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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第 63 章

小说:

重逢落魄王爷

作者:

非川

分类:

现代言情

听闻陆凝要着手打理院子,管家还专门帮她找了工匠过来,人手齐全的倒把她架上了高台,不得不上心四处看看了。

王府的花园极大,构思的也很精巧,小桥流水,假山亭台,小路蜿蜒曲折铺满了光洁的鹅卵石,一湾湖水清澈透亮看起来波光潋滟。严三跟在陆凝身边,叽叽喳喳说,这是王爷最经常来的地方。

湖水旁边修建了一道长廊,长廊上攀爬了一些绿植,尽头则是面朝湖水的亭子,湖中央养了不少荷花,这时花期刚过,只剩下一池荡漾的宽大叶子。微风吹来,陆凝坐在亭子里,对面假山映在湖水中央,顺着水面飘来的风裹挟了水中的凉意,隐隐闻到些荷叶的清香。

陆凝心想,这地方不错,谢长渊倒是会享受。

沿着长廊回去,砖石铺就的小路一旁是青瓦白墙,另一边则毫无树荫遮蔽,工匠跟在她身后,陆凝拿手遮着眼睑,说:“夏季日头大,这两旁不若栽些梧桐,过几年长起来了也好庇荫。

工匠连声称是,记在了册子上。

又在几处道路空荡的地方栽种了些松柏常青树,小桥边栽种了垂柳,一路看过去翠绿掩映,到时候也会多些颜色点缀那片湖水。

那处原本种了花的园子因为无人打理已经变得和其他院子一样,枯萎没有生机,原本凋落在地上的枯枝败叶也已经被清理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了。陆凝傍晚时坐在这个院子里想了半天,花无常开,不如些果子实在,到了秋天还有丰收的喜悦,她最喜欢秋日里硕果累累的景象。

她将这想法和严三讲了,严三拍手称好。

于是她就在院子里靠墙的地方栽了两株泛青的石榴树,围着院子铺了一圈砖石便于行走,又在中央移栽了几棵桃树,桃树底下三三两两地种了些四季常开的花苗。

一番折腾下来,整个院子倒有些不一样了。

一日晚,她坐在自己院子里乘凉歇息,管家突然来了,说:“王爷回来了”

陆凝手中的蒲扇停了下来,起身问道:“王爷回来了?他现在在哪儿呢?”说着,就要起身过去。

管家有些担忧,说:“确实回来了,但受了点伤,正叫了御医正在看呢”

陆凝面色凝重起来,对管家道:“人在哪儿?带我过去”

“在文竹楼呢”管家让了路,在前头走,“隋大人送回来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管家说的模糊,陆凝越发担忧起来,难道伤的很重?到了文竹楼,隋之正在外面等,他浑身都是泥污,脸色凝重,没了平日的嘻嘻哈哈。

陆凝走过去问他:“王爷怎么样了?”

隋之愣了愣,回道:“后背受了点伤,御医正在救治,应当无碍”但他脸上的忧心不似作假,至少看起来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但陆凝没再问,也静静站在门口等。

不多时,御医出来了,陆凝上前一步问:“王爷怎么样了?”

御医手上染了血,他边擦着手边说:“其余的伤口已经清理好了出来了,但那一剑划的太深,老夫虽给王爷上了药,但能不能挺过去,还要看今晚”

他拿了一个方子出来,说:“按这上面的方子,三副熬成一碗药待王爷醒了就让他喝下去”陆凝让管家去抓药,她和隋之立即进了屋,谢长渊上身半褪了衣服,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他眉头紧锁,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看起来有些痛苦。

陆凝拿出随身带的帕子,边擦着,问隋之:“王爷怎么会伤这么重?”

隋之张口想说解释解释,但犹豫了一会儿只说道:“出门办差嘛,总免不了受些伤”

他心道,这事还是让谢二自己去说比较好。好在陆凝没有追问,隋之也就松了口气。他紧接着说:“王爷这边你放心,一定没事,晚上我就在这看着”

陆凝看了看谢长渊的伤口,便说:“不必,隋大人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照顾他”

“这......”

陆凝看了他一眼,隋之虽然不像谢长渊伤的重,但身上也渗出了血,于是说道:“隋大人你自己也受伤了,赶紧去处理一下吧,以免伤口感染”

隋之这才主意到,他身上的伤虽不重,但露出来的手臂上都是伤口,留了不少血。他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说:“那就辛苦王妃了”

严三将他送了出去。

陆凝看着谢长渊身上的伤,心里一遍担忧一遍琢磨,什么差事能受这样重的伤?难道以前出差也是这样?以往见他,要么气定神闲,要么杀伐果决,她还是头一次看见谢长渊这么虚弱的样子。

她拿起盆里的毛巾,放轻了动作将他额上的汗擦干净,一次又一次。直到后半夜,她支着头在床边快要睡过去时,谢长渊突然轻轻动了一下。陆凝猛然醒过来,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陆凝慌忙让管家打了凉水,将毛巾浸湿贴在额上,又取了烈酒勾兑了温水在他身上擦拭着,如此几次,快到天亮时,高热才渐渐退下去,她趴在床边渐渐睡去。

黎明时,天光微亮,谢长渊脑袋发沉的醒过来,昏沉沉的反映了一会儿才看清自己已经回到了王府。待看清床边趴着的人,他有些惊讶,没想到陆凝会在这里,问:“陆小姐?”

陆凝揉着发麻的手臂,听清他叫自己什么,愣了愣,以为他叫错了,也没在意,便说:“你感觉好些了没?”

谢长渊脑袋不清醒似地,恍惚以为还是多年前庐山村受伤醒来那次,便说:“好多了,多谢陆小姐相救”

陆凝扑哧一声笑了,只当他许久没见,同自己生分了不少,打趣道:“你倒也不必如此客气,我既嫁了你,照顾你也是应当的。”

谢长渊这时才看清屋内陈设,忽然清醒过来,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

陆凝让管家将熬好的药端来,说:“你伤这么重,我不过来看看才说不过去吧”

说着,就把药递了过去,但谢长渊上半身包的严实,连手臂都抬不起来,陆凝端着药看了看,说:“算了,还是我来吧”

那药还冒着热气,她吹了吹才将药送过去,又问道:“你和隋大人去哪儿了?怎么伤这么重?”末了,不知道这事能不谁能说,又问道:“这能问吗?”

她端着药靠近的时候,谢长渊甚至能看见她低眉时眼睫的长度,轻柔的呼吸好像顺着药味钻进了他的鼻腔,微苦,却又好像带着些甘甜。好像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第一次将人看的这么清楚。

谢长渊单看着她,连方才她的话都没听清,就听就陆凝又说:“罢了,你刚醒来,还是少说话为好”

她自说自话,谢长渊察觉到,陆凝跟以往在陆府时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空气里仿佛一丝温热的气息渐渐流淌过来,他的目光聚集在一个地方,偶尔在陆凝看过来时别过眼去,好一会儿,那一碗药才终于喝完。

想起来她刚才问的话,顿了顿,说:“惠祁县那边出了点岔子,不小心被人暗算了”

陆凝抬头看他,不自觉叮嘱道:“往后还是得小心些,太医都差点救不回你”

谢长渊温声道:“好”

清早时,御医过来瞧了一眼,又看了看伤口,才说:“好在没有感染,这几日卧床休息,待伤口长好了才能下床”又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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