公子要是丢了,他回去不得被扒皮啊!苏言心中苦。
木槿吃着鸡腿刚好路过听见,问道:“你嚎啥呢?你家公子不在房中?”
“不在!”
木槿刚想安慰几句,突然扭头看着祁陌紧闭的房门,不知想到什么,张大了嘴,嘴中鸡腿没咬住落了下来,凌游替他接住了,这要掉地上,他不得被念叨死。
“走走走.....我们快走......”木槿拉着凌游就跑,不管苏言在院中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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