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准备对哈阿……不,该说是阿哈了,在我准备对阿哈进行一些小小报复时,星穹列车炸了。
在我还记得的崩铁相关内容里,阿哈潜伏列车,当了一年多无名客,最后炸了列车一节车厢,这事因为太有乐子被我记下。
我意识到阿哈在列车上已经呆了一年多就一直加速准备,打算在此之前最后报复一下,可惜还是晚了,车厢已经炸了。
阿哈是故意挑这么个时间点的。
“好可惜,珐露珊准备的恶作剧都白费啦!哈哈哈!”阿哈恶劣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啧,拳头硬了。
所幸我其他准备还是用上了,无名客们虽然被炸上天了,但都没有生命危险。
另外,我在保护无名客们的力量中感受到了【欢愉】,这意味着阿哈为了让他们看列车爆炸实况,一起品味这个大乐子,亲自保护了他们。
比较出乎我意料的是阿基维利居然对此毫不知情?!
“噢,看呐,阿基维利哭唧唧!”阿哈幸灾乐祸地大笑提醒我看看【开拓】的星神。
抱着塔米米的星神呆呆地没有任何动作,眼里是谁都看得出来的茫然,整个神透着瞎子都能感受到的伤心欲绝。
可怜的阿基维利,祂只是一个因为太孤独所以在宇宙里到处溜达旅游交朋友的星神,祂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遭了阿哈这种勤勤恳恳当了一年多无名客,只为这天炸掉列车看祂表情的无聊星神呢?
我本以为这事没有后续了,结果突然有一天,顶了一个假面愚者号的阿哈跑过来和我勾肩搭背,兴致勃勃给我直播鬼火少年阿基维利开车创向宇宙某家酒馆,而那家酒馆所属星神貌似就是正给我直播的家伙。
我:……
我沉默着把这个哈哈大笑的假面愚者踹下列车。
登上列车后,我查阅了智库的过往资料,结合我尚存的关于崩铁设定的记忆,对我的那颗星球卡勒科特曾遭受的灾难有了大致猜想——寰宇蝗灾。
我曾在多处遗迹周边发现早已失活的类虫残骸和形体出现异变的机关智械。当时出于直觉,保存一定样本后,我就将其销毁了,避免那些被我教的好奇心旺盛的卡勒科特人偷偷摸摸生造大爹,最后让我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经过调查研究,卡勒科特上的生命繁衍进化过程就像是一条被强行截断变向的河流,存在横贯五个琥珀纪左右的断代,那一段时间几乎所有生物的进化方向都诡异的是类虫鞘翅目。
很明显,最符合以上结果的灾难就是寰宇蝗灾。
按照我的计算,我出现在遗迹中的时间大约就在寰宇蝗灾最肆虐的时期,而后我花费了数个琥珀纪从遗迹中逃出,此时已是灾后重建时期了。
我最初被困的那座遗迹虽说曾让我痛苦绝望,是无法祛除的心理阴影,但不可否认,在最初那座遗迹对我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免于直面虫群。
若是刚穿越过来还不会运用自己能力的我面对虫群,好,现在的无名客珐露珊就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真蛰虫珐露珊,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满脑子想着回家了,而是满脑子【繁育】了。
真幸运。
如果我对崩铁剧情设定相关的记忆能够清晰无比就更好了。
我并不记得寰宇蝗灾后面的大灾难是第一次帝皇战争,这些名词在我脑子里都是独立存在的,并没有一条清晰的时间线将它们串联起来。
我在塔米米莫名向我攻击时才突然意识到第一次帝皇战争的爆发。
制服塔米米是简单的,与其他是有机生命体的无名客配合制服智械无名客们则花费了不小力气。
阿基维利并不总是在列车上的,无名客们也不会特意去寻找祂,星神的踪迹总是难以勘察和追寻的,不明其所以然才是人们面对星神常有的状态。
我们无意寻找祂替我们解决问题,无名客们依照领航员们的指挥安排继续正常活动,我则揽下了处理反有机方程对列车上智械们影响的问题。
在遗迹里折磨的那几个琥珀纪让我已经本能的一心多用,边学习边应用了,再加上我曾经饱受折磨的填鸭式教育养成的超绝接受力,虽说是初次接触反有机方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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