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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灭西域三十六国,天朝上国!

小说:

长安的荔枝:我拥兵百万被贬岭南

作者:

我爱柯基犬

分类:

现代言情


李璘欣赏着他们脸上的绝望,就像欣赏一幅上等的画作。

恐惧,是最好的颜料。

他将目光从那群瘫软如泥的世家官员身上移开,落在了自己的酒杯上。那是一只白玉雕琢的酒杯,温润通透,在宫灯的映照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晕。

里面的御酒,清澈见底,倒映着他冰冷的眼眸。

他端起酒杯,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光滑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大殿里,除了粗重的喘息,再无他声。

“诸位,都是饱读诗书之人。”

李璘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带任何情绪,平淡得在闲话家常,“想必,都听过鸿门宴的故事吧?”

鸿门宴!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崔彦嵩、崔齐卿等人的脑海中炸开!

他们当然知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那是一场杀机四伏的宴会!

李亨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感觉自己裤裆里一阵湿热,骚臭味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他完了,他真的完了!这个疯子,他要把所有人都杀光!

李璘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朕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他顿了顿,将酒杯举到眼前,透过清澈的酒液,看着对面那一张张扭曲、惊恐的脸。

“你们说,何为‘率杯为号’?”

这个问题,轻飘飘的,却比泰山还重,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何为率杯为号?

以摔碎酒杯为信号,刀斧手尽出,将宴会上的敌人尽数斩杀!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死亡的信号!

崔彦嵩猛地瞪大了眼睛,浑浊的眼球里布满了血丝,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想求饶,想说陛下饶命,想说臣罪该万死!

可是,在“率杯为号”这四个字面前,所有求饶的话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不是审判,这是行刑前的宣告!

李璘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从绝望滑向彻底的崩溃,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他喜欢这个游戏。

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要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命,更是要他们死前,连最后尊严和侥幸都彻底粉碎。

“看来,你们都知道。”

李璘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恐怖。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注视下,他手腕微微一抬。

那只精美的白玉酒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朕,就来给你们演示一番。”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手松开了。

“啪!”

一声清脆到极致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太极殿!

白玉酒杯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摔得粉身碎骨,四分五裂!

那声音,不是玉杯碎裂,而是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百年根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崔彦嵩的心脏,随着那一声脆响,骤然停跳!

崔齐卿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彻底昏死过去。

李亨更是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涕泪齐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条濒死的蛆虫。

死寂。

玉杯碎裂后,是死的寂静。

紧接着——

“哐当!”

太极殿那两扇沉重的殿门,被巨力从外面猛地推开!

晚风夹杂着血腥味倒灌而入,吹得殿内的宫灯疯狂摇曳,光影幢幢,如同鬼域。

门口,站着一道铁塔般的身影。

陈玄礼!

他身披玄甲,手按佩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硬如铁。

而在他的身后,是密密麻麻、望不到头的御林军!

他们同样身着玄甲,手持长柄大斧,斧刃在宫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嗜血的寒芒。

五百名刀斧手!

他们像一堵钢铁铸就的墙,堵**所有人的生路!

每一个刀斧手都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他们不是活人,而是一群从地狱爬出来的杀戮机器。

森然的杀气,如同实质的浪潮,瞬间席卷了整个大殿,将那些本就瘫软在地的官员们彻底淹没。

他们抬头看着门口那一片瘆人的斧刃寒光,又回头看看御案后那个面带微笑的魔鬼。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就是率杯为号!

死寂,能吞噬一切。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凝固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粘稠物质,糊住了所有人的口鼻。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自诩风骨的世家大族官员,此刻就被渔网捞出水面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抽气声。

他们的眼珠死死盯着门口那一片寒光闪闪的斧刃,又惊恐地瞥向御案后那个带着微笑的君王。

一个代表着瞬间的死亡。

一个代表着缓慢而残忍的折磨。

哪一个更可怕?

他们分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神魂正在被这两股力量撕扯,即将碎裂。

“噗通!”

一声闷响打破了这片死寂。

是崔彦嵩!

这位清河崔氏的家主,再也承受不住这极致的压力。他双膝一软,整个人烂泥般跪倒在地。他顾不上撞痛的膝盖,也顾不上散落的官帽,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像一条被抽了筋骨的老狗。

“陛下!陛下饶命啊!”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嘶哑、破败,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臣……臣有罪!臣罪不容诛!求陛下看在崔家……看在崔家尚有用处的份上,给臣一个机会!给崔家一个机会啊!”

他一边嚎哭,一边用额头奋力地撞击着冰冷的地砖。

“砰!砰!砰!”

沉闷的响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每一声都在敲打着其他官员脆弱的神经。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陛下开恩!范阳崔氏,愿为陛下世代牛马!”

“臣有罪!荥阳郑氏,愿献出全部家产,以赎万一之罪!”

“陛下!太原王氏,但凭驱策,万死不辞!”

“砰!砰!砰!砰!”

一时间,太极殿内,跪倒一片!

那些曾经掌握着大唐半壁江山的门阀之主,那些曾经眼高于顶、视皇权如无物的世家代表,此刻全都抛弃了所谓的尊严与风骨,将头颅深深地埋下,像一群最卑贱的奴仆,用最不堪的姿态,祈求着主人的怜悯。

李璘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幅众生相。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他们涕泪横流,看着他们赌咒发誓,看着他们将祖宗的颜面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他的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解剖般的审视。

他享受这种感觉。

将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从云端狠狠拽下,再踩进泥里,看他们在绝望中挣扎,最终为了活命,心甘情愿地献上一切。

这比单纯杀了他们,有趣多了。

杀气并未因为他们的求饶而减弱分毫。陈玄礼和他身后的五百刀斧手,依旧像一尊尊没有感情的石雕,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殿内每一个人,在挑选从哪里下斧比较顺手。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年轻,也更加机灵的声音响起。

是范阳崔氏的崔奕!

他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却还是强撑着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陛下!陛下神武盖世,威加海内!臣……臣斗胆,有一策,或可为陛下之神威,锦上添花!”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哭嚎声都小了许多。

李璘终于有了反应,他微微挑眉,目光落在了崔奕身上,淡淡道:“哦?说来听听。”

那声音很轻,却带着无上的威严,让崔奕的心脏猛地一抽。

他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喉咙里的恐惧,用最快的语速说道:“陛下!再过两月,便是您的万寿大典!此乃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万寿节,意义非凡!”

“臣等……臣等愿倾尽我五姓七望千年之底蕴,联络四夷百邦,说服那些藩国、胡酋、部落之主,让他们备齐贡品,派出使团,在陛下的万寿大典之日,齐聚长安!”

说到这里,崔奕的声音不自觉地高亢起来,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臣等,要为陛下献上一场前所未有、震古烁今的……万国来朝!”

“以此,来彰显陛下君临天下之威!来昭告四海,这大唐,已入神武盛世!”

万国来朝!

这四个字一出,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那些跪在地上的老狐狸们,瞬间明白了崔奕的意图!

好一招以退为进!

这不仅仅是求饶,这是在展现他们无可替代的价值!

大唐与周边各国的贸易往来,丝绸之路上的商队,甚至是一些部落可汗的继位,背后都有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影子。他们经营了数百年,关系网盘根错节,遍布天下。

让万国来朝,这件事,别人办不到,但他们五姓七望联手,却有七八成的把握!

这,是他们最后的、也是最大的保命筹码!

一瞬间,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纷纷附和。

“对!陛下!臣等愿为陛下奔走!”

“请陛下降旨!臣等必让万邦宾服,来朝贺寿!”

“这……这是我等臣子的本分!是为陛下分忧啊!”

他们争先恐后地表态,这是一场天大的荣耀,而不是在刀斧加颈的情况下,被迫许下的**契。

李璘看着他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缓缓从龙椅上站起,一步步走下御阶,踩过那堆白玉碎屑,发出“咯吱”的轻响。

他走到崔奕面前,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这个满脸是汗的年轻人。

“万国来朝……”

他拖长了声音,在品味这四个字。

“听起来,确实很有趣。”

崔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李璘弯下腰,伸出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崔奕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点喜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只是,朕凭什么信你们?”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崔奕如坠冰窟。

“万一,你们只是想借此拖延时间,暗中勾结,另图他谋呢?”李璘的指甲,轻轻划过崔奕的皮肤,“或者,你们办砸了呢?”

“办砸了,又当如何?”

冰冷的话语,让整个大殿再次陷入死寂。

崔奕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着李璘的眼睛,只觉得那里面有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他快要被恐惧压垮的时候,崔彦嵩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若办砸了……我等五姓七望,满门上下,鸡犬不留!甘受……甘受车裂之刑!”

“没错!若不能让陛下满意,我等甘受车裂!”

“请陛下给臣等一个机会!”

有了崔彦嵩带头,其他人立刻跟上,纷纷立下了最恶毒的誓言。

李璘终于松开了崔奕的下巴,直起身子。

他环视一圈,看着这些跪在地上,赌上全族性命的世家之主,脸上的笑容终于带上了“满意”。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他转身,慢悠悠地走回御案之后,重新坐下。

他没有说让他们平身,更没有让陈玄礼和刀斧手退下。

那些官员们依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势,额头贴着冰冷的地砖,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知道,这只是缓刑。

一把悬在他们所有族人头顶的利剑,刚刚被抬起了一点点,但随时都可能再次落下。

从今天起,他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世家门阀。

他们,只是皇帝养的一群狗。

一群必须竭尽所能,办好万国来朝,以求活命的……狗。

一夜无话。

对于长安城中的某些人来说,这一夜比他们一生都要漫长。

次日清晨,天光未亮,太极殿前已是死寂一片。

文武百官们按照品级站好,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尤其是以崔、崔、郑、王、李五家为首的世家官员,一个个面如死灰,眼下挂着浓重的黑影,从水里捞出来的鬼。

他们昨夜几乎没合眼,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李璘那句冰冷的“好”,以及刀斧手甲叶摩擦的金属声。

没人敢交头接耳,甚至连咳嗽一声都小心翼翼。

整个朝堂,一座巨大的坟墓。

当李璘的身影出现在御阶之上时,所有人都条件反射般地深深垂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他依旧是一身玄色龙袍,步伐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脏上。他坐上龙椅,目光淡漠地扫过阶下,没有说话。

陈玄礼侍立一旁,手按刀柄,眼神如鹰。

大殿里,静得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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