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爷的事还待调查,不过这可是在京城,单凭他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徐望山马上要出京一趟,长公主也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刘家的事就交给了徐江行。
“为何不找褚大哥?我又帮不了她。”徐江行不情不愿地想要拒绝。
“别以为我看不懂你的心思,既然心悦她,干脆直接告诉她,整天扭扭捏捏的,算个什么?”徐望山恨铁不成钢,十分看不上徐江行的这副矜持做派。
徐江行满脸不愿地同意了,在徐望山的催促下,来到了玉妆阁。
看到许久不露面的徐江行,众人万分欣喜,纷纷上前关切,荆昭在二楼听着楼下其乐融融的声音,冷哼一声。
没看到荆昭,徐江行四处张望着,荷娘朝着楼上示意。
正要上楼的徐江行看到刚进店的两人,停下了脚步。
壮子带着妹妹荷花来了。虽然先前的事与壮子无关,但是再看到他,众人心底都涌起了警惕与不信任。荷花看着病恹恹的,但是脸色比之前好看了不少,也能下地出门了。
“你俩怎么来了?”楚笑歌也随着荆昭去看过荷花两次,见两人来,连忙迎上去,招呼人给两人倒茶。
其他人也不想和壮子交谈,一看到他来,都各忙各的去了。
徐江行本打算上楼找荆昭,见此情形,倒觉得自己不用上去了。他坐在一旁默默地盯着二人,荷花察觉到一道冷漠的目光。战战兢兢地看过去,就见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坐在背阴处,阴沉着脸盯着自己和哥哥。
她示意正在喝茶的哥哥,就在这时,荆昭下来了。
看到荆昭来,荷花也顾不上那个阴着脸的男子了,拉着哥哥就站起来,声音甜甜的:“荆昭姐姐。”
壮子也十分开心:“荆店主,我和妹妹不请自来,还望店主莫怪。”
见到荷花身体好了许多,荆昭也十分开心:“看到妹妹能出门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忍心责怪你们,今日中午我带你们去香鱼楼吃饭。”
“不行不行。”壮子和荷花连连拒绝。香鱼楼太贵了,他们怎能让荆店主花这么多钱。
徐江行在一旁盯着三人,嫉妒心起:“一顿饭而已,你们荆昭姐姐财大气粗,不会在意这些的。”
荷花没听出画外音,以为这个男子在帮荆昭劝自己,连忙摆手:“我的病已经让姐姐很破费了,不能再花姐姐的钱了。”
“我们和荆店主的事就不劳这位公子费心了。”壮子不认识徐江行。自然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说话时不管不顾的,让一旁的人听了直呼大胆。
楚笑歌上前打圆场:“今日本来计划晚上带店里的人一起去吃饭,想到你们晚上回去不安全,就改在中午了。”
“是啊,你们可别拒绝我们店主的好意了。”福泽收到楚笑歌的信号,两人一唱一和。
“可是…这…不太好吧…”荷花自认为身份卑微,又因之前哥哥的事更觉得在荆昭面前抬不起头。
荆昭知道荷花的顾虑,瞪了徐江行一眼,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中间,用荷花的思维佯装生气:“你若是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日后我们也不要往来了,把我买药的钱现在都还给我吧。”
哪里掏得出来要钱呢?荷花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还是壮子明白了荆昭的意图:“店主好意我们只能不领情,不过也不必为了我们改时间,还是晚上吃就好,今晚我可以带妹妹去我做工那里睡一晚。”
听着壮子的话,徐江行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一个小偷,却阴差阳错地变成了受害者。
他心里酸溜溜的,十分不满,喝茶时刻意重重地放下茶杯,见荆昭没注意到自己这边,更恼了,对壮子的意见也更大。
今日打烊时间提前半个时辰,徐江行不情不愿地跟着众人出了门,荆昭锁好门正要带着众人出发时,看到他还一动不动地站在角落,疑惑问道:“你等什么呢?”
徐江行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理她。
整整一下午都带着那两个,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才想起我了吗?
“你还去不去吃饭了?”
看着停留在原地的徐江行,荆昭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谁又惹少爷不开心了?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徐江行快走两步,挤开荆昭身旁的壮子,斜眼看他一眼,暗道,靠这么近做什么?
殊不知自己也是如此。
身后的荷娘看着徐江行的小动作,使劲憋笑。
夜晚,香鱼楼灯火辉煌,是最热闹的时候,荆昭庆幸自己早早订了包厢,不然就要坐在一楼大堂吃了,徐江行这个公子哥肯定又要不开心了。
众人浩浩荡荡地上了楼,荆昭贯彻落实人人平等的原则,让每个人都点了一道自己喜欢的菜。
玉妆阁众人喜滋滋地交谈着自己爱吃的食物,壮子和荷花局促地坐在一边,看着大家交谈,一言不发。
轮到两人点菜了,荷花摇摇头,怯懦地说道:“我吃什么都好,你们点吧。”壮子也在一旁附和着。
见状,荆昭也不强求,替两人点了菜。
隔壁包厢恰好是被朋友邀请来的周闻柳,听到香鱼楼老板说徐江行徐公子就在隔壁,屋内众人连忙起身前去拜见。
门被推开,看到角落里的徐江行,众人都傻了眼,面面相觑:怎么徐公子和这些平民百姓坐在一起吃饭,还坐在角落的位置。
周闻柳看到荆昭,了然,出来打圆场:“抱歉啊各位,走错了走错了。”
差点暴露身份,屋内知晓真相的几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菜上齐了,徐江行借着更衣的借口找到周闻柳:“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包厢内的人点头如捣蒜,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嘴快,否则坏了徐公子的美事,那可是极大的罪过了。
香鱼楼的菜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据说老板的爷爷曾是宫里的御厨,告老还乡后当时的皇帝十分想念他的厨艺,遂请回京,就在此开了香鱼楼。
席间,壮子和荷娘也不似一开始的拘谨,慢慢地和身旁的人交谈起来,逐渐能和大家说笑几句,只有徐江行出去一趟回来后依旧沉默着,目光不善地注视着两个外来的人。
他看着荆昭时刻注意着两人,也时不时地起身照顾两人的感受,心里憋着一口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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