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俩人决定先在绥州城住一宿,第二日一早再启程,于是早早地洗完上床休息。睡到半夜魏瓒突然觉得有什么压在他身上,胸口还有些湿意,低头一看就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瓜,脑袋瓜的主人正趴在他的胸口t得啧啧有声。
魏瓒忍俊不禁,伸手在这人圆滚滚上拍了一下,声音还带着甫醒的嘶哑:“哪儿来的登徒子竟敢轻薄当朝太上皇。”
岑最果抬起一张涨得通红的小脸儿,闻言更加羞臊不已,咬着嘴唇不吭声,过了片刻又像下了决心一般,往上挪了挪,对着魏瓒的嘴就啃了起来,却不得章法,只会在人嘴唇上啃两下再添添。可是对于禁y多年的魏瓒来说无疑是燃起了一股燎原大火,烧得他这几个月积攒的意志力片甲不留,轰地一声直冲灵台。
魏瓒翻身将岑最果压下,对着人红润润的就吻了下去,半晌,岑最果正溺在他的“温柔乡”里浮浮沉沉之时,魏瓒像被雷劈了一样猛然松开他,坐了起来,丢下一句:“我去冲凉水。”,便欲转身下榻,却被两条白生生的藕臂箍住了腰,岑最果半个人挂在他身上不让他走,嘴里嚷着:“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魏瓒本来就被无处释放地yw逼得烟熏火燎的,岑最果这几句话就如同添柴加薪,他一把将岑最果拽到大腿上趴好,伸手就往人上招呼,嘴里训到:“让你吃解药你不吃……如今还要来撩我……让你胡说八道……小没良心的……”
岑最果趴在他身上一声不吭,魏瓒心中一紧,别是把人给打疼了。于是赶紧给人揉了揉,这一揉就揉出事儿来了,刚才怒火攻心没察觉到,这“小骚蹄子”竟光溜溜的趴在他腿上,掌下丰腴白嫩手感好得不像话。魏瓒脑子里那根弦又断了,将人提起来一看,“小骚蹄子”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笑呢。
魏瓒将人压下去的那一瞬,想的是,小果儿这几年还真是长进了。
可这一夜小果子也没捞到啥好果子吃,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整整一宿,无论再如何求饶,他都哭了,还装疼了,魏瓒都没停下来。天蒙蒙亮的时候,岑最果挂着两行眼泪,哭唧唧地沉沉睡去,嘴里还嘟囔着:“不跟你好了……你心眼儿顶坏……”
回到京城正逢是隆冬,岑最果被银紫色的貂绒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小脑袋,掀开车帘看到写着安定门三个大字的巍峨城门,心道,我终于还是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魏瓒将他的手握于掌心,他一回头就看到魏瓒也在看他,俩人相视一笑,他们的车马还没进城,城中就步出一大队人马出来相迎,封鹊领兵走在前面,见到他们的马车连忙下马,从他身后的那辆马车内接下了两个孩子和覃瑞瑞。三人一落地就像急射的雷火弹一般冲了过来,封鹊在后面看得眼皮直跳。
岑最果也拢着貂裘大氅跳下车去,几人抱作一团,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就连岑小宝都开朗了许多,抱着岑最果的大腿不撒手。
魏思实抱着他另一条大腿,一边摇一边蹦跶:“嬢嬢快看看实儿,实儿又长高了呢。”
“是啊,是啊,实儿确实长高了一些。”,岑最果用手丈量了一下小孩儿的身高,又看了看岑小宝,发现短短半年不到,两个孩子竟然都长高了不少,。
岑小宝见他在看他,连忙也摇着岑最果的大腿找存在感,还跟着魏思实改了口:“嬢嬢,这都半年了,你怎么才来啊,这宫里的太傅就知道逼我念书,每日一睁眼就是三字经,弟子规,我不要待在这里,嬢嬢带我回黄金镇吧。”
岑最果一条腿粘着一个小孩儿,穿得又笨重,差点就被他俩推在地上,好在被魏瓒从后面扶了一把再朝俩小孩儿一瞪眼,俩小的才悻悻地松了手,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给他们有模有样地行了礼。
覃瑞瑞才不管这么多,赶紧冲过来就抱上了不肯撒手,嘴里嚷着:“小果子,你怎么才回来啊,这都快半年了,你都不想瑞瑞的吗?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岑最果看到他小脸儿白里透红的,气色好了很多,出落得愈发水灵了,笑道:“哪能不想你呀,不过看来封王爷将你养得不错,我就放心啦。”
提到封鹊,覃瑞瑞就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媳妇儿模样,岑最果心道,怕是很快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哪还轮得到他要不要呀。
魏瓒看着覃瑞瑞亲亲热热地霸着他媳妇儿不撒手,抬头剜了一眼一脸无奈的封鹊,心道,马上过年了,该下旨把覃瑞瑞嫁出去了,然后分一块封地给封鹊,离京都城越远越好。
封鹊虽不知魏瓒心中“歹意”肆起,但从他渐渐黑了的脸色也能窥见一二,赶忙将覃瑞瑞从人媳妇儿身上撕了下来,说道:“都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聚,先进宫安顿好再说。”
覃瑞瑞小嘴一噘,嘟囔道:“以后小果子就住在宫中了,我要见他还要通过重重宫门,层层通传呢。”
岑最果安慰他:“你进来不容易,但我可以时常出来见你呀。正好,我有开店的事要跟你说。”
“好呀好呀!”
岑最果挽着覃瑞瑞带着俩小的,四人挤在一辆马车里,魏瓒一人独乘一辆,封鹊见魏瓒那辆马车里的怨念四溢,便放弃了骑马钻进了马车中。
俩大老爷们相对无言了许久,久到封鹊快要受不了魏瓒阴鸷的目光而跳车逃生。
终于魏瓒咬牙切齿道:“早知道就不该封你什么王爷,就该封个大将军去驻守边关。”
封鹊一听,脖子一梗,虎了吧唧地说道:“那可不成,这可是您亲自答应的,君无戏言。”
魏瓒满眼狐疑地瞅着他:“你戎马半生,攒了军功无数且在军中已有不小的声望,做个手握重兵的将军也好过于一个空有虚名并无实权的王爷,要说你是贪慕王权,我还真不这么认为。”
封鹊支支吾吾地说道,那是因为他心中一直觉得夏侯煦是王爷,他也必须封侯称王才能配得上人家。
魏瓒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声,心道,回去就拟旨,划个封地,带上你的男人赶紧滚。
可人覃瑞瑞才不滚呢,他就在宫中住下了,魏瓒上朝去处理政务的时候,他就和岑最果天天在腻一起讨论开铺的事情,有时魏瓒忙到入夜才回寝殿之时,都能看见他俩凑着脑袋在嘀咕个不停,还时不时拉着岑最果往宫外跑,美其名曰是考察市场。
气得他连夜发了道圣旨给封鹊,上好的玉轴蚕丝绫锦织黄绢上面写着一行大字:能不能行了?不行往后捎捎,孤再给他另择一门亲事便是。
急得封鹊第二日一早就入了宫,将覃瑞瑞扛上肩带走了。
覃瑞瑞不能进宫,但岑最果可以出去啊,于是魏瓒就更是找不到人了,只能带着儿子来抓媳妇儿。正忙着指挥工人们摆放药柜的岑最果远远地就瞧见了气势汹汹的俩父子,不由心虚地缩了缩脑袋。
魏思实像个炸开的窜天猴一般扑进了他怀里,嘴里念叨着:“嬢嬢,嬢嬢,实儿都好几日没见您了,实儿可想可想您了,父皇也想您。”
岑最果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瓜,心道,明明就今儿一早上没见,昨日晚膳还是一起用的,这小子还粘着他撒娇说胳膊上的金实脱落的过程中有些痒,让他帮着挠挠。
但他自知这段日子忙着开铺冷落了这对父子,只能温声细语地安抚着说等忙完这阵子开业就好啦。结果小的被顺了毛乖乖地依偎在他怀中不闹了,但大的却始终黑着脸一副不买账的样子,岑最果只能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去勾魏瓒的手指,摸到后还摇了摇,小声道:“我的太上皇大人,别生气啦,是我不对以后补偿给你。”
魏瓒乜了他一眼不为所动,他才不上当,到时候他一喊累一喊痛,心软的还是他自己。
岑最果见他不上钩,只能曲线救国:“实儿,今儿我们去护城河边那家新开的天下烩用午膳可好,他们家的丹烩月肉可好吃啦。”
魏思实连忙拍着手,捧场道:“好呀好呀。”
岑最果连忙挨过去蹭蹭魏瓒:“再生气也得先吃饭呀,今儿我请客,你们随便点。”,岑老板当上了老板,腰板儿挺得笔直。
岑最果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拖着丈夫,脚步轻盈地在街上走着,一个京都城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但一路上跟岑最果打招呼的人还不少,大家不是叫他岑大夫就是叫他岑老板,看来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魏瓒皱着眉道:“他们怎么都认识你?”
岑最果说我这几日都有义诊,新铺子得先打响名气。
魏瓒面上不显,心里却道,小果儿这老板当得还像模像样的。
到了地方他们找了间清净的包间,没想到刚坐定,门外就探进来一颗脑袋,魏思实眼尖,喊道:“瑞瑞叔叔。”
“是瑞瑞哥哥。”,覃瑞瑞拒绝了这个称呼,并且走过来弹了当朝皇帝一个脑瓜蹦。
岑最果见到他,奇道:“你今儿不是跟封鹊去庙里了吗?”,覃瑞瑞为了开张去庙中祈福,求菩萨让他财源广进,大展宏图,岑最果不想求这些便没去。
覃瑞瑞小嘴一撅,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地挤开了魏瓒,一屁股坐在了岑最果身边:“我去拜了送子观音,花了老大一笔香火钱求来的锦囊送他,他还不要。”
岑最果眨眨眼,揶揄道:“这就送子啦?前几天还假模假样地说要以事业为重,不谈儿女私情的呢。”
覃瑞瑞的小脸通红:“我……我这不是本着对他负责的心嘛,我们打算成亲了。”
魏思实凑了个小脑袋过来,一脸好奇:“瑞瑞对鹊叔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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