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爬出火葬场的女配(快穿) 当归陈皮

第十章还你

小说:

爬出火葬场的女配(快穿)

作者:

当归陈皮

分类:

穿越架空

那响了一夜的播报音,也不知道是几时消停的。

次日,星河郡主来得早,拍门声把萎靡不振的舒莞从床上叫起来。

纪星河抱着胳膊,看着她硕大的黑眼圈,深感同情。“虽然说,你和嘉宜郡主下的赌注有点狠,但事已至此,你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废寝忘食,不眠不休,是没用的。”

纪星河给她时间洗漱更衣,这才让候在门外的人进来。

这一次,老匠人还带了个小徒弟,另有二人,是负责采办的。昨日那清单上有些东西,老匠人回去查了一夜书,也没查出是什么,负责采买的人更不知道该去哪里买。

舒莞只能一样样解释这些物件有何功效,若是没有现成的,便讨论着该用什么来代替。老匠人认真地听,频频点头,小徒弟还做了笔记。

系统:“你这么现代化的思路,不怕被人发现你是穿越的?”

舒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世界藏龙卧虎,怎么就不能有别具一格的科技人才?”

纪星河突然盯着她,诧异地问:“你脑袋里装的什么?”

舒莞惊得一颗心差点从嘴里蹦出来,难道纪星河能察觉她的系统?“啊……什么?”

“别的女子都学琴棋书画,本郡主自幼习武,读锦绣文章,可你呢?玄学阵法,机巧之术,你脑子里竟装了这么多与众不同的东西。”

舒莞默默缓了口气:“哦,你们学的那些好是好,但还是要相信科技兴国……我是说,人各有志,我就爱研究这些。”

“别的就罢了,”纪星河在清单最末尾点了点,“这是什么?你做风筝的材料,居然还需要舞娘一名?”

舒莞“嘿嘿”一笑:“增加看点嘛。”

“你这个人,虽然许多行径我不敢苟同,不过,倒是挺有意思的。”纪星河素来直率,她将重新记录的清单细细卷起来,收好,“我这便让人去置办,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

纪星河走后,舒莞在房中绘制图纸,吃过午饭,洪文来了客栈请她过府。

她问是什么事,洪文一问三不知。祁慕玹那人话少,心思难猜,舒莞想想那夜,自己无心吃了人家豆腐,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让洪文在外稍等,自己凑到镜子跟前,火急火燎地上了点脂粉。这黑眼圈重得跟鬼似的,影响形象,她想着,就算言行得罪了人,好歹颜值讨喜些,也能少招人嫌。

她随着洪文进了宁王府,林叔今日看见她,不仅没有横眉冷对,还主动打了个招呼,说了句“姑娘来了”。这相对于从前,已是相当地热情。

到了书房的窗外,舒莞透过窗户的缝隙已能看见宁王的身影。

他坐在金丝楠木的桌边,正伏案书写,银丝滚边的素色锦袍,双肩绣着群山巍峨,玉冠束发,眉眼清隽沉静。

屋里不知熏的什么香,他在袅袅的轻烟里,真有些芝兰玉树的况味。

太子和宁王皆为皇帝分担政务,可舒莞每每见到太子,都在花前月下,吟颂风雅,活得春风得意,逍遥自在,从不似宁王这般。

“殿下病了一日,便积了许多公文,这不,忙到此时尚不曾歇。舒小姐稍候,我这便进去通传。”

洪文欲要推门,舒莞叫住了他。

“待他忙完不迟,省得耽误了工夫,带累他病中还要熬夜。我左右无事,方才望见后头景致不错,我且先去池边走走。”

洪文低眉顺眼,眼皮子微微动了动:“多谢姑娘体恤,殿下应该忙得差不多了,等他一忙完,我便通知姑娘。”

系统感叹:“想不到宿主是个这么善解人意的人。”

舒莞呵呵:“我只是猜想,他今天不好惹,谁知他昨夜盘算些什么,你看看我这黑眼圈。”

系统:“其实,实时播报音可以关闭的。”

“……”舒莞脸上更加黑气沉沉,“不早说??”

后院清幽雅致,布局上虽简洁,却透着大气舒服。红梅与寒菊沿着墙脚,池边种了许多梨树,此时未到梨花开时,枝头略显萧索。

这么多的梨树,让舒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洛水山庄的梨芬院,那是原主从小居住的地方。

原主并不喜欢梨花,梨花色淡,不及桃李艳丽。她之所以一直没有找人把树砍了,是因为睹树思人,这些梨树是从前她娘何幻珠种下的。

何幻珠和林绽是好姐妹,许多喜好相同。林绽也喜欢梨花,所以,宁王府种着这许多梨树,都是祁慕玹在思念亡母。

舒莞发了会呆,便看向池中。池中几尾鱼儿养得倒好,肚子滚圆,游起来憨态可掬。

洪文贴心地命人将茶点和鱼食都送到后院的八角亭里,红炉煮茶,茶香袅袅,枝头的积雪被风吹得簌簌落下,裹着暗暗的梅香。

舒莞随意走了走,就倚在亭下的美人靠上喂鱼,祁慕玹走近时,她竟未察觉。

她逗鱼逗得专注,清浅的日头照在她身上,珍珠耳坠轻晃着,仿佛在她脸上漾出柔柔的光。在这冬日的庭院里,她似被笼罩着一片暖色,有种奇异的安宁和美好。

这样的她,和祁慕玹心中,那个争强好胜、翻脸无情的女子,大不一样。

他走近了,舒莞发现了他,连忙放下鱼食,客气地与他寒暄。他淡淡地勾了下唇角,似是温和,又似疏离。

二人面对着池水,并肩而立,但中间隔了能站下至少两个人的距离。

“你让洪文请我过来,有事?”

祁慕玹“嗯”了一声:“那天,是你留下一颗医治腿寒的洛水丹?”

舒莞笑了笑:“你不必谢我,只是小事一桩。”

他寒着脸,并没有道谢的意思,反而蹙眉问道:“你是不是拿假药来糊弄我了?”

“……怎么可能?!”

“如若不然,为什么过了一天了,鹤顶穴附近依然疼得厉害?”

“不可能!鹤顶穴的位置那么明显,不可能遗漏,我按得最多,药力应该早就……”

舒莞突然住嘴,侧过脸去,她发现自己上当了。

祁慕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眸中意味不明。

所以说,那的确不是一场梦,他的感觉是真的。

“你胆子越发大了,竟敢串通林叔和洪文,一起来欺瞒我!”

“你别说那么难听行不行?再怎么样,我也是在帮你。”舒莞理直,气却不怎么壮,她不知道祁慕玹记起多少事,有些细节,他还是别想起来的好。

祁慕玹看着她,眸中清冷漆黑:“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是男女授受不亲重要,还是你的腿重要?”

“我从不知,你这样关心我。”他的语气里,带着早已心灰意冷的凉薄,“若是真的关心,你可知,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舒莞被他突然一问,有点懵。“是……什么?”

他眼中的流星一闪而过,终究归于沉寂,如画的眉眼只余死气沉沉。他撇开眼,茫然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什么也没说。

舒莞被勾起了好奇:“系统,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系统语言平静,不起波澜:“他这些年过得很孤单,幼时最重要的人是他娘林绽。后来,他从丧母之痛里重新振作,读书习武,朝乾夕惕,宵旰图治,最想得到的,是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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