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落农间,点点润缠绵。暴雨砸四野,嘈嘈搅翻弦。
——题记。
救救我吧,林锦清入魔了。
现在不止他自己穿什么颜色的衣裳要听那个所谓的大师,杨槿和方思无也要穿他买来的衣裳。
杨槿望着这些衣裳,从椅子上跳起来:
“林锦清,你针对人呢!怎么你和方思无的就换成了好看的翡玉青色,我还是你前几日的丑土色!”
林锦清幽怨地看了杨槿一眼:
“什么丑土色!不丑!只是,只是那布料不够了,只够我和表哥的......”
林锦清的声音随着心越来越虚,也变得越来越小。
杨槿挽起一小截袖子,要好好理论一番,方思无来拉,直说:
“你若觉得不好看,我去买,不穿,不穿这些。”
一边说着一边费好大力气拉着杨槿远离林锦清,林锦清越退越远,嘴上倒是不服气:
“我那个不是丑土色,是丰收土!”
方思无一个没拉住,杨槿就跑到林锦清前,揪住他的衣领,方思无赶紧追过来,拉开了这两人。
介于杨槿现在力气长了不少,只好整个环住,背对着林锦清,杨槿头向一侧偏,手依旧指着林锦清:
“就是丑!土!色!”
“杨槿!你过分!”
......
林缃照进门时看见的是已经对峙了一刻钟的杨槿和林锦清,两人倒是一丝疲态都没有。
方思无?
怎么有点乐在其中?
林缃照把林锦清带去羊棚给那三只小羊清扫棚子,这才分开两人。
方思无也拉着杨槿去了屋里,倒了杯茶放到杨槿跟前:
“等吃完午饭,我们一同去买些布料。”
杨槿将那茶一口喝完:
“不用,地里活儿这么多,先紧着地里。这一阵子雨水多,好不容易有不下雨的日子,还是多开些地为先。”
“好,那等下雨天,我们再出门去买布料。”
杨槿回:
“还有我盖房子的木材。”
方思无点头应好。
杨槿板着脸穿着丑土色的衣裳,林锦清开心地牵着小默,跳脚向前走着,方思无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回了屋子换个衣裳的空当儿就找不见人了。
到地里半个时辰后方思无才从南边缓缓走来。
只是好不容易晴了五天,又下起了雨,地里去不了,就套上车去镇子上买些木材、石料。
一定要叫上林缃照,她最懂木头了。
有林缃照在,木材店铺的掌柜也直夸会选,都是好料子。
这场雨下了三天,四个人就住在方思无在镇上的宅子,白日雨小了就去寻买些木材、石料,约好五日后送到中鱼村南边要盖房子的地方。
修宅子的木材买好后,便回村子了,一些窗子、门还是等快建好再去订。至于那些假山、院中树、花草等也不急于一时,慢慢购置就是。
可算是停了,再下,这地里就别种麦子了,直接养鱼好了。早上来了地里,先把买的灯架戳在地里,放些粉进去。
这可不容易呢,是用三千个坑来换的亮粉,晚上比火把还要亮,就是少得可怜,只够做十盏灯,抠门刨。但有了亮粉照明,就算是晚上,也可以做活,那一百亩田的赌约,赢定了。
林锦清今日的活儿还是老样子,牵着小默去除草,杨槿和方思无今日任务变了些,是去种树。
每年的下雨天总是恼人的很,种些柳树,虽然成效不大,但是十年、二十年、百年后,长成几人环抱的大树,它定能为田间水的去处出一份力。
这次只买了三十棵柳树苗,刨坑、下种、浇水、施肥,一个上午就干完了。
中午,杨槿坐在有秋千的那棵大树下,吃着柳仰做的果干,望着那些树苗,心中很是欢喜。
杨槿跟方思无说:
“你猜这些树苗......”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人骑着马,直冲过来,杨槿忙站起身,方思无也急着起身,两人躲去左边,马就跑向左边,躲去右边,马就跑去右边。
情急之下,杨槿拉着方思无在大树前,马冲过来,杨槿拉着方思无跑向一旁。
但还是被踢到小腿,跌倒在地,方思无反应不及,也只护住杨槿的头没有撞在地上。
马死了。
撞在树上太用力,流了好多血,马上的人摔在一旁,也昏过去了。
刚从地里回来的林锦清正好错过这一惊险之事,只看见三人一马都在地上。
忙跑去方思无身旁,看杨槿和方思无都还醒着,松了口气。
方思无问杨槿有没有受伤,杨槿告诉方思无腿被马踢到,方思无便让林锦清去看另一个人,喊他再过来。
方思无抱起杨槿去大树另一侧,轻按杨槿说的地方,仔细查看,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再掀起裤裙的一角,看到那红肿的一处,眼眶泛红,去一旁的马车上拿药膏涂,涂好、包扎完,方思无想带着杨槿回去休息,但杨槿觉得没有什么,就让他扶着去林锦清那儿。
杨槿问:
“还活着吗?”
蹲在那人身旁的林锦清抬头说:
“活是活着,就是什么时候醒难说。”
刚说完,那人便悠悠转醒,挣扎着站起身,杨槿一看:
“是你!”
倒霉蛋!一遇见他不是杨槿倒霉就是他倒霉的倒霉蛋儿,并且还没有为自己在集市上踩到杨槿道歉,怎么他总是这样,不是碰见他就变惨,要不就是自己惨兮兮的。
那人仿佛是用尽了力气才说出的话:
“在下姓姜名期行,今日之事是我骑术不精,伤到各位,我……”
话未说完,就吐出一口血,林锦清直接让他别说了,就想拉他去医馆,姜期行不知怎么回事,很是抗拒。
但留他一人在这儿,又于心不忍,便让他住进了林锦清家旁的一间草屋中暂住。
柳仰看过后说她地里种了些药材,刚好可以治姜期行的伤,便挖了些回来给他敷上。
姜期行一直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撑着身子坐着的胳膊微微发颤,口中也满是歉意,让人没法开口责骂他的不是,也只好让他在此处疗伤。
杨槿站在姜期行床塌旁,方思无在一旁的桌子上晾茶,姜期行说:
“我是遭了匪徒行抢,混乱中趁其不备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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