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窈伽回想上辈子,差不多也就那一件事。人人都道豫王盛宠李氏,但李窈伽觉得,蔺政泊爱不爱她先不论,但一定很爱睡她。
蔺政泊旧话重提,“过来。”
李窈伽只能起身走过去。
蔺政泊伸手将李窈伽抱进怀里,让李窈伽坐到他的腿上,他继而从怀里摸出一支金钗,然后递给李窈伽。
“你不喜欢路旁的野花,现在给你朵金花。”
李窈伽微怔,但随即就被金钗所惊艳。
是一朵纯金牡丹花,中间的花蕊是一颗红宝石。
蔺政泊道:“喜欢吗?”
李窈伽开心点头,“喜欢。”
是真的喜欢,几乎没有女人会拒绝名贵而又好看的首饰。
蔺政泊唇角轻牵,“难得见你这样笑,等回京后,随你去王府的库房里面挑,库房里面还有很多。”
李窈伽眼前再次浮现出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蔺政泊也是这么宠她,衣食无缺,各种名贵的赏赐。
蔺政泊低头去亲她的唇,李窈伽顿时又慌了。
“殿下,我真的来月事了。”
蔺政泊说知道。
他还不至于禽/兽到连个来月事的女人都不放过。
蔺政泊言简意赅,“只是亲一下。”
李窈伽半信半疑柔顺下来,任由蔺政泊去亲,但蔺政泊越亲越过火,大手也开始往衣服里面探。
李窈伽认命地闭上眼睛等着他做。
但蔺政泊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虽然手不太规矩,但真的没有动她。
蔺政泊亲够了才交颈在她的耳旁,李窈伽只觉得耳边热热的,是蔺政泊的气息。
良久,蔺政泊将李窈伽放开,“去洗漱,早点休息。”
李窈伽忙不迭从蔺政泊身上站起来,然后快步躲到屏风后面去洗漱了。
这之后的第二天,怀王启程去了暮州。蔺政泊亲自去送怀王,但没让李窈伽再露面。
李窈伽也懒得露面,她就是个侍妾,人家怀王尊她一声小嫂嫂是礼数,但其实她压根儿也不敢自称是嫂嫂。
李窈伽自己窝在帐篷里躲懒。
兰芳端着水果掀门帘走进来,“夫人,您吃点桃子吧,可新鲜了。”
李窈伽不想吃,指了指桌面,“先放着。”
兰芳哦了声,然后把摆着桃子的果盘放到桌案上。
李窈伽又对兰芳道:“昨天晚上我跟殿下求了个恩准,准你得空可以去街市逛逛。这么久了,你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天和帝御驾亲征赫安,李窈伽论起来就是战/俘,兰芳就更不必说了。主仆二人待在军营里,李窈伽还好些,她是蔺政泊的妾,好歹衣食不缺,但兰芳就没这待遇了。军营条件有限,兰芳就一件当初从侯府被抓时穿的衣服穿到现在,晚上洗了晾干了白天继续穿,衣服都快洗褪色了。但之前天和帝在军营,李窈伽不敢多话,现在军营里面蔺政泊最大,李窈伽才求蔺政泊给自己的贴身婢女添几件衣服。
兰芳握着李窈伽的手,“奴婢不怕苦,只要夫人好就行。”
李窈伽将一锭银子放到兰芳手里,银子是蔺政泊给的,买衣服再买些别的用的足够了。
李窈伽道:“你我从小一起在侯府长大,虽是主仆但情同姐妹,我肯定会尽我最大能力护着你。”
兰芳感激称是。
这时有侍卫在帐篷外面恭声:“夫人,殿下请您。”
侍卫只是隔着帐篷的门帘说话,并不敢进入帐篷。
李窈伽对兰芳轻轻点头。
兰芳立刻会意,隔着门帘向侍卫道:“夫人知道了,你退下吧。”
侍卫恭敬称是,然后转身离开。
李窈伽随即添了件外衣,然后让兰芳陪着一起走出帐篷。她远远就瞧见了蔺政泊,此时正站在一匹战马前轻轻顺着战马的鬃毛。
李窈伽继而走过去,“殿下。”
蔺政泊回头看了李窈伽一眼,然后对她身边的兰芳道:“下去。”
兰芳恭敬称是。
蔺政泊又对李窈伽道:“带你去坐船。”
李窈伽微怔,“坐船?”
蔺政泊嗯。
李窈伽天天闷在帐篷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蔺政泊看着都闷。再者天天窝在帐篷里不见阳光对身体也不好,虽说女子以肤白为美,但李窈伽捂得都快没有血色了,蔺政泊都怕她见风就倒。
蔺政泊把李窈伽抱上马背,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缰绳拉好,坠马本王可不捞你。”
李窈伽才不信他不捞。
果不其然,蔺政泊虽然嘴上说着不管她,但右手拉着缰绳,左臂已经把李窈伽抱紧。
春和日丽,阳光明媚,正是踏春的好时候。蔺政泊骑着马与李窈伽一路走到赫安城内的河边,这条河很宽,名叫清河,打仗的时候可以用做防御,不打仗的时候可以当景赏玩。
蔺政泊先翻身下马,然后又把李窈伽抱下马背。
此刻的赫安已经重建了七七八八,百姓们安居乐业,基本已经忘了半个月前的战乱。
李窈伽看到清河上已经有些衣着华丽的贵人在乘船游览,画舫中不时传出悦耳的丝竹之声,让人只是听着就心情很好。
蔺政泊单独包了一条船,船夫一早就把船停在岸边等候,这会儿看到蔺政泊来,连忙恭敬来请。
“殿下。”
蔺政泊嗯,然后单臂把李窈伽抱起来往船上走。
周围都是人,蔺政泊一抱李窈伽,周围的人顿时都往这边看过来。
李窈伽脸皮薄,连忙道:“殿下,我可以自己走。”
蔺政泊并未把李窈伽放下,依旧抱着她上船,“这船很晃,你自己走,掉河里怎么办?”
李窈伽:“……”
蔺政泊抱着李窈伽走近画舫内,然后才将李窈伽放下。画舫靠窗是软榻,人坐在软榻上刚好可以游览河面的风光。
李窈伽其实挺喜欢出来玩,但她的条件不允许。她是抚远侯的养女,为了将来能够帮抚远侯笼络权贵,她每天都是琴棋书画不停歇,根本没有时间出来玩。
李窈伽望了眼水面,阳光碎在水面,波光粼粼。
蔺政泊坐在李窈伽一侧的软榻上,他其实对出来游玩没什么兴致,主要是想让李窈伽出来透透气。
蔺政泊看着窗外的河面,语气无波,“本王以诸侯之礼厚葬了你养父。”
原本是不允许,因为抚远侯到最后也没有向天和帝称臣,但那毕竟是李窈伽的养父,蔺政泊既然奉命留在赫安善后,自然得给抚远侯一个体面。
李窈伽起身向蔺政泊行礼,“谢殿下。”
她跟抚远侯没有父女之情,但抚远侯把她养大有恩。
蔺政泊扶住李窈伽,“不是说了不必再行礼。”
李窈伽道:“不一样,这一礼是替我养父谢过殿下。”
李窈伽很清楚,按照抚远侯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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