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付溪锦不知道,原来陈聿衡是个这么浪漫的人。
直到海边求婚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浪漫与否,是情感所致,只要是对方,那不论做什么,只要在一起都可以被称为浪漫。
相机快门声和起哄声响起时,付溪锦从陈聿衡的气息里寻回理智。
余光扫到好友们的笑脸,不禁面上发烫。
陈聿衡紧紧牵着付溪锦的手,走向了一众朋友,也走向了那一片篝火。
篝火点亮了这一片海滩,是属于他们的小型盛宴。
朋友之间畅谈天地、对酒当歌。
陈聿衡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吉他,坐在露营椅上弹了起来,姿态松弛又好看。
唯独不时扫向付溪锦的眼神,带着无法忽视的炙热。
付溪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的,又或者并没有醉,只是心里那些情绪得以排解,故而生出醉意。
酒壮怂人胆,哪怕付溪锦不怂,这会儿也放开了不少。
哪怕朋友起哄,也一直坐在陈聿衡身边,一会儿咬耳朵,一会儿捏捏手。
等到要散场时,纪然受不了地看他们俩,“再不散,我这一吨狗粮都要吃到发晕了。”
旁边赵楠送走其他人,回来正好听到这一句,“才谈恋爱的人,都这么黏糊。”
纪然任由他牵着,看付溪锦和陈聿衡,“你们俩回去,能行吗?”
付溪锦点头,拍拍陈聿衡搭在肩上的手,“放心,代驾直接送到公寓停车场,你们回去路上也小心,到了发条消息。”
陈聿衡抬起眼,跟纪然和赵楠道别,又看着秦粤上了回酒店的出租车才放心。
送走其他人,最后反而只剩下他们。
付溪锦在APP上叫了代驾,大概要三四分钟才到。
手机放回口袋,付溪锦一转身,就被陈聿衡圈住腰,往他怀里一带,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消失。
付溪锦眼瞳一震,来不及开口,陈聿衡的头就靠了过来,轻而易举掠走她的呼吸。
木质尾调的香水,夹杂着香槟和啤酒的气味,不熏人,却令人容易晕眩,仿佛沉溺在一片汪洋中。
腰上的力道逐渐发紧,胸腔的氧气变得稀薄。
直到路过的车辆灯光闪过,付溪锦才慌忙把人推开,然而却面颊驼红、眼神迷离。
陈聿衡靠在她肩上,呼吸撩过细腻、白皙的皮肤,低声呢喃道:“阿锦。”
分明是再寻常不过的两个音节,却撩起付溪锦一身颤栗。
如若不是代驾此刻到了,付溪锦恐怕双腿发软,要摔倒地上。
她深吸一口气,握住陈聿衡的手腕,“代驾到了。”
陈聿衡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带着浓重的欲念,直直地看她。
……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等意识到纠缠在一起时,呼吸已经乱了。
指纹锁打开门,纠缠着进了玄关。
门被关上的瞬间,付溪锦被陈聿衡扣住手,用膝盖抵在了墙面。
后背触及一片冰凉,手心却贴着一片热意。
付溪锦被迫仰起头,承受来自陈聿衡的侵略。
手腕上的力道,伴随着腰上的力道一起收紧,紧随而来的是压迫感十足的亲吻。
漆黑的玄关,渲染着一片旖旎的暧昧。
乱了的呼吸、心跳,都在这一刻一点点铺开。
陈聿衡眸色暗下去,退开时,指腹在付溪锦唇边擦过,而后重重地压下去。
搂在她身后的手,把人往前带,身体之间,无比契合。
然而却让付溪锦意外地感受到了陈聿衡的热度,她不是第一次和陈聿衡过夜,可从始至终,陈聿衡都没有真正的要她。
付溪锦垂着眼,伸手缓缓绕到他后颈,随后抬起头,咬在他的喉结处。
有意的撩拨,致命一击。
当裙摆被手掌缭乱,呼吸重新被人掌控,付溪锦如同真正醉了一样,只能伏在陈聿衡肩上或轻或重地呼吸。
房间里的灯一直没有打开,夜色掩盖下,是从玄关到卧室散落的衣物。
皮肤的贴合、手指的纠缠、呼吸的同频,付溪锦仰起脖子无声地落泪时,早已不分你我的他们,再次吻住对方。
陈聿衡紧握着她的手,吻去她眼角的泪。
“姐姐,抱住我。”
付溪锦猛地睁大眼,瞳孔一片模糊,却乖顺地抱住陈聿衡,在他肩上蹭了蹭,让发丝不再贴在脸颊。
“陈聿衡……”
“我在。”
“我疼。”
“不怕,我在。我爱你,付溪锦。”
……
翌日,付溪锦醒来时,陈聿衡已经不在身边。
她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却发现不可能,身上酸软无力,尤其是腰,有一种运动过度的不适感。
闭着眼躺回去时,付溪锦想还好不用上班打卡。
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忽地睁大眼,下意识去拿手机。
“别找了,电话我替你接了。”
陈聿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一身居家服,看上去春风满面,一副餍足的样子。
他靠在门边,抱着胳膊,“叔叔打的,我说昨晚画展开幕,大家聚在一起喝了点酒,所以你今天不去店里,要晚点。”
付溪锦盯着陈聿衡,磨了磨牙,“我的清白!”
陈聿衡走上前,坐在床边,“很可惜啊,早就不清白了,毕竟不是第一次留宿了哦。”
又是这样在她面前卖乖,果然不是什么善茬。
付溪锦一边懊恼自己经不起男色的诱惑,一边指责陈聿衡,“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循序渐进?”
陈聿衡无辜地看她,“以后我会控制的,昨天……失控了。”
不只是昨天,每一次亲吻付溪锦时,他都会失控。
他需要克制自己的感情和欲.望,才能不吓着她。
付溪锦正要说,就被陈聿衡倾身堵住。
陈聿衡两只手捧在她脸侧,轻轻地吻着她,比昨晚温柔许多,也细致很多,仿佛是在安抚炸毛的猫。
然而付溪锦也很受用,很快就被收买。
“给你做了早饭,收拾一下出来吃。”陈聿衡松了手,“算不算爱心早餐?”
付溪锦脸颊微红,别开脸低声说:“你脸皮好厚,不知羞。”
陈聿衡低笑一声,起身先出了房间。
等付溪锦收拾好出来,身上换了宽大的衬衣和牛仔裤,看上去仿佛刚毕业的大学生。
两个人在家里吃过午饭,决定去外面散步,再去店里。
付溪锦拿上自己的相机,拍了不少照片。
美珍岛的夏天很美,但冬天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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