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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错认

小说:

捡到花瓶将军后

作者:

山山向晚

分类:

衍生同人

后来果然如庄净秋所说,等她一觉睡醒,贺惊涛已经回来了。

他背对着关雁门,坐在窗前木桌边,正用布条慢悠悠地缠着一个木盒。

窗户半开着,窗外月光流淌进来,一盏油灯放在桌角,火苗被风吹得摇摇晃晃,贺惊涛的影子长长的落在地面上,也跟着摇摇晃晃。

关雁门乱七八糟做了很多梦,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看着贺惊涛的背影,缓了半天,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哦,她师父回来了。

她师父回来了!

关雁门一下子精神了,一骨碌爬起来,坐在被她卷成个花卷的被子堆里,开开心心地喊了一声“师父”。

贺惊涛闻声回头,见她头发睡得乱成一团,横七竖八地支棱在脑袋上,像个小刺猬,眉毛一扬,露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我滴乖乖,你庄姨说你是酉时中开始睡的,怎么这会儿功夫,就把头发弄成这样儿了?”

关雁门“哼”一声,下了床,跑到贺惊涛边上,就着昏暗灯光,看了一眼贺惊涛在缠的盒子:“这是什么?”

那盒子约莫成年人一臂长,半臂宽,已经被漆黑布条缠了大半,露出来的盒身也是黑的,上面不知道刷了什么,闻起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香。

贺惊涛将盒子双手托起,掂了掂,递给关雁门:“你想拿着试试吗?”

关雁门试探着伸手,胳膊托在盒子下方……

然后被坠了个跟头。

关雁门十分震惊,坐在地上,怀里抱着那个木盒子,挣扎了半天都没能站起来:“师父,你装了一百个秤砣在里面吗?”

贺惊涛哈哈大笑:“这里面是把刀。”

关雁门瞪大了眼睛:“这么重的刀?”

贺惊涛站起身,把压在关雁门腿上的木盒重新放回了桌面上,又伸手把关雁门拉了起来:“师父从小学的就是重刀,所以也只会用这种很重的刀。”

关雁门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说起了他小时候的事情,懵懵地点了点头。

贺惊涛看着她茫然的样子,拍了拍桌上木盒,轻叹一息:“重刀这东西,攻守兼备,但它重逾百钧,负之如负山岳,持之如擎巨柱。欲掌此器,需熬筋炼骨,寒暑不辍——”

贺惊涛屈身,视线与关雁门相平,收起了脸上笑意:“所以,你还要学吗?”

关雁门这才明白贺惊涛的意思,飞快道:“我要学的。”

贺惊涛目光沉静,看着关雁门的眼睛:“你要想好,我一旦开始教你,你就绝不可怕苦喊累、半途而废。”

关雁门重重点头:“绝不半途而废。”

贺惊涛想了想:“或者,你也可以去跟你庄姨学鞭子,寨中赵伯也可以教你暗器,那些轻松一些……”

关雁门:“我要学重刀。”

贺惊涛又盯了她一会儿,关雁门目光笃定地与他对视。

“行,”贺惊涛终于松了口,他直起身,拍了拍关雁门的肩膀,“那去睡吧,明早卯时初起。”

关雁门不可置信:“先前还是卯时中起的!”

贺惊涛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都要学刀了,哪能睡懒觉?”

关雁门咬牙切齿,恨恨一跺脚:“行,卯时初就卯时初!”

贺惊涛满意了,拉开椅子,准备继续坐下缠木盒,就听关雁门道:“那暗器我也要学。”

贺惊涛猛然转头,不等他说话,关雁门撂下一句“好的你答应了那我去庄姨那儿睡觉了”,接着一溜烟跑了。

关雁门至今仍记得她转身跑掉时,贺惊涛脸上震惊的表情。

就和现在这两个士兵脸上的一摸一样。

士兵甲瞪着眼:“抱着分海刀的腿?!”

关雁门平静点头:“是。”

士兵乙张着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关雁门淡定颔首:“对。”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您别跟我们开玩笑了,将军师姐。”士兵甲汗颜道,“要是抱着分海刀的腿哭一哭,就能当他徒弟,那这天下的江河湖海,应当都是想当分海刀弟子的人哭出来的。”

“对啊,”士兵乙附和,“肯定不是哭一哭这么简单,您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关雁门:“就这么简单,我没开玩笑啊。”

两士兵拼命摆手,表示我也想当分海刀的徒弟,我有红眼病我不听。

几人绕过这个话题,又在镇北侯府里转了一会儿,天色暗了下去,关雁门点起了灯笼,看到了不远处一座透着火光的屋宇。

“那儿怎么亮着?”关雁门朝那边指了指。

两个士兵朝关雁门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边是祠堂,里面点了长明灯。”

“祠堂啊。”关雁门一点头,目光往祠北墙头上一落,又很快收回,“咱们是逛到头了吗?我看祠堂那边没有屋子了。”

两士兵点头:“您想进去看看吗?”

关雁门摇了摇头:“我一个外人,进别人家祠堂做什么?”

她打了个哈欠,转身道:“既然逛完了,那就回去吧,刚好困了。”

于是几人又慢悠悠地逛回了主屋。

进屋前,关雁门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两个士兵:“你们知道章云烽去哪儿了吗?”

两士兵老实摇头:“不知。”

“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两士兵:“没有。”

关雁门点了点头:“那我就不等他了,先休息了。”

两士兵立刻露出了“磕到了”的激动表情,连连应好:“好的好的好的。”

关雁门垂眸一笑,也没有解释,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卧室的灯亮了起来,不多时又灭了,两士兵看着窗子暗下去,心想着关雁门应当是睡下了,说话时都用了气声。

一片漆黑中,关雁门贴在门后,听两士兵压着嗓子嘀嘀咕咕,说她和章云烽,把没影儿的事说的有模有样的,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她在脑中把镇北侯府和京城的地图过了一遍,轻手轻脚走进书房,推开矮榻边的窗户,如一尾鱼一般,轻巧地跃了出去。

晚上风大,她戴上兜帽,悄无声息地穿过府中曲折长廊,循着记忆,推开了一扇紧闭的屋门——

一个半时辰后,关雁门一身夜行衣,蹲在了下午那家点心铺子的屋顶上。

已经到了宵禁的时辰,铺子自然也打烊了,关雁门四处环视了一圈,从屋顶上跳了下去,落到了一楼伸出来的瓦檐上。

屋中一片黑暗,她抬起手,很有节奏地在二楼窗框上敲了四下。

屋中很快响起了脚步声,一个沙哑女声从远到近,透过窗户纸传出:“谁啊?做什么的?”

此言一出,关雁门就知道自己来对了,再次在窗框上敲了四下。

屋中人站在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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