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拥住他,“爷爷放心,我可是神医,有我在烬焱一定会好,只是现在有些棘手。”
“那他会不会越来越严重?”
“最严重的时候便是退化成婴儿之时,那他便会……”
老爷子微张着嘴,脸色不好,鹿鸣提到这,他不是蠢货。
调整了许久自己的心情,老爷子朝着旁边玩玩具的薄烬焱走去。
时宴见状打了声招呼然后退下和鹿鸣站在一起看着。
“鹿鸣,你说薄烬焱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今天我跟他在一起,他玩的开心,那种开心是真正的。”
“是啊!可惜这种开心维持不了多久,他的身体便会再次退化。”
心中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感,她咬住唇,含泪的视线落在前方的薄烬焱身上。
只见老爷子蹲在薄烬焱面前笑道:“烬焱呀!”
薄烬焱抬起头,依旧一口大白牙看着他,“老爷爷也想玩玩具?”
“嗯!你这么多玩具能否送爷爷一个?”
薄烬焱蹙眉,有些不舍道:“那爷爷你挑一个吧!不过这边这几个不可以。”
话落,他把那几辆各式各样的车子抱紧怀里。
老爷子低下头落泪,心被刺痛。
“爷爷,是不是你也喜欢这玩具,所以我不给你,你就哭?”
老爷子泣不成声。
“爷爷,你别哭了,我都给你,”薄烬焱把他怀里的玩具全部给他,有些急的手足无措,“我以为你们老人不喜欢这些东西了,你别哭呀!待会姐姐又说我欺负老人了。”
“尊老爱幼这是我们骨子里的传统。”
薄老爷子擦干泪,“好,爷爷不哭。”
时宴摸了摸眼角的湿润,不动声色的把头撇过去,调整好才回头。
“对了,今天早上我出去买玩具的时候见到南宫院子里的那女人也出去了。”
鹿鸣眸子一冷,收回含泪的眼神然后示意时宴来到一边。
“时宴,你等会给清风打个电话,让他没必要待在那里了,回天门来,我有事交给他。”
“什么事?”
“就是你说的那女子其实是苏晚装扮的。”
时宴震惊不已,“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哼!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只不过和我一样戴着**,真把我当蠢货,如今她投靠了南宫,定是因为南宫帮她把蛊虫解了所以才会答应帮南宫做事。”
时宴不解,“那她来天门的目的难道是因为薄烬焱?她还不死心。”
“这等心狠手辣之人怎么可能还不死心,更何况她从未真正爱过薄烬焱,这次烬焱身上的傀儡蛊就是她下的,只不过傀儡蛊有些失效,所以她进入天门欲图接近薄烬焱,便是想要杀他。”
“这等毒妇,真是天理难容,你还不把她处死留着也是祸害。”
鹿鸣冷笑,“还不是时候,她与南宫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及南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还不知道。”
时宴恍然大悟,“莫不是南宫想要这门主之位,所以才要把大哥给除了。”
“现在我不就是和他们玩吗?这马脚迟早露出来,只是目前烬焱的身体棘手,我无暇顾及他们。”
“没事,我这就把清风调回来,南宫这边有我与清风盯着,你准备救大哥便好。”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由于天色已晚,鹿鸣不放心老爷子独自打车回去,便让时宴开车去送。
送走老爷子,薄烬焱也消停了。
时宴与老爷子一起陪着他玩了一下午,这下把他孩子般的精力全部耗干,到头便睡着了。
看着满屋狼藉,到处都是玩具的鹿鸣,不由勾唇一笑。
本想睡觉,可想到薄烬焱的身体,她便毫无睡意。
她去了时焱当初住的屋子,屋子里摆设依旧如当时他离开的那般,只是早已经没有人打扫,屋子里布满灰尘以及老虎皮。
鹿鸣不由看了心中悲凉。
无论你在的时候多么风光无限,可一旦离开,那便会回到最初。
薄烬焱就这样。
当初他还是门主的时候,这屋子可谓富丽堂皇,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可如今他不在了,这个以往最好的地方便已经颓败。
指尖轻抚过他曾经常坐的地方,厚厚的灰尘覆盖了她的手指。
她眉头一蹙,转身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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