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你放心,都是兄弟,那个有肺人害你被打,哥哥一定替你报仇,你直接说,你想怎么报,哥几个听你安排就是。”
六子看到脾气最烈的土苟答应下来,又看看其他几个兄弟,见大家都表示赞同,内心窃喜,与大家商量一番后,才拖着一身伤回到自己的房间。
旁边宿舍的一个养猪人出来撒尿,看着六子鬼鬼祟祟地从其他养猪人的房间出来。
回到房里,提起了这事,“勺哥,我刚刚看到六子从土苟他们的房里出来,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是想避开豁子,他们几个是不是要搞事呀?”
养猪地的人虽然都归豁子管,但是内部也有亲疏远近,土苟那屋里的人年纪都不大,刚进养猪地时多多少少被豁子提点过。与豁子关系更好。
勺哥这屋的年纪大些,不仅有与豁子年纪差不多的,还有比豁子年纪大的,也就大事上顾豁子面子,私下里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最近勺子这屋的人就在考虑投奔二爷。
勺子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想了想道:“不用管,六子和土苟几个人都是不成器的东西,他们悄咪咪的不过是为了折腾那个新来的,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万一三爷当上老大,咱们跟以往一样继续听三爷的狗腿子的安排,万一二爷当上老大,就算咱们赌宝成功。”
“那六子的事,我们需要告诉豁子吗?”撒尿回来的人问道。
勺子用湿毛巾擦了擦头,“不说,六子这人心眼小,土苟这人乱讲义气,我们说了,说不得六子还会记恨我们,挑拨土苟几人对付我们。”
撒尿的人心想也是,于是躺回床上接着睡觉,明天还得接着放猪。
袁江南不知道哪天路队长才会带着队伍扫平这个土匪村,接下来两天都在认认真真放猪。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背着镰刀把猪放到草地里,割起附近的深草,给猪清理一块嫩草地出来。
刚割没多久,她就听到猪们哼的厉害,不像平时的叫声。
她刚抬头,一根藤蔓从草丛中冲出,绑住袁江南的一只脚,把袁江南倒挂在树上。
“哈哈,六子,我就说这招行吧。”土苟弯身从草丛中爬出,看着狼狈的袁江南哈哈大笑。
六子带着两人从另一边草丛中出来,“还是土苟哥厉害,我们还想着把这死丫头包围住,免得她跑了,没想到土苟哥一出手就把她拿下了。”
“小事小事。”土苟嘚瑟的厉害,嘴上还是客气几分,对着六子道:“好弟弟,别等了,赶紧把她收拾了,一会豁子回来了。”
六子从树下撇了根树枝,朝着袁江南狠狠抽去。
袁江南此时已经回过神,知道她不是被土匪头子抓住,而是六子记恨因她挨了打,想报仇。
她一个卷腹,拿起手上的刀割断绑脚的藤蔓,掉下树。
“她要跑,哥哥们帮我拦住她。”六子一看袁江南下了树,大叫起来。
离得最近的两人很快朝袁江南逼近,袁江南连砍两刀,砍伤他们的手臂,逼得他们后退。
土苟眼看徒手抓不住袁江南,又打出一根藤蔓,抓住袁江南手中的镰刀,把刀片扯了下来,只给袁江南剩下一个木柄。
六子一看袁江南没有刀具,立马上前把袁江南踢翻,“哥哥们不要出手,我要亲手撕碎她。”
袁江南被踢倒,看着六子又踢脚过来,抓住他的腿就是一翻,把六子翻倒,骑在六子身上狠狠揍了起来。
袁江南力气不小,六子被揍得全身是血。
土苟几人哪里还能让六子一人出手,当即用藤蔓把袁江南绑了起来,知道她力气大,土苟还让藤蔓把袁江南绑上七八圈。
等绑完,他们上前把袁江南揍上一顿。
袁江南知道落到他们手上自己肯定得不到好,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扯着土苟的藤蔓,没想到居然把藤蔓扯开了。
看到袁江南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土苟几人明显有些怯场。
要知道土苟的藤蔓刀割是割得开,但是硬生生拽开还是头一回见。
尤其这回绑在袁江南身上的藤蔓,可不是刚刚把她吊起来那样细细的一圈。
袁江南趁他们愣神的工夫,推开一人,朝远方跑去。
“你们愣着干吗,快追她呀。”
站起来的六子看袁江南跑了,土苟几人又不去追,急得不行,突然他看到袁江南掉落的刀片,捡起朝袁江南一扔。
刀刃虽然没有砍住袁江南,刀背却把袁江南打得一个踉跄,摔到一块巨石上。
袁江南当场鲜血淋漓,身体抽动几下,然后不动了。
“六子,你该不会把她杀了吧?”土苟跑到袁江南身边,看袁江南眼睛大张着,眼珠却一动不动,担心起来。
“这可怎么办?西老大说了,这人是大爷点名要用的药引子,万一大爷知道我们杀了他的药引子,我们还能活?”
六子也怕起来,他看了土苟几人一眼,见他们不再说话,怕他们把他丢出去挨罚,立马暗示道:
“勺子那屋的人可是看着我们一起出来的,咱们把这丫头丢下山去,再互相证明,谁会知道这丫头是我们杀的。”
“大家肯定以为是她跑了,一个抓来没几天的有肺人跑了,被山里的野兽吃了,不是很正常吗?”
六子看土苟几人对他的建议没有表示,抓住袁江南的脚往崖下一扔。
“看吧,尸体都没了,寨里这么多有肺人,大爷哪里记得住谁是谁,不过空口一句,咱们说她逃了,她就是逃了。”
土苟一贯讲义气,听六子这么说,决定和六子一起把事情担下来,“行,就听你的,去摘几颗野果子再回吧,免得引起大家怀疑。”
“又开始了!”
袁江南躺在一片草丛中,身边守着几只秃鹫。
脑子却像视频剪辑器一样闪烁着几部电影,不同的朝代,不同的人物,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
“师兄,接我一招。”
袁江南看着一个女子拿着大刀向“他”袭来,“他”也持刀对抗过去。
两人有来有往打了半天,女子说道:“师兄,你这次出门怕是要一年才能回来,到时候我都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对不起师妹,当初说好的,咱俩十八岁就成亲,这下师傅又接了镖,只能委屈你等我了。”
女子飒的满脸通红,“谁要嫁给你了,我是说收不到你的生日礼物。”说完跺着脚跑了。
很快场景又变了。
她一头短发,扛着粗壮的钢筋一步一步往天梯上爬,一天劳累下来,不过收获一袋米。
她兴高采烈地把米扛回家,打开家门,里面有一个少女,一个小孩。
“大姐,你今天扛了多少斤钢筋,除了米,还有没有发钱,咱们好久没吃肉了。”小孩高兴地接过她手中的米,朝厨房走去。
少女则冷着脸抢过米袋,“你少在那献殷勤,饭都吃不起了,吃什么肉,别为了抱这袋米把腰弄伤了,我还得找钱替你看病。”
看她愣在原地,少女又骂道:“看什么看,出去一天,不知道累吗?回房去。”
少女看起来脾气暴躁得很,吃饭时,少女端来三个碗,一个小碗装着咸菜,另外两个是空碗。
少女端出一个超大的电饭煲,填满两个空碗,然后把电饭煲放到她面前。
“开饭。”
眼看袁江南的气息越来越弱,周围围着的秃鹫也越来越多。
“崔姨,你看那双小脚,是不是袁江南的?”
跟崔姨上山采药的路卡罗看到秃鹫中漏出的一双小脚,惊叫起来。
崔姨眼神不好,看着下面的悬崖,疑惑道:“你是不是看错了,这里可是悬崖,养猪地的人怎么会来这?”
路卡罗正绑着绳子半吊在悬崖上踩药,听到崔姨这么说,分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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