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在雅盛开了个小包间,点了一些江城本地菜。
如果非要在翦明旭和秦柳之间做出选择,翦幼竹还是更愿意和秦柳相处,至少她不会逼着自己去做一些不开心的事。
记得高中翦幼竹逃课去网吧被抓,教导主任叫家长的时候,秦柳刚好在江城,就去了学校一趟。教导主任要求给翦幼竹记大过,秦柳一番辩驳,说是要这么做也可以,不过做完之后要帮翦幼竹办理转学手续。
当时翦幼竹的成绩在市里都是名列前茅,学校当然不愿意放弃这个好苗子,最后改成在全校面前进行检讨了事。
当晚秦柳就给翦幼竹的晚自习请了假,带着她去学校后山扔给她一听果酒,翦幼竹接着灯光看了眼苹果味的气泡果酒,“我还没成年。”
“我就不信你没偷偷喝过几次。”秦柳帮她把果酒打开,“这酒几乎没酒精,就当饮料喝。”
两人坐在后山上,翦幼竹支吾开口:“你……怎么回来了。”
秦柳看了眼天上的星星,答非所问:“你们学校这儿的星空还挺好看的。”
“不用你说我就知道,最近新交的男朋友是江城人吧。”
秦柳眼神微动,把话题岔开到今晚发生的事上,“把记过改成检讨,你不怨我?”
“这有什么好怨的,记过会影响升学,但检讨这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么好怕的。”
秦柳笑:“行,脸皮厚这一点随我。不过幼竹你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你只要足够强大,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这句话,翦幼竹一直记到了现在。
秦柳很会活跃气氛,翦幼竹难得才能和她见一面,都没秦柳带着说了一大堆话,倒是迟默,不管秦柳怎么套话,都只维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一顿饭结束,翦幼竹陪迟默出来结账,手被迟默牵着,她问:“你是怎么认识我……认识她的?”
“母亲”两个字涌到嘴边被她咽下,最终换成了“她”这个字。
迟默拍了拍她的手,不想把在国外秦柳对自己过分热情的事情告诉翦幼竹,只是说在国外谈合作的时候遇到过。
翦幼竹探究地看着迟默的眼神,“她追你了?”
迟默被口水呛了一下,“你这脑洞,去博物院屈才了,去我公司写剧本多好。”
“那你给多少工资。”
“我拿多少,就给你多少,可不可以。”
翦幼竹笑:“这还差不多。”
饭后,三人准备一起回翦家老宅。趁迟默去开车的间隙,秦柳拉着翦幼竹问:“你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这些您就不用管了吧。”
“我不管,但我要给你提个醒。”秦柳瞥了她肚子一眼,“记得做好措施,别傻傻地犯跟我一样的错。”
“……”
“对了,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迟家的门楣也不是这么好登的,樊佩珍并不是个好相处的主。”
翦幼竹目光追随着消失在电梯口的迟默的身影,等他进了电梯,翦幼竹才把目光收回来,“樊佩珍?”
她念了遍这个陌生的名字,“是谁?”
秦柳邹了下眉头,“迟默母亲的名字,你不知道?”
“他母亲叫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我听说的没错,迟默在他这个母亲面前并不受待见,迟默没这么宽广的胸襟,我也没有。”
翦幼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怨恨,一部分也是对秦柳的怨,果然,秦柳在听了这话之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母女俩之间的气氛又淡了下来。
好在回了翦家,翦明旭并不在,翦明远话里有支吾,翦幼竹就听出翦明旭一定是不知道又跑去哪个酒吧浪了。秦柳拜了年就走,翦幼竹和迟默两人留下吃过晚饭就决定回南城,翦明远再三挽留,最后犟不过两人,让妻子打包了一些骨头汤让他们带走。
飞机头等舱,翦幼竹问空姐要来了碗筷,打开大伯母给他们的保温桶,自己喝一口就给迟默喂一口,一桶骨头汤下去得很快,最后剩下两根大棒骨,“你吃吗?”
迟默挑了一部刚下院线的高票房电影来看,见状摇头,“你多补补。”
“嫌弃我了?”翦幼竹边说笑边捏起一根骨头,吸了吸骨髓,软糯又带着肉香的猪骨髓入口,她满足地喟叹了声,继续说道:“我该有都有啊。”
迟默的注意力本在面前的电脑上,听了这话,一双狐狸眼懒懒看向她,倾身向前,凑近她耳根,“有没有的我还不知道。”
翦幼竹要骨头的动作顿了一顿,面无表情道:“论不要脸,我还是比不过你。”
迟默欣然接受了翦幼竹的“批评”,把话题转到今晚饭桌上翦明远说的话,“今晚你大伯说的话,是不是该考虑下。”
翦明远今晚在饭桌上提到最多的就是关于两人结婚的事。最开始翦明远只是含蓄地说新年有去南城的计划,还问两人自己什么时候去比较好。
迟默和翦幼竹怎么会听不出翦明远话里的意思,迟默刚想接话,就被翦幼竹拿话堵了回去。
第一次试探不成,翦明远又说自己最近拿到了一本大清乾隆年间的黄历,一会儿让他们去看看新一年的黄道吉日。
翦幼竹直接无语:“什么黄历这么牛逼,能从乾隆年间推算到二十一世纪。”
翦明远被她呛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她只把翦明远的话当成一个玩笑,没想到居然在回程的路上被迟默翻出来,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她问:“你真把大伯的话听进去了?”
迟默没骨头一样又靠近椅子里,好整以暇地看她,那表情就是在说“我当真了。”
翦幼竹不敢相信,手指一松把手里的猪骨扔进保温桶了,还剩了小半桶烫溅出几滴到白色桌板上,“你不是来真的吧,你之前不还说我们走一步看一步么?”
“幼幼,你说你挺聪明一个小姑娘,怎么到这件事上就犯糊涂。”
“什么意思?”
翦幼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一边不敢确认,一边又暗骂迟默狡诈。
“我只说未来的事不能确定,但没说不想和你有一个未来。”
翦幼竹心口一颤,心脏狠狠跳动了两下,油爪子下意识就要去抚胸口,被迟默抓住手腕,用湿毛巾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手法温柔细致地像在对待一件上好的文物。
翦幼竹修复书画的手法也不过如此。
一只手擦好,迟默伸手问她要另一只手,翦幼竹愤愤地把手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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