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仁自然连连点头,她成功租到牛的消息很快传遍李家村,不少人对此非常心动,毕竟村里就那几头牛,牛就算从早干到晚,那也只能租给几个人,等到牛空闲,播种的时机也已经过去,所以大部分人都租不上牛。
但秦若薇有五头牛呢!再怎么样也还有五六个人能租到。
村民涌入李家询问她租到牛的过程,得知她租牛的价格后,大部分人都没有退缩,所以说李家村富裕。
但一人一个月一两银子还是有些贵,不少脑袋活泛的,已经开始商量着两人或者三人一起租。
也有人盯着李钰仁:“钰仁啊,你已经租到牛,但犁你家的田也用不到一个月,不然我给你些钱,你这一个月里把牛给我用几天?”
李钰仁立刻摇头:“我租到的牛我有用处,你们要租自己上门去租就是。”
她拒绝得干脆,问她的那个人有些不满,想仗着长辈身份说她两句,又被旁边的人拉住。
“你可别乱来,你可别忘了她是谁!”
那人只能闭嘴。李钰仁是村中混混的事,人尽皆知,她的确从不作大恶,但也天天游手好闲招猫逗狗,偏偏村中的年轻人,哪怕如今最稳重可靠的几个,曾经对着她也喊大姐。
而她当大姐好多年,从小当到大,哪怕这两年她手头不像往日那般松散,大姐的地位依旧没有丝毫动摇。
所以,村子里哪怕是年纪最大的老人,也不愿意去招惹她。
秦若薇很快又迎来几个李家村的客人,得知她们来是想租牛,虽然大多数是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起租,但秦若薇也不会多管。
她还是那句话:“租牛可以,一个月一两银子,牛牵出去什么样牵回来就得是什么样,空闲时还要来打扫牛棚,割草喂牛。”
只是对着这么多合租的村民,秦若薇又加一条:“如果我的牛回来之后,有什么不对劲,我可是要收十倍赔偿的!你们可要想清楚!”
“十倍赔偿!”
村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互相看看彼此,有一些互相之间信任不够或者人品存疑的,很快解除合租约定,但也有一些留下来。
秦若薇照旧写契书,与她们签字画押。反正她家里的田,这几日大家一起忙碌,已经犁完。牛空着也是空着,送出去打工还可以赚点钱,又能帮到其他人。
不过考虑到牛的辛苦,她没准备压榨,于是也只再签下四张契约,有十一户人家这个月能有牛帮忙耕种。
忙完牛的事,她又忙着养小鸡,猪她准备明年再养,毕竟这会儿开始养,到过年那几天也不能杀,而且冬天养猪费粮食。
秦家一片欣欣向荣,大家都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秦若薇也把这些生活里的小事写在信里送去赵宸琏桌案上,渐渐的她的来信已经是赵宸琏轻松快乐的源泉,而赵宸琏给她的去信里写着自己的忙碌与忧愁,变成她抒发心中不满情绪的树洞。
秦若薇偶尔会就某两件事情站在自己的角度发表意见,但并不指望赵宸琏会接受,毕竟两人的视角差异很大。
第二年秋日,再收到秦若薇的信,看着她在信里说收获多少菜多少麦多少鸡蛋时,赵宸琏坐在怀孕的皇后身边,眼里都是羡慕与思念。
“锦城离东都还是太远,不然就能去看看了。”赵宸琏低声呢喃着,拿着秦若薇的信轻轻摩挲。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真有些想念秦若薇找到机会给她背上来一下的感觉。
晏皇后看着自己的妻主,坐拥天下的皇帝露出的神色,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底深处大约觉得她有些虚伪,但面上不改。
“锦城离东都太远,朝臣们不会允许陛下远行的,不然去信邀请秦姑娘来东都游玩?”
赵宸琏收好信,随后摇头:“她这会儿正忙着家里那些事呢,根本不会想着来东都。当初她能来,都是因为东都大夫最好,药材最多最齐全,她的夫郎能够平安生产。”
她说着说着,目光落在晏皇后腹部,这会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不知会是皇女还是皇子。
她如今与晏皇后的关系有些怪异,赵宸琏后宫中还未纳侍,但也不会和去年两人情意最浓时一样留宿皇后宫中。
因着孩子的缘故,两人坐在一处用完晚膳,但因为别扭的关系,赵宸琏选择回皇帝寝宫休息。
她回到寝宫,洗漱完拿出信纸,看着上面秦若薇描绘的丰收盛景,深吸一口气站到桌前,给她回信。
她与皇后的关系突然恶化,还是因为秦若薇的信。晏皇后知道赵宸琏和秦若薇关系极好,经常往来,他本也习惯两人频繁通信。
但某日他偶然看见秦若薇的来信,读到上面的字句时,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他当即联想到当初秦若薇夫郎苏离给他写的信。
当然,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赵宸琏其实不是在与秦若薇通信,而是借着秦若薇的手与苏离通信。
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前朝后宫里皇帝将要选侍的消息愈演愈烈,弄得晏皇后也忍不住绷紧神经,他的思路走错道后就一路飞奔,也没人帮他悬崖勒马。
所以,在赵宸琏拿着秦若薇的信到他的卧房时,他看见那几张纸就没忍住阴阳了几句。赵宸琏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他态度有异常,但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又闭口不言。
赵宸琏或许与臣子属下说话时,也爱拿腔拿调,话中有话,但和秦若薇说话时她就喜欢直接说,而且秦若薇因为不懂怎么拐弯抹角地说话,她和谁说话都喜欢直接了当的来。
所以赵宸琏喜欢和她聊天,也喜欢和因为秦若薇的建议而直白几分的晏皇后聊天。
但晏皇后本人不是那种性格,他其实更习惯委婉的言辞,往日理智还在时,知道赵宸琏喜欢什么样的,他就还能装着直白,但今天失去理智,气急了也只知道阴阳暗讽两句。
但如果他这会儿能故作直白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大概就不会有赵宸琏住回华贤殿寝宫的事了。
赵宸琏对怎么询问都问不出晏皇后生气原因的事很恼火,甚至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避而不答下,飞快地意识到晏皇后的性格不是她往日习惯的那样直来直去,她既因为晏皇后生气而生气,又觉得自己被他欺骗,当天便搬回华贤殿。
晏皇后因此在自己的寝宫委屈到晕厥,请来太医查看后,太医一边开着安神的药,一边随口道:“殿下如今是双身子的人,该小心一些才是,莫要动怒莫要伤神。”
她这随口一句话,才让周围的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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