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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花拥鸳房

小说:

仙君总想把我推给情敌

作者:

知一易

分类:

现代言情

天冷,我们便在房里用膳。抵着寒风把饭菜端来的人,自然是我。

医鹿山的伙食清淡,多以药膳为主。我吃不惯,总要给自己开小灶。去厨房端来两人份的餐食,也顺带给自己加个菜。捞点油荤,炒个小菜。

厨房到柳砚清的药房有些距离,又怕我辛苦炒制的美味半路凉了,灵机一动,用土锅盛,回去用柳砚清烹茶的泥炉热着吃。

我简直是个天才!

晚餐后,柳砚清出门不知去哪儿,叮嘱了我几句便淋着风雪离开了。

临近半夜才回来,见我还赖在他的药房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还不回房休息?”

“等你泡脚啊。”

没等他回答,我便很自然地拉起他的手,走到他的床榻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端来我特别为他抓配的方子熬成的洗脚水。

“已经烧好啦,需要加热水跟我讲。我在这儿抄书,您慢慢泡。”

“……”

不用看我都知道现在柳砚清的表情有多无语。

药房内屋便是柳砚清的床榻。手上抄着书,我的耳朵一点没放过内屋传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鞋袜脱下的声音,玉足入水的声音……

明明是再正常的声音,却被我听出了心痒痒的感觉。

我趴在书案上,隔着柜架,远远观望正襟危坐赤脚泡在药水桶里的他。

嘴上说着罚我,拒绝我,可对我的事从来都是一时嘴快,凡事顺着我。我几乎能想象到重生前我和他会发生的故事。

我起身走到柜架旁,扶在木架上看他入迷。

“砚清?”

我轻声细语唤他。

他错愕地看向我,又收起视线。

“砚清。”

我又唤了他一声,迈着碎步缓缓走近他。

氤氲的热气下我隐约看到他耳根泛起的红晕。

我单膝跪在床榻边,伸出手摸了摸他骨节分明的手。

方子里的药草都是益气、温阳、补血功效的,怕药效不够我甚至还多加了些,以为会这双手多多少少会温暖些。

没想到还是冰冷刺骨。

“怎么会这样……”

我失落地收回手。拿过搭在一旁的帕子,从水里捞起柳砚清的脚替他擦干脚上的水。

“我自己来——”

我打断柳砚清想抢走帕子的手,对上他有些慌乱的目光,笑了笑。

“徒弟给师傅擦脚,合情合理,是可以的。”

其实我是想借着擦脚的机会,探一探他双脚的温度。

同手一样,我托着的仿佛一块冰山上躺了数年的玉石。

我心疼地抬起头,望进那双静静俯视着我的双眼。

不由攥紧了指尖,直到他因疼发出一声,我才回神松开。

“抱歉!我弄疼您了吗!不影响走路吧!我现在就去找一个木棍帮您正骨!”

“……无妨。”

服侍好柳砚清躺好盖好被子,见他忐忑不安地闭上眼,我才安心从床榻边离开。

三遍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篇才抄了半遍,我伸了伸懒腰,推开门看了眼门外簌簌飘落的雪,哆嗦着重新坐回书案边继续抄写。

柳砚清不会介意我在这儿抄的吧?

相比起我在此抄书打扰他休息,和看着我孤身一人冒着风雪回房,明日落得个风寒,后者更令柳砚清头疼吧。

师尊终究还是疼我的。看在他如此疼爱我的份上,还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在这儿专心抄书吧。

抄书的速度不敌打瞌睡的劲儿。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泥炉里炭火轻微炸裂的声音,又好似门窗关合的吱呀声。

一股冷风灌入屋内,惊起我一阵颤栗。双目困得厉害,怎么也睁不开。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继续趴在桌上睡。

恍惚间,身体一轻,整个人似乎悬在了半空。我稍稍眯起眼,发现自己真在半空,被人抱在怀里的状态。

瞌睡霎时全无。

我不敢发出声响,屏住呼吸等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柳砚清抱着我轻轻放在自己的床铺上,替我盖好被子。趁他转身之际,我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砚清去哪儿?”

骤然喊出这个两个字,柳砚清也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线恍惚。

“你今夜为何……”

你今夜为何会突然叫我砚清?沉静的眸子里无声地向我提出疑问。

“砚清。”

我夹起嗓子唤他,抖动肩膀,故意露出半边香肩,抬眸的瞬间,轻咬下唇,流露出若有若无的引诱。

“我一个人害怕……近来老是做噩梦,梦见些血腥骇人的画面……每夜都被惊醒,醒来后泪水打湿枕头……你陪陪我,好不好?”

怔愣好久,久到我露出的肩头发冷发硬,他终于肯掀开被子在我身边躺下。

刚才顿在原地莫不是在做思想斗争?对嘛,天冷,再怎么羞怯也不能跟自己作对啊。

我笑着挪开一点位置让让他,见他不肯动,全身僵硬躺在床沿,我使着牛劲儿把他拖到床榻中央,才安心躺下。

“师、砚清晚安~”

“……”

烛火晃动,昏暗的房间里,我闻着他平静的呼吸久久不能入睡。心鼓动得厉害,快要跳出嗓子眼。

“□风。”

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迟疑着回过头,恰好撞进他侧身投来的缱绻温柔的眼。

“师、砚清……”

我伸出手扶上没有温度的脸庞。柳砚清沉下眼,抬手覆上我的手背,脸庞在我的掌心蹭了蹭。

“我好想你。”

“你明明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可还是思念成疾……”

“抱歉,那个奇怪吝啬的人,是我啊……”

真真假假的话钻进了心里,他呼喊着对“我”的思念,我却忍不住涌出泪水,心口揪着疼。

尽管如此,我还是抚摸他,吻上他发红的眼角。

是我猜想、装作从前的样子引诱他,后果该自己承担。

就算是时间也无法抚平所有的伤痛,哪怕是我自己……也代替不了曾经的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砚清,我在,我回来了。这次,我们不会再分离,我发誓。”

我刻意剥离心中浓烈的寂寞,幻想成他心中那个我的样子,拥着他的身体忘我的方向靠拢。

他伸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收拢手上的力度。

“……风……抱歉。”

他从未在幻境以外喊过我的名字,更别说如此柔软的语调。

我抑制着内心想要呻吟哭泣的躁动,一下一下安抚着怀里的人。

雪,还在落。从南山吹来的风,路过房梁,悲鸣的呜咽。

“是我顾虑太多,是我庸人自扰。我不是揪着过去的你不放,你也不必……学从前的样子。做现在的你,也挺好的。”

我无奈发笑,又不禁抱紧了他。

原来他都明白的。

“我不是想听师尊道歉。比向我反省错误,我更想你被你坦诚相见,没有隐瞒。”

“……你确定在这种时候叫我师尊吗?”

我无忧大笑,学着他生气的样子和声音说道:“不许叫我师尊!”

怀中脸埋进我胸口的人无语似的笑了声,我抚慰着他披散的墨发,又说:“既是道歉,砚清该表示一下诚心呀。”

“怎么表示?”

怀里的人仰起头,我笑着将冰冷的双手贴上他更甚的脸。

“我冷。我被你每日冷言冷语折磨得厉害,得你被你吻到失神、吻到无法呼吸才行。”

奉上的吻是他回答的话语,他的手锢在我的脑后,用力地将我抵向他。

这个吻饱含太多情绪,三个月的不安,又或者是朝夕相伴生出的思念。

原来化解心结的关键那么简单,为什么我们从来不肯尝试,只一次次留下伤疤。

窒息的室内又热又烫,没有温度的指尖捋过敏感的脊背,像冬夜里的月光流淌,引诱我的颤栗。

“痒……”

“嗯。”

听到我的控诉也只是敷衍,仍然不为所动,有意无意地划过更多敏感的位置。

冰火顷刻间交融,截然不同的身躯毫无缝隙地紧贴着。到底是热还是冷,我已经放弃思考。

情迷之中,我忍不住叫他的名字。一遍一遍,音高音低。

“你也……叫我的名字啊……”

他无声拒绝了。

我猜,是空不出嘴的原因。

细碎的吻落在我的眉眼、耳垂上,一路绵延至脖颈、锁骨。

“从前我就想问,为什么你总喜欢盯着我的耳垂,那里有什么吗?”

“嗯。”低沉的嗓音久违地回复我,“一颗痣,现在不见了。”

“不见了?去哪儿了?”

“……”

沉默后,紧接着脖子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你!咬我?”

“专心,不可三心二意。”

不回答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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