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缘,镜花水月,都成空幻。
你真恶心。
她笑着说,随后在那个男人的搀扶下离开了。
岑时泽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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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运转移途中,第一日。
岑时泽做梦也想不到乌含烟会叛变。
他已癫狂。
几日前还抚摸他额头,同他心意相连的人,为何一转眼神色冷冷,戏谑漠然。
愿同君以命相许,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罢?!
她消失后出现在天族部营,闲话和臭虫一样爬满阴暗潮湿的人心。
变心了吗?他以连心契的存续支撑爱意,打破时空寻找她。
就算是变心了也没关系,捉回来就是。
总有办法留住她。
她的哭号徘徊在岑时泽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撕裂的痛同时叫他体验。
被人生吞活剥取骨扯皮的痛明明告诉他,她想要回来。
臭虫要爬进他的脑子,腐蚀他的记忆,咬烂他的耳朵。
它们重复着背叛、不忠!
他报以痛骂。
如果一方不愿,连心契可以阻挡对方切身的所有触感。
岑时泽不甘做谎言的奴隶。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就算全世界都说乌含烟不忠,那又如何?
他要想办法把她带回来,大不了用囚禁的名义让她安安全全的。
丈夫囚禁不忠的妻子,这不是很常见吗?
何况他的妻子很痛,痛不欲生。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承担同样的痛苦。
我与你同在,所以,没事的,不痛的。
他冷汗涔涔,呢.喃着妻子的小名。
桃娘、桃娘,没事的。
天道罚他岑时泽技艺不精,战场露怯,成了鬣狗阶下囚!
大丈夫怕甚么痛?
就算你那小白脸温暮出场又如何,四海将军?
算个球!
他该往温暮脸上吐痰还是吐。
那什么破水?什么磋磨人的招数?
千万只臭虫吞咽掉布料,细细密密啃啮肌肤,啄出千疮百孔,然后滑进去四世同堂。
疼,疼的他想母后了。
昏沉复清醒,清醒又昏沉几个来回。
他混混沌沌地意识到。
不对,桃娘也疼。
双脚没了的岑时泽愣生生切断了二人的痛感连络。
久违的光抽了他一耳光,让他清醒了。
桃娘亲密地站在那个小白脸身边,他内外俱痛,狠狠扯动缩在手臂上的囚龙锁。
她尖叫一声,倒在那小白脸怀中。
桃娘,你知痛了?
她亲昵地挽着温暮的离开,垂地的裙摆全然烂掉,让下摆刚好垂到脚踝。
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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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运转移途中,第二、呃,第三日?
岑时泽很少和桃娘吵架。
“今日的裙摆稍短了些。”岑时泽把桃娘抱在怀里,埋头在她脖颈蹭,余光一瞥,嘟嘟囔囔在桃娘耳边制造噪音。
“我哪有,跟昨日一样的。”桃娘弹他脑瓜崩,干脆否定。
毫无意义的争吵就这样拉开帷幕。
两个人很幼稚的争吵有没有换裙子,吵到来看大哥的岑青泽猫在门外不敢进来。
乌含烟狠狠地拧了岑时泽耳朵大骂幼稚,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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