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真的抱起来了。
靠靠靠怎么回事?
死白月光放下小炮灰让我来。
我跟楼上的不一样,我想变成小炮灰,被白月光抱在怀里。我可是老早就注意白月光的身材了,这种倒三角的身材,不用说......】
原来方才,楚玉荷在听完裴卿时的话语之后,推辞道:“裴公子您放心,我完全可以自己回去,不需要您老大驾光临的。”说罢,似乎为了让裴卿时放心,楚玉荷还故意在他面前走了几步,并且强忍着痛意,肯定地道:“您看,我现在腿养好了,完全可以自己回去。”
楚玉荷自以为自己的假装天衣无缝,却不料眉眼中的痛意还是被裴卿石发现。
“无妨。”裴卿时道。
楚玉荷见怎么推辞都推辞不掉,狠狠地磨了磨牙,脑袋飞快地运转着。
可当她还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时,便突觉自己的脚踝一股剧烈的痛意传来。这股痛意让她险些站不住,但想到身边还有裴卿时此人,她又死死地忍住,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即使汗珠已经从额间滚落,但她依旧一言不发,并倔强地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声,随即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凌空而起。
惊慌失措之下,她直接抓住了来人的衣襟,忽觉手底触感极其丝滑,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竹香。
楚玉荷此时大脑一片空白。
她愣愣地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裴卿时,眼睛缓缓地眨着,似乎是在试探眼前一切是否是一个梦境。
但当她在眨了好几下眼之后,猛地反应过来此时自己的境地,只见她大喊一声:“谁让你抱我了?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腿还没瘸!”
“闭嘴。”裴卿时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
楚玉荷别别扭扭地闭上了嘴,眼睛盯着一侧,腮帮子鼓鼓的,就像一只生气的小金鱼,嘴巴里不知道在絮絮叨叨些什么。
裴卿时抱着楚玉荷,左手搭在她的腰间。
他一点都不敢动弹,面上看似无比轻松,实则手心里都在不断地往外冒着热汗。
在他听到楚玉荷稀稀疏疏的唠叨声时,面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那笑容转瞬即逝,除了裴卿时自己,没有一个人能觉察到。
楚玉荷被裴卿时抱在怀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从未接触过的男性强壮的身躯,不断往外传着热意,热得她满脸通红,热得她不断地梗着脖子,眼神似乎都黏在旁边的土地上,丝毫不敢转动。
不知走了多久,楚玉荷发觉自己身体被猛地一颠,吓得她一把抱住了裴卿时的脖子。再抬头时,便见自己坐在车轿中。
车轿内的空间远比外观看起来更为宽敞,俨然一间移动的精舍,内里的布置也极其雅致。
角落里亮着一盏明亮的琉璃灯,脚下铺设了一层雪白毛毯,厚软异常,行走其上,几近无声。
车厢内侧设有一座宽大的坐榻,上面铺着丝垫,丝垫上绣着疏朗的竹影,坐榻旁固定着一张小巧的紫檀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盘绿豆糕。
茶壶与茶杯皆呈雨过天青色,釉色匀净,胎薄如纸,一看就豪华异常。
楚玉荷坐在一侧,略微有些好奇地拍了拍自己底下的坐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像云朵一般柔软,又像从手中划过的小溪一般丝滑。
看着递过来的茶杯,楚玉荷的眼中满是警惕。
裴卿时淡淡道:“放心,我还不屑于下毒。”
楚玉荷看着茶杯里漂浮着丝丝白气,闻着空中飘浮的淡淡清香,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此时无比口渴。
裴卿时此人应当不是什么斤斤计较之徒,况且我与他素来无仇无怨,应当不至于害我。
楚玉荷试探地伸出手,从裴卿时手中接过了茶杯,手轻轻地在他的手指上划过。
楚玉荷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直直盯着裴卿时,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
但等她喝完茶水之后,并未发现自己有何不适,便又放下心来。
裴卿时看着楚玉荷小心翼翼的模样,垂放在衣袖中的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手指,面上依旧毫无表情地道:“若是饿了,便吃些绿豆糕吧。”
楚玉荷确实是有些饿了,但除了最开始的那一杯茶,她再也没有吃过裴卿时任何东西。
裴卿时轻笑一声,但这笑意在楚玉荷的耳朵里,尽是嘲讽:“怎么?我的吃食比不上季唯昭的是吧?”
那股子阴阳怪气的意味,直接让楚玉荷身上浑身的刺全都竖了起来。只见她一脸警惕地反驳道:“那是我的事,与公子何干。”
“怎么不自称俺了?”听到这话,楚玉荷猛地抬头看向裴卿时,只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车轿里面安静极了,楚玉荷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她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脸色此时竟然苍白如纸。
“哒、哒、哒。”楚玉荷不受控制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却见裴卿时正用手指轻点着桌面。那一声声清脆的哒哒声,便是由他点出来的。
“怎么?还听不懂我的意思吗?我以为你应是个聪明人。”裴卿时淡淡地扫了楚玉荷一眼,那一眼带着无尽的嫌弃,“你这样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子,配不上江离。”
裴卿时继续道,言词用语越发的不客气:“日后若再见着苏江离,便识趣些,离他远点。不要把你对付季唯昭那一套用在他的身上。苏江离的身份,不是你这般低贱的人可以招惹的。苏家的门风,也不会让他娶一个......”
眼前之人眉宇间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记忆中那道永远盛气凛人的身影倏然重合。
凭什么?
凭什么这些钟鸣鼎食的贵人,总能轻飘飘一语便否定她拼尽全力的挣扎?
前世她步步谨慎,如履薄冰,从未敢与燕姝影交恶,甚至对那点稀薄的亲情仍存奢望。可她珍视的,终是弃她如敝履,甚至饮她血、啖她肉!
难道重获一生,她依旧逃不脱这可笑的枷锁?!
他裴卿时,与那燕姝影又有何区别?不过是一丘之貉,仗着身份权势,便自以为能随意定夺他人命运!
她恨透了这种眼神,恨透了这种将她所有的挣扎与苦痛都视若无物,甚至还带着一丝厌弃的高高在上!这比直接的刀剑更令人屈辱,更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与……一种彻骨的冰凉
“苏江离......”楚玉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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