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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易经换脉杂论生(9)

小说:

偷换仙根被发现后

作者:

一诓言

分类:

衍生同人

首先跳入眼中的是站在殿中的谢茵,在一干宗门前辈中,她作为唯一的小辈落于最后,本是沉默地跟在一位白发长者身侧。

只有她自己知道,遮掩的宽袖之下,握着善心剑的手掌正在微微攥紧。

善心的剑身冰凉,却是消解了她掌心的薄汗。

她已从清云道人那得知谢谣息平安地醒来了,可如今这消息却没能给她带来多少喜悦感。

听到门口的动静后,谢茵立马侧回身来,将视线投去大门处,这样一来,她反倒是殿内最早看见谢谣息的人。

只见衬着背后那清寒的云雾缭绕中,走进来一个持剑的俊俏少女,宛如雪后松竹,沾着未干的风雪湿气。

肌肤上细碎的伤痕还未完全消褪,面容上是掩盖不住的苍白无血。

但所有人都未给她休养的时间。

不过数步后,已到近前,能看得更清晰些。

姐妹二人就此短暂地对视上。

二者都变化颇大,不再是当年的那两个少不知事的懵懂幼童。

谢茵要比谢谣息年长三岁,过完这个冬天后,她便要迎来自己的二十岁的生辰,比之从前,她的身形早已长高抽条,削肩细腰,衣物简洁,未带过多的装饰,虽略显朴素,但利落而亭亭玉立。

人就站在那儿,如同一块淡雅质朴的青玉。

但等到走近后一比较,就会发现,作为妹妹的年纪更小的谢谣息,已经出落得比姐姐谢茵还要高挑出一截,站在身形高挑修长的沈广白身侧,也就只比他矮上半个头。

至于其他,她只著一身素净道服,通身除去长发高马尾中夹着的一根随走动摇晃的青绿色发带,只余墨与白两色,并不华贵。

全身唯剩的一摸鲜亮,是她提在手上的那一柄长剑,光是剑鞘就华丽璀璨,透着不凡。

在来之前,她已净身洗去身上的血气,一入殿便大步朝前,直至正脊下。

谢谣息轻轻喊了句“阿姐”后,还未来得及同姐姐谢茵说上只言片语,只见清云道人就立在谢茵身侧不远,对她说:“谣息,你来了。”

不光是谢谣息、谢茵姐妹,就连他们师徒二人也是许久未见面。

清云道人在众门派中向来享有清雅蕴藉的美誉,他一生修道行善,仙风道骨自是不必多说,看向她时,眼眸深邃,剑眉斜飞入鬓。

只是那眉宇鬓发上已尽是花白。

他一张口,就如同这殿外的磐钟一般。

被唤到名字后,谢谣息一拱手先拜清云道人:“弟子拜见师父。”

除此之外,清云道人身边还立着几位其他宗门的仙家前辈。

为首的二人,持青碧长剑的端雅男人在眼前的几位一宗之主中显得最为年轻,那是青云台的宗主江松涧,他有一子,与谢谣息年岁相仿,本是可与她齐名的骄子,却在许多年前被邪魔所害。

另一人则是位年长的女子,著一身潋滟红裳,手抱赤华长琴,青春年岁不在但风韵犹存,乃是赤霞谷的谷主唐音云。

他们都是以温厚重礼著名的仙门,此时作为旁听的来客,只将安排全权交于清云道人,不会主动多言议论。

谢谣息又同沈广白一同拜会了这两位:“见过江前辈,唐前辈。”

至于其他人,她并不识得,叫不出姓名,只能颔首以作打了招呼。

如此,将谢谣息送入后,沈广白退至一侧,寻他师父决明子去了。

留谢谣息在其中观左右,待到看清殿内布置后,她眸色中的光更为凝重了些,虽未动声色,却将双眸微垂,不再视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这点小神态被清云道人瞧见。

于道法一事上,谢谣息不但天赋异禀,同样聪慧好学,心思敏锐,不光是主修的剑道,她于阵法、符篆、炼器及炼药上,均有涉猎。

清云道人作为亲自教养她的师父,知道这点东西是瞒不过她,自她入殿起大约已经察觉到此中不同寻常的布置了,于是直言问她:

“谣息,你观这殿中有何不同?”

被这么一问,谢谣息却真是不再乖巧敛目,真的大方又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虽说她不常在这正心殿主殿间来往,对此处的布置并不算多么熟悉,但是主殿的地脉向来是勾连着整个宗派的护山大阵,是仙门宗派的门面,这里的阵法简单来说,就是惯常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顺天应地。

绝不会是像此刻一般,阴阳反背。

一丝一毫的反差都可能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局面。

于是她一点一点将不合常理之处说来。

这对师徒,倒是坦诚得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大家就在此看着他们如同寒暄一般问答。

谢谣息说着,话头最终是落在一句:

“如此布置,是为杀阵。”

说到“杀”之一字时,她的语速变缓,顺而道出了自己的狐疑之处:

“只是为何要布这阵法,弟子却不知。”

她抬眼向众人看去,因常年在山上清修,那双瞳眸分外清澈,但她不明白清云道人为何要与她卖这个关子。

总觉得是冲她而来。

结果真如她所想,清云道人轻笑了一下,说:“若说是这阵法冲你而来,为你而置,那你当何如?”

谢谣息未用言语回话,她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山河剑,走到了阵心处,竟是将剑脱手立了进去,无需注入法力,山河剑听话地由它的主人摆弄着,安安稳稳地立在剑台上,散发出璀璨剑势。

一件上好的天地宝器,委实是为这阵法贡献了几分助力。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一番大张旗鼓是为了她与姐姐谢茵,做派是显得磊落洒脱,甚至带着些故作轻松的不着调。

但是也表露了她的态度。

心如明镜,物来则照。

从沈广白起,大家似乎都好像在避讳着不愿向她说出某个事情。

这种被迷雾裹挟着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说话时,明明才受重伤方醒,不能妄动灵力,将剑取下后便又少了一分助力,却拥有着十足的自信:“若是为杀我,我便只好闯一闯这阵,向师父问清楚一个缘由。”

“若为其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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