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提示能解锁新的故事。系统说,是因为按照目前的剧情发展,原本的部分故事不会再发生。
何妙观有些困惑。照这么说,之前的第五个故事,那个奇怪的水声,黑乎乎的房间,都是已经发生过的。
下一刻,又一声提示音响起来:
【反派黑化值增加十个百分点。】
【请宿主注意反派的心理状态,及时疏导。】
十个百分点?!
何妙观嘴角抽动,看向近在咫尺的少年,又好气又好笑道:“燕郎君,你老实说,你现在,在想什么?”
燕之郁正想着无比阴暗的事情。
如何让舞弊案的脏水泼得更狠些,如何让顾徊彻底无法翻身,如何让顾徊死得无声无息,让他们之间的婚事再无可能。
“我在想,妙观方才只亲了一下,不够。”他抬眸缓缓笑道,牵着何妙观的手摁在自己的脸颊上,又缓缓滑向脖颈,停留在衣领处,“妙观,像昨晚一样对待我吧。”
“你和我说实话我才碰你。”何妙观一听就知道他没在说真话,抽回手,“你刚才肯定不是在想这个。”
“妙观,我若说真话,你肯定会不高兴的。”燕之郁可怜巴巴道。
“不会的,你坦诚说。”
燕之郁这才缓缓道:“我在希望顾公子当真和舞弊案相关,再也出不来。这样,你便永远和我在一起。”
何妙观轻叹一声。以燕之郁的立场,想让他盼着顾徊发生点好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还是早点歇息吧。你昨天那样子,我很担心你的身体。——你找郎中看过没有?”
燕之郁闻言,面色尴尬。
他今早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找清池诊脉,但清池说什么问题也没有。他不便细问,又找信得过的老郎中,旁敲侧击地问了些男子肾元、精气的问题。老郎中替他切脉,又看过面色舌苔,最后说什么“侍郎气血充盈,脉象平稳有力,并无大碍”,让他不必思虑过重,放宽心便是。
他轻声道:“郎中说没什么问题。昨日是个意外,今日不会再那样的。”
何妙观听他这么说,将信将疑地“哦”一声,侧过身,单手托腮打量着他:“今日你还想呀?”
“嗯。再摸摸我吧,妙观。我今日一直在想这件事。”
“你!”
何妙观的手从他的眉眼,滑过高挺的鼻梁,落在他微微抿起的薄唇上,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指尖游移,停留在眼下的小痣上,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有若惜花。
他本来就对她毫无抵抗力,此刻这般赏玩,身体里的燥热隐隐有抬头之势。但燕之郁不想像昨日那样丢脸,只好强自镇定,屏着呼吸,努力让面色如常。
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
昨日惨痛的教训犹在眼前,他强行将放纵的欲望压下去。
他不能再那样失态。
但不过片刻,燕之郁还是忍不住再凑近些,含糊道:“妙观,亲一下。”
何妙观轻轻地吻在他的侧颊上。
可是他渴望的不止这些。他想要唇齿交缠的深吻。
房间里的暖炉烧得正旺,加之身体里那股邪火,他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很想解开衣带,将碍事的衣物尽数褪去。
自从身体被那样触碰后,就变得陌生而贪婪。
昨夜的意乱情迷如同魔咒,搅得他一整日坐立不安。在官衙处理公务时,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眼前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含笑的眼睛。
在温柔的抚摸下,他快要抑制不住放浪形骸的冲动。
“你还好吗?”何妙观看着他迷蒙的双眸,收回手,“你如果不舒服,要和我说的。”
燕之郁摇摇头,声音有些低哑:“没有不舒服。”
“可你看起来好困。”何妙观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也看会书就睡。”
“我不困。”燕之郁哪里舍得走,连忙道,“妙观,我在这陪着你,等你想睡时我再走。”
何妙观只好随他,拿起一本话本,向后靠进软垫里。
室内只余书页翻动的细微声响。
这本话本讲的是一对兄妹探案寻凶的故事。
何妙观看的这一章里,正好是审犯人的场景,便问道:“燕郎君,三司会审具体做什么,你知道么?”
燕之郁垂下眼眸,看着怀中人乌黑的发顶,自然明白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他心中虽然含怨,但没有表现出来,柔声解释道:“三司会审是由刑部、大理寺、御史台共同组成,负责审理疑难案件。比如,涉及朝廷要员、皇亲国戚的案子就由它来审,科举舞弊这种大案,也由三司会审负责。”
何妙观听完,又问:“三司会审会不会屈打成招啊?”
“一般来说,三司会审程序严谨,注重证据。对于……顾公子这种有功名在身的士子,若非证据确凿且顽抗不供,不会轻易动大刑,以免落下污名。”燕之郁如实道,“不过,若是案情重大,涉事者又拒不认罪,为求真相,一些必要的手段也并非不可能。”
何妙观听完燕之郁的解释,眉头微蹙:“徐侍郎就是刑部侍郎吧?你说他要回京,是不是意味着,这次的舞弊案,他也会参与其中?”
燕之郁眸光微闪,淡道:“嗯。按例来说,刑部侍郎都会参与这类会审的。”
何妙观知道让眼前的人主动去徐侍郎那里打探消息,简直是痴人说梦,轻轻叹一口气:“哎。明明眼前有人能帮上忙,可这人偏偏是个小心眼,指望不上呀。”
燕之郁听罢,简直要气晕过去。
当着他的面,直白地担心另一个人,却仍要嫌他不够大度。
“妙观,你说你喜欢我,但在我面前,心里却老是还想着别人。”他一边埋怨,一边顺势将何妙观搂紧怀中,“妙观,我心里难过。你要补偿我,今晚不许赶我走。”
“其实你一开始就没真想走吧?”何妙观忍不住戳破他。
燕之郁并不反驳,颔首道:“嗯。妙观,我是沐浴过才来的。”
沐浴过才来?
何妙观听出这话的暗示,微讶地侧过头,认真地看了燕之郁一会。少年眼巴巴地望着她。
看在他好感度涨到六十的份上,何妙观打开抽屉,摸出昨日才翻看过的避火图。
“妙观?”燕之郁微讶,“你做什么?”
“啊……你方才的话不是这个意思么?”何妙观以为自己错解,有点尴尬,“我以为你说你洗过澡,是想要……这样子。”
“……”
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并不意味着,他希望何妙观在这种时候拿出避火图钻研。
何妙观见他不答,便翻到昨天折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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