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清不敢相信自己最爱的表哥居然,居然更觉杨槿较他来说,更放在心上,想哭。
马上泪要涌出,看见远处一个身影缓缓走近,鬼鬼祟祟的,林锦清看清来人后,直接大吼:
“方岐悠!”
只见来人马上滑下身子,跌坐在地,待林锦清走近后便开始哭诉自己这一段时日到处东躲西藏,为着不被人发现,吃了许多苦头。
但林锦清直接把他拉起来,推搡着往地里走:
“不愿回去也不该自己跑走,罚你种这亩地,不种完不许回家,也不许找别人来帮你。”
“清叔叔~”
方岐悠手里攥着林锦清在他八岁时送他的平安玉符。
方岐悠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请了很多大夫也不见好,后来枫落大师说东洲一处仙境,去找仙人求得平安玉符,再辅以药物可得一线生机。
去了很多人,可只有十三岁的林锦清寻到了仙境入口,出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手里攥着一枚平安玉符。
林锦清看着那玉符出了神,许久才回。
“不吃这套。”
说完便走了,方岐悠一个人慢慢地拿着小锄头挖坑、播种,到后来,大家都累了,杨槿等四人坐在地头看着方岐悠做活。
姜期行问:
“孩子还小,要不算了?”
一下子三声不行同时发了出来,还,真是默契。
姜期行起身,说自己身子不太爽利,就先回去歇着了,再过了半个时辰,杨槿要回去喂牛,又过了半个时辰,方思无回去寻杨槿。终于,一个半时辰后,林锦清发现这个祖宗在地里睡着了。
林锦清叹了口气,把他拉起来,背着方岐悠,扔到驴车上,也回去了。
刚到大门,方岐悠就醒了过来,跳下了驴车,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林锦清回自己屋子的时候发现林缃照坐在杨槿门口的门槛上,于是也便坐了过去。
屋内。
杨槿看着镜子里给自己梳头十分熟稔的方思无,十分好奇,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就问方思无:
“你是何时学会的如此好看但又很是繁杂的发髻啊?”
方思无专心盯着杨槿的头,缓缓簪上一支木槿枝做成的发簪,看向镜子里杨槿的脸:
“与你有关的事,我好像总能无师自通。”
“又说浑话。”
可惜啊,杨槿看不到坐在门口紧盯着这两人的林锦清,那眼神,简直是幽怨至极。什么无师自通,表哥和杨槿在一处待久了,胡话倒是说得越来越顺,可怜我的头发啊~
林缃照摸了摸林锦清的头,轻身说着:
“嗯,还是很多的,虽然被薅下来不少,但现下清清头上这些,也足够于大婚之时去胜过所有宾客了。”
“真的?”
“真的。”
林锦清把头依在林缃照的肩头,叹了口气:
“头发什么的不重要,我现下最担忧的是杨槿和表哥,我们倒是可以一直在此处躲清闲,可表哥……”
林缃照轻轻抚着林锦清的头: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去烦忧吧。”
“也是。”
方思无梳好头后,杨槿转过身,看着门槛上的两人:
“我和方思无要一起去望月。”
林锦清说:
“我也要去!”
方思无说:
“你不去。”
林缃照扯着林锦清的衣角,小声说着:
“不是邀请我两啊,是让我们走。”
林锦清瞥了杨槿一眼,又试图唤醒方思无的兄爱,唤醒失败,被表哥扔回了自己的院子~~~
日子没法过了。
在去柳仰北处山地的路上时,杨槿手里的灯一闪一闪的,小刨子新给的灯粉还真是又不靠谱了。
之前都是暖暖的黄光,现在真不知道要看见的是什么颜色的灯盏,就算最开始是一个颜色,等再过一段时间,居然还会变颜色。
自己手里提着还好,总归只是一盏灯而已,也散不出多大的光亮,只是西边地里立那些灯,如若不知情,可能还真以为见了鬼。
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总是会有一些小野物撞上灯架,昏了头,第二天被发现后,顺理成章进了肚子。
就比如很香的麻辣兔头。
只是今天柳仰和刘小婧都回了家,只有我和方思无,还真是安静。
杨槿现下做的秋千都是与初遇方思无那天的同一个,只是这月亮比那天要明亮、大上许多。
“方思无,重温初遇,有何感想。”
方思无望着杨槿,眼中不知为何,盈满了湖泪,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哽塞:
“我要没有遇见你多好。”
杨槿猛然转头,虽已吹散灯粉,现下只有月色照明,但方思无仍可察觉杨槿那想杀人的眼神。
杨槿似是很努力地控制着情绪:
“方思无,你读过那么多诗书,有听过‘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时莫相识’这句吗?听过也好,没听过也好,过往圣贤所创之佳作,我最厌恶这句。你觉得我好也罢,不好也罢,但你不可以否认你我之间的存在,哪怕是一丝一毫。”
“杨槿,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可以自己去处理所有事情,可现在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杨槿,我怎会否认你我之间的过往,我遇你,哪怕用往后万世不入轮回去换也愿意。”
“杨槿,你还是不信我。”
这句话讲完,方思无蹲在杨槿身前,扶住她的秋千,泪落,砸向杨槿的衣裙。
杨槿轻轻擦去方思无的泪:
“对不起,方思无,我.....”
杨槿的话还未讲完,方思无就捂住杨槿的嘴,不让她再说些什么。
抱起杨槿就去了一旁的摇椅上,方思无也坐在另一个摇椅上。还真是,就连披在身上御寒的披风,都得是一匹布上裁下来的。
只是,杨槿很奇怪,怎么一醒来,倒是趴在方思无身上了,这摇椅当真如此好用,做两个人也不觉拥挤。
还得是林缃照,做出来的木制物品真是一绝。
方思无睁开眼睛,问:
“可有梦到我?”
杨槿想起来,可方思无都是扒得紧,动弹不得:
“梦见你变成老古板!”
“哦?那老古板的我和现在的我有什么不同。”
“比之现在,更黏人。”
方思无将杨槿有些落下的披风往上裹好,抱住杨槿的手更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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