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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陶然巷林颂感风寒

小说:

我在大宋做房产中介

作者:

临明微雨

分类:

现代言情

骆宝珠和赵希言夫妻夜话,提起楼明月,她道:“林举人喜欢她。”

明月虽嘴硬,怎么也不承认,但骆宝珠凭借这么些年做媒的经见断定,他二人,有些苗头。

“哪个林举人?”

“还有哪个林举人?”

赵希言撑着下巴的手一滑,惊道:“林举人喜欢明月妹子?”

骆宝珠翻个白眼笑道:“当年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你赵捕快尚且正眼都不瞧一眼,还指望你能看出什么?”

她这位官人抓贼寻赃审问犯人的本事了得,男女之事上却十足一个榆木脑袋瞎眼鬼。

初次相看,赵希言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开口闭口刀枪石锁,不解风情,骆宝珠还以为自个儿上了公堂呢。黑黢黢的一张脸板着又要吓死谁?做门神么?她当即不愿,万分后悔。

“我会对你好的。”临走时,赵希言郑重其事,全身黑里透红跟干枣似的,两只手看着能把衣裳抠烂。

骆宝珠顿时乐了,她叫住他,直愣愣盯着他问:“真的假的呀?”

“真的。”声音小过蚊子。

“我等着。”

“你这是…答应了?”

骆宝珠微笑着不说话。

赵希言落荒而逃,差点儿被门槛绊一跤,骆宝珠更乐了。

成婚后,赵希言说话算话,什么都听她的,这一点,旁人比不上。

“你貌美,我都只敢偷偷瞧,第一次正眼看你还是我们成亲那天。”赵希言从背后环住她。

“怎样?”

“像做梦。”他道。

骆宝珠就着清水洗褪脸上的脂粉,坐于妆台前,散开头发。铜镜里,赵希言立在她身后,弯腰替妻子篦头:“我倒想起一件事,重阳那日,我去玉宇琼楼接你回家,林公子曾经问过我卫执是谁。”

骆宝珠转过身子,抬脸看向夫君:“你怎么说的?”

“据实相告,我说卫执给明月妹子赠过钗。”

骆宝珠朝他肩头锤了一记,嗔怪道:“赵希言,你不早说!”

这个憨直的傻子。

“你瞎说什么!”骆宝珠又锤他一记。

赵希言挠头:“十娘,我没瞎说啊。”

“有些事儿该说,有些事儿不该说,还要我教你么?我问你,赠钗是什么意思?”

赵希言放下篦子,“我错了。”

“错在哪里?”

他沉默不答,显然是不明白。

骆宝珠看赵希言呆愣的样子来气,搓团子似的搓他的脸,“你知道什么呀。”

赵希言“哼”了一声,“他若是个小气的,怎么做明月妹子的夫君?我第一个不答应。”

“话是这么说……”

从别人处知晓,同楼明月亲口道出,绝不一样,其间微妙,心思细腻之人多少介怀。在彼此预备好坦诚相待之前,不能去赌感情中某一方胸怀宽广。

赵希言俯身朝她腮边亲了亲,嘿嘿笑道:“我嘴笨,家里有十娘姐姐一张巧嘴就够了。”

骆宝珠按住他的嘴:“我找机会探探林公子口风,假使成全两段姻缘,总算没辜负月老信任。”

没等骆宝珠探口风,楼明月先等不及了。自从苏昭借香粉弹弦外之音,她许久未见林颂。

官家体恤民情,颁布诏书,因今冬天气寒冷,不论公私房屋,自十一月至明年正月,三个月内僦钱一律减去两成。

陶然巷住的举子,统一月初收租,官府出具新条文,房牙需吿知房主和租客,借此机会,楼明月决心亲自说个清楚。

院门虚掩着,楼明月一踏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雪花纷扬,灶房屋檐下,欧阳隅蹲在药罐旁边,拿了把破蒲扇扇火,他注意到吉祥和楼明月,捂着鼻子扑散袅袅烟雾,道:“娘子见谅。”

他努努嘴:“晏声前天夜受了凉,全身无力,今日寅时开始发起热来。”

楼明月拂去肩头和衣摆上的雪,在火堆旁搓了搓手:“林公子病了?可曾找大夫瞧过?”

“请对过老太公抓了两副土方。”

楼明月进屋内打量各处陈设,一下看见了窗边挂着的半块风干烙饼,她怀疑硬得可以砸伤人,铺在床板上的稻草也是薄薄一层,和之前并无不同。

“不嫌冷么?棉被和稻草都够?你们平日吃的什么?”

欧阳隅道:“被窝里太暖和,读书读不清醒。”

一间瓦房,三块床板,一条长桌,与先前德方寺的禅房相较,不算逼仄拥挤,非但可以长久忍受,还有种“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意境。欧阳隅满意极了。

“这么挨冻也不是办法。”

“娘子不必担心,我们早已习惯。”欧阳隅信誓旦旦。

楼明月不为所动:“这天寒地冻的,二位郎君也切莫仗着年青身子骨强硬撑。我待会儿请隔壁婶娘熬了姜汤,大家快喝一碗驱驱寒,还有饭菜,再怎么废寝忘食,也不能把身子累垮了。”

欧阳隅一个劲点头,他怎么觉着楼娘子今日对他们格外关心?

“硬捱如何了得?”楼明月探林颂的额头,依旧滚烫,“吉祥,喊辆车,把马行街侯大夫请来。”

林颂身子虚弱,不愿兴师动众:“娘子别破费,我心里有数。”

楼明月一脸严肃:“十七娘晓不晓得?”

“入冬各府多爱吃拔霞供,她们忙不过来,我怕十七娘累着,索性没告诉她。”他急道,“风寒而已,我不想妹妹替我担心,还请娘子帮我保密。”

林颂话音未完,便一阵咳嗽,谢闻朴立即给他倒水润嗓子。

“那么公子更应当赶快好起来,否则我定要向十七娘告状的。”楼明月将钱袋交给吉祥,不容林颂拒绝,“伤寒怎么会是小事?吉祥,若是侯大夫不坐堂,就找他的徒弟孙三郎。”

“好嘞。”

“行白,药你看着些。”欧阳隅边叮嘱谢闻朴,边抓起墙上的斗笠,“吉祥,雪天路滑,我跟你一块儿去。”

谢闻朴和楼明月去屋外查看药罐,他往里看了一眼,然后悄声道:“半月前,侍郎大人将晏声单独叫去书房,不知谈了什么,他回来脸色便一直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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