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墨沾染成花,白术才回过神来继续往下记录。
冷迟揉揉眉心道:“赵培和李贤什么关系。”
这次尚书夫人不再隐瞒了,“李贤后面确实得了痨病,赵培来替他医治,李贤有个毛病,喜欢怀疑人,信任赵培后便不再尝试其他大夫。”
冷迟看了祁陌一眼,这个案件差不多已经理清,但祁陌却问道:“李贤插针是自己动的手?”
尚书夫人点点头,“是啊,也不知哪里学来的邪门歪术。”
“还真下的去手。”冷迟喃喃道。
祁陌:“那少的头骨?”
“或许磨成灰放到药里一起喝了。”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条,“这是他的药方,我翻出来的,本来打算烧掉,可还没来得及。”
众人皆惊,冷迟让苏言将药方收好,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人,“管家说说吧,你在其中又是扮演的什么角色?”
管家瞬间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啊,我也是被我家老爷逼的,老爷的所作所为我真的不知道,老爷只让我到处去购买年轻女子,我只知道这些,大人请明察啊!”
证据确凿,来龙去脉也都了解清楚,冷迟还是让人将管家和尚书夫人带回了明清司,让她们签字画押。
顺便他带着祁陌去了一趟赵家药房。
“赵大夫。”冷迟喊道。
赵培这儿人多,他们等了片刻,人才抽空过来。
冷迟直接将药房摆在柜子上,“大夫可知这药方治什么的?”
赵培仔细看了一眼,摇摇头,“这药方杂乱,什么都能治又什么都不能治,大人还是不要用。”
见这神情到也不像是骗人的,似乎确实是第一次见着这药方。
冷迟拿过药方,“有劳大夫了。”
“怀疑他?”祁陌问。
冷迟摇摇头,“说不上来,但是看他方才的表情,这药方确实不像是他开的。”
无人知道这药方从何处来,想必真是李贤信奉这个,无意之中又得到了这药方。
房中,冷迟将卷宗整理好递给苏言,让他拿到库房中存好。
阿朗看了看手中的药方,毫不在意的说:“这药方很杂,整副药都是补气血,提精气神的,而这曼陀罗有致幻,便让人产生一种喝了这药精神饱满的错觉,所以那个大人才会信以为真这是能长生不老的药方,估计就是在一个江湖骗子手中得来的。”
冷迟突然一笑,摇了摇头,感慨道:“贪恋痴恋,他这一生都在追求一个人上人,如今却又归于圆点,一切都是浮云。”
阿朗见他眉头紧皱,似乎有一团散不去的乌云压着他,让他见不着天日。阿朗拽过冷迟的手,强行把脉,冷迟下意识想挣扎,到最后也随他去了。
“怎么样?还能活多久?”冷迟调侃道。
阿朗沉着脸,不悦的推开他的手,“只要你不作死,少操点心,能保你十年。”
冷迟一笑,似乎不信,问道:“这十年我都能清醒?”
阿朗不说话了,将头扭到一边,冷迟到觉得没什么,劝慰他也劝慰自己,“只要查明真相,疯了便疯了,死了便死了,有何畏惧,你说我要是疯了会不会到处伤人啊,那到时候你们将我绑了关起来吧,关在哪里好呢?就琴姨的花园吧,我可喜欢花花草草了,你说琴姨怕不怕我把她的哪些宝贝花草弄坏啊,实在不行就关别处吧,但是别关地下室,我可怕黑了.......”
“闭嘴!”阿朗吼道,他特讨厌冷迟这不着调的样子,明明心里很是在意,却还要假装镇定,也不知道累不累。
“杜横爹的伤我已经看好,静养几月便能恢复,谷主来信说要出去一趟,我得回去守着药谷。”
“琴姨要去何处?”
“不知,估计是出去寻些药材回来。”
以前他便有所耳闻,琴姨时不时就爱出谷游历,这几年估计是不放心他,便一直没出谷。
“大人!”卫泽在院中喊道。
冷迟和祁陌开门而出,问他出了何事如此惊慌。
“尚书.....尚书.....”卫泽气踹不上来,话都说不利索。
“诈尸了?”阿朗冷不丁在旁边接了一句,被冷迟瞪了一眼老实了。
白术见卫泽半天说不出来,他便替道:“是尚书夫人当着全府上下的面撞墙自杀了。”
“为何?”冷迟不解。
白术解释道:“说是内心过意不去,愧对所有被害之人,那些被买来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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