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将军府的路上,辛陌凌不可避免地发现了她手上的戒指。
“颜儿,哥哥记得不曾送过你戒指,这是从何而来?”
她正想回答,只见辛陌凌眸光一闪,紧紧盯着自己,凉凉问道:“元怀玄送的?”
“不不不,不是。”辛陌颜连忙否认,怎么哥哥一提起他,脸色就更差了些?
“哥哥,这是谢叔叔给我的,他说是我当年出生的时候,娘亲寄存在他那里的,哥哥见过这枚戒指吗?”
“娘亲的?”辛陌凌听完,眉头更是锁紧了几分,伸手接过那枚小巧玲珑的尾戒,仔细端详了一遍。
“没有,我从未见过此物,颜儿,你确定国师说这是娘亲的戒指么?”
“嗯嗯,谢叔叔让我不要把它弄丢,也不要给别人,哥哥,谢叔叔认识娘亲吗?”
辛陌颜也觉得纳闷,为什么谢叔叔当年会去将军府看她……不对,是看原主?而且,毕竟有这层关系在,谢叔叔当了元启十几年的国师,也不可能一次都没见过原主吧?在她穿过来之前,谢叔叔也像对自己这样,对原主好?
辛陌凌摇摇头,他也感到费解,这枚戒指看起来平平无奇,他那时年岁虽小,但确实不曾见过此物。
“颜儿,他既然说是娘亲遗物,你便好生保管,若有机会,我亲自问问他。”
“好!”
一路上,兄妹俩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玄渊的事情,辛陌颜不敢跟哥哥说玄渊如今正在装修府邸,辛陌凌也不想让妹妹知道太多有关玄渊的事。
翌日,国朝大会正式拉开序幕,按照往年惯例,朝会的首日是各国使臣进宫献礼,晚上则在宫里举办国宴,宴请各国使臣及满朝文武,第二天,由元帝携文武百官至望仙台祭天,以求元启今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第三到五天,便是各种节目活动,而这五天内,整个元启举国同庆,除摊贩商贾者,可自由选择是否营业,而任何工场行当,都休假五天……
这在辛陌颜看来,这个国朝大会相当于国庆,不过是五年一度的国庆,加上外国使臣来访,京城内大街小巷肯定热闹非凡。
辛陌凌在出门前,还特地多问了两遍花不语的去向,而辛陌颜则解释近日京中游客众多,花不语正忙着筹划奶茶店做活动一事,没时间一起去皇宫。
他虽觉得奇怪,明明花不语是最爱凑热闹的人,这次怎如此积极做生意,不过也没多问,她也总是闯祸,不去便不去吧!
皇宫内,雁棠场上旗带飘飘,全场一片人声鼎沸,两旁的朝鼓震耳欲聋……
元帝和太后坐于御阶的最上方空位,俯瞰整个雁棠场,众王侯坐于元帝左侧,而辛陌颜跟着后宫女眷坐在太后右侧,文武百官则在底下双排并列齐站,中间的空地留着给使臣上前觐见。
玄渊从进场开始,便无视了来自四面八方对他的探究和打量,而是直接越过元帝和太后,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直接将辛陌颜锁定,无论她有任何动作,他都能快速捕捉到。
当然,如此明目张胆的眼神,当然引起了身边元家兄弟的注意,尤其是辛陌凌,脸色更加难看至极。
这时王思连忙弓着腰,小声对元怀君说道:“陛下,国师大人来了。”
谢沧溟自雁棠场下款款走来,依旧是如往常的白衣白发,这次的头发倒不是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而是用白玉冠将其束住,雪白的皮肤在日下更加剔透无瑕,他这次不像昨日在非迎殿那般谈笑风生,反而眼尾上扬,面容冷峻,眉宇覆霜,浑身气场强大到极致,虽是炎炎夏日,却让人平添几分寒意,双侧百官见其经过,连忙转身低头致敬,不敢再看他一眼,原本哄闹的气氛顿时寂静无声。
“谢沧溟拜见陛下、太后娘娘。”
森寒空灵的声音响彻雁棠场,他只是站在场下,朝着座上两个最尊贵的人微微点头。
“国师无需多礼。”
元怀君虚抬了一下手,随即朝身旁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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