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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宁知远出场

小说:

被小叔子强取豪夺后

作者:

坑妖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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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臻折腾了一夜。

第一缕晨曦爬上窗棂,谢予臻终于偃旗息鼓,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晏青云没动,又等了半天,这才相信谢予臻真睡着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歇一会再战。

谢予臻在这种事情上展现了他的一贯作风:努力拼搏,敢打敢冲,宁死不退,坚强不屈。

他的行事风格确实像一个将军,晏青云满身青紫和哭哑的嗓子就是明证。

蝴蝶胎记红了一整夜,温度很烫人,好像再也不会消下去了。

浑身散了架一般疼。

疼到后来实在吃不消,晏青云跟他说能不能轻点,换来那人更加用力的征伐。

谢予臻喜欢让晏青云疼,喜欢看晏青云露出痛苦的表情,喜欢晏青云的情绪感受被他主宰操控。

谢予臻最后餍足地说,我终于得到你了,你一定不相信我有多开心,我是真的喜欢你。然后累到睡着。

晏青云睡不着。

喜欢我?

像喜欢一匹马、一把剑那样的喜欢吗?

你再喜欢我,也不过是把我当一个玩物,一旦玩物反抗了不乖了立马不喜欢,这么廉价的喜欢,要来何用?

我用得着你喜欢?你爱喜欢不喜欢,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想施舍你的爱意,我就要接着?

晏青云大睁双眼,望着屋顶。

他可没忘了上辈子洞房之夜被谢予臻活活掐死,尸体喂狗,头颅扔到乱葬岗的事。

对待杀死自己的人,他心里只有恨。

其他人或许存在一开始不愿意,睡几觉变成愿意的可能性,晏青云绝不会。

死过一次的人,心坚如铁,不可转移。

记得上辈子,最后还是那个人安葬了自己头颅,要不然连入土为安都做不到。

想到那个人,心立马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从昨夜谢予臻提到他开始,晏青云就不可避免地想他。

原本打算忘记,至少不要在谢予臻面前想,免得被谢予臻看出来,结果谢予臻一提,晏青云根本控制不住,一边在谢予臻怀里翻云覆雨一边想着另一个男人。

明明知道不应该,偏偏就要想。思念是如此恼人的东西,像野草一样,理智的铲子奋力挥舞,到底没铲尽,随随便便一场春风细雨,就能让大地布满绿色地毯。

因为根早已深植心底。

谢予臻可以控制他的双手,控制他的感受,控制他的行为,控制他的言语,但谢予臻总不能控制他的思想吧?

只有思想是自己的,不受任何人操纵。

他可以保有思想上的自由。

反正谢予臻睡了,下人们没有主子命令不会进来打扰,暂时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如趁此机会把心底那个人偷摸挖出来,对着太阳晒一晒,把他晒得暖和一点。他总是那么冷,那么孤独,不把他时不时翻出来晒晒,他会怕黑的。

于是晏青云开始仔仔细细地想他。

从第一回见面想起。

他们第一回见面是在乱葬岗。

说也奇怪,晏青云死后还能看见这个世界。不知道是不是死前怨念太深灵魂没有消散,飘在头颅上方无法离开。

当时天黑了,乱葬岗上很安静,鸟叫虫鸣皆不闻,北风不知疲倦地吹,风声呜咽,仿佛冤魂嗟叹。

雪比晏青云入侯府时小了一些,如同细碎的盐撒下来,枯黄的杂草仿佛被盖了一张白毯。

一棵落满雪花的松树,像个孤独的卫兵立在乱葬岗中心位置。

晏青云的头颅就停在松树根下。

一个人走上乱葬岗。

他穿了一身夜行衣,披着厚实保暖的貂毛领大氅,头戴帷帽,帽子四面垂下黑纱,遮住面容。

背了一把用黑布包裹的长兵器,从外形判断应是一把剑。

脚上穿着武夫常穿的厚底高帮皂靴,鞋底磨得很薄,鞋很旧,显然走过很远的路。

这副打扮,大概是一个江湖客,藏头露尾,不以真面目示人,神神秘秘的,难说是好人还是歹人。

他走得极快,运用轻功脚不沾地在雪上飞,雪地里不细看都看不出脚印,黑帽黑衣黑鞋,在夜晚的乱葬岗里纵横来去,简直比鬼还像鬼。

晏青云第一眼看见他倒吸一口凉气,以为自己死后遇到同类,定睛一看,见到淡淡的影子,才相信他是个大活人。

不知道他的功夫和谢予臻比怎么样。

人们说谢予臻是大乾国第一勇士,这个人能打过谢予臻吗?

能不能拉拢他,让他去刺杀谢予臻?

想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已经死了,那些遗憾只能成为永久的遗憾……

晏青云的灵魂飘在松树上空,暗自叹息。

他来到松树下,摘了帷帽,露出一张很英俊的成熟男人面庞。

眉眼深邃,棱角分明,下颌骨的线条利落收起,显出一种难言的沧桑感,下巴处淡淡的胡茬,有些落拓,有些萧索。

他长得竟然和谢予臻莫名有点相似,坦白说两人长相完全不一样,哪里相似呢?是了,是气质。

他和谢予臻同样高大,同样具有一股军人铁血气质。

他个头更高,身躯更瘦削,神色也更加冰冷。

谢予臻的冷是那种上位者惯于生杀予夺看不起尔等凡人的冷。

他的冷,是孤独,是寂寥,是风雪夜,乱葬岗,尸骨如山,独立其中,被世人所弃,天地之大无处容身的那种冷。

冷得与夜色融为一体,形如孤魂,无枝可依。

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乱葬岗,很难不吸引晏青云注意。

他捡起晏青云头颅,放在帷帽里,拎着走下乱葬岗。

晏青云注意到他双手戴了露出五指的护掌手套,手指有伤疤和厚茧,显然是一个很有打斗经验的武者。

拎着头颅的样子就像拎过千百遍似的,一点也不影响走路,完全不在意血腥的头颅和阴森恐怖的环境。

他或许杀过人。

或许常常杀人。

以至于拎着一颗头很熟练。

雪地上留下一去一回两行浅淡到几乎不可见的脚印,片刻后,重新被雪覆盖,毫无痕迹。

晏青云身不由己,跟随自己的头颅,飘在他上空,一路跟下去。

他来到一条冰冻小河旁,寻了个背风的位置,把头颅放在雪地上。

举目四望,似乎对环境比较满意。

晏青云随他的视线去看,只见此处有山有水,白雪皑皑,一片苍茫。若是开春,冰化之后,想来绿草如茵,也算个好景致。

他捡了条木棍,用木棍挖了个坑,把晏青云的头放到坑里,双手捧起一把冻土,说道:

“下辈子别做人,做人太苦了。”

声音很低沉,很醇厚,成熟男人的嗓子,给人一种稳重感,很可靠的感觉。

这是他对晏青云说的第一句话。

很快,坑被填平,微微冒个尖尖。

他起身来到一棵大树前,拿下背上布包一抖,露出寒光闪闪的一把剑,一剑劈开粗壮的树干,剑势凌厉,出招极快,晏青云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

他用剑削出一块木板,剑在他手中如臂使指,与之前的判断一样,他果然武功很高。

他将木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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