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
彼得和杰森吃完饭后不久就离开了庄园。
阿尔弗雷德似乎不愿意让他们走，但是当彼得提起蝙蝠侠并且坚持他们需要离开时，杰森感到有些焦躁不安。
彼得的行李袋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还有两个装满东西的野营包。杰森对此翻了翻白眼，但并没有对他们进行争论。他戴上他的多米诺面具和头盔，并确保彼得在他们回到摩托车前把自己的头盔绑好。
那是几天前的事了。
杰森和彼得现在都已经习惯了一起回到歌剧院的这种日常。杰森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他从来没有告诉彼得他要去哪里或他在做什么，从他早上回来时身上的火药和血腥味判断，彼得可能不会想知道太多的细节。
彼得花了几天时间让歌剧院对他们俩来说更舒适一些。在凯伦的帮助下，他找到了一家一元店，用他的三十美元买了一些基本的清洁用品和一些工具，然后从上到下清理他第一天晚上选择的包厢。
阿尔弗雷德为他们准备的包里装满了有用的东西，有两个泡沫露营垫和漂亮的厚睡袋，帮助彼得在晚上保持温暖。此外也有一些额外的衣服，不易腐烂的食物，野营炉，以及一些可折叠的烹饪用具。
彼得信守诺言，大部分时间躲在歌剧院的包厢里。他把其中一个改造成了他们的卧室，把旁边的一个改造成了组合厨房工作区。虽然他试图在白天安静一点，而杰森在睡觉，他花了晚上拿出了两个包厢里剩下的座椅。
彼得还在歌剧院的后面找到了很多布料，并把它们挂在阳台上作为窗帘，为他们遮挡一些隐私。
当然，这并不是说真的有其他人来了。
凯伦在网上发现了一些关于歌剧院的谣言，以及它是如何闹鬼和被诅咒的。彼得认为这是一个有点好笑，因为他已经宣布自己和杰森是鬼魂组合。
当彼得在歌剧院四处走动，寻找他可能找到的任何有用的东西时，犯罪头目兼义警正在他们的卧室包厢里睡觉。
杰森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闻起来有点像炸药，虽然彼得很担心，但他不确定是怎么回事。杰森对他很好，虽然杰森有时有点混蛋，但彼得知道他在乎。
但很明显，现在发生了一些伤害杰森的事情，杰森不是彼得遇到的第一个在受到伤害时做出错误决定的人。在彼得自己的宇宙中，也有这样的人，如果彼得能通过成为杰森的同伴来帮助他，彼得很确信自己会尽力而为。
“嗨，凯伦。”彼得一边说一边跳过乐池，走上舞台。
杰森声称乐池是他自己的。
他们在歌剧院的第二天，杰森就拉了几台大发电机给他们用。一个在包厢里，另一个就在乐池里。杰森在那里设置了一台电脑，有多个监视器，似乎可以访问犯罪巷周围的摄像头。那里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有些看起来真的很酷。
“什么事，彼得？”凯伦回应道。
彼得沿着舞台边缘走，伸出双臂，就像举平衡木一样。
他怀念当蜘蛛侠的日子，他怀念荡秋千的感觉和在高空中带给他的舒适。
彼得仍然没有告诉杰森他剩下的能力，或者他蜘蛛侠的另一面。彼得感到很内疚，但杰森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秘密，只要彼得不去窥视它，他就不认为杰森有必要窥视自己的秘密。
彼得向后弯腰，抬起脚，这样他就可以用手站立了。
“我需要做一些更流畅的液体，你帮我查过那些地方了吗？”他问道。
杰森在他去睡觉之前已经告诉他，他今晚将再次出去，并且它可能结束是几天。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很僵硬，几乎不确定他要做什么。彼得担心他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因为某种原因杰森不会回来了，彼得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在梅和他的宇宙之后这么快失去任何人。如果杰森出了什么事，彼得希望能够帮助他，但如果他没有做好准备，他就帮不了杰森。
“是的，彼得，根据你的要求，我在附近找到了两个地点，那里有现成的供应品。哥谭学院是一所位于哥谭市的私立学校，布鲁德海文还有一所公立科学学院。”
“谁给一个城市起名叫布鲁德海文，这似乎太可怕了。”彼得站起来，调整了一下耳机。他们让他坐得很舒服，但当他转身时，他确实有点担心。
“布鲁德海文被认为是哥谭市的姐妹城市。”凯伦说。
“哦，我想这是家族遗传。”彼得像托尼在做任何训练前一直坚持的那样适当地伸展身体。
将歌剧院改造成一个歌剧院让彼得很忙，但他的体力活动还是比以前少了很多。他走到舞台的一端，脱掉鞋子，确保鞋子整齐。他把双手举过头顶，慢慢深呼吸，然后在舞台上翻跟斗。这并不像蜘蛛侠那样荡来荡去，但它确实有助于缓解他一直以来的紧张情绪。当他到达舞台的另一边时，他重复动作回到他放鞋子的地方。
“你在干什么，马戏团怪胎？”杰森的声音来自阳台。
彼得把楼梯平台和他的鞋子放在一条直线上，然后转头看着他们的包厢，咧嘴笑了笑。
杰森拉开窗帘，倚在栏杆上看着他。
“当我坐得太久的时候，我会变得很疯狂。”彼得解释道。
“你真的没有几天坐着不动。”即使没有他的增强视力，彼得很确定他已经能够看到杰森的眼球转动。
“我几乎什么都没做！”彼得坚持说到。
杰森用手捂住脸，低声抱怨:
“让我们把你的能量用在一些事情上。”
杰森进一步回到他们的阳台，彼得可以听到他在他的衣服里搜寻。
“我们在做什么？”彼得问，用他的脚掌弹跳着。
“让水重新流通。”杰森回到阳台，戴上头盔，穿上皮夹克。
他跳下来，走到过道，从他们对歌剧院浴室的检查来看，一切都还在运转，但是没有水，它们就没什么用了。
谢天谢地，几个街区外有一家餐馆，那里的工作人员似乎不在乎他们是否使用那里的卫生间，但如果他们在半夜醒来，不得不去那里真的很烦人。
“我们如何做到这一点？”彼得问道，把脚伸进鞋里，俯下身去系紧鞋带。他们又不是这栋楼的主人，所以他们不能打电话给市政府。
“前几天晚上出去的时候，我调查了一下，”杰森说，“如果我们找到水关闭阀，我们应该能够打开它。我们可能不得不谨慎行事，我怀疑这座城市是否真的会关注这类事情，但如果有一个仍有生存意愿的工人注意到了这一点，那我们可能就有麻烦了。”
“他们是如何保存记录的？”彼得问，跳下到杰森旁边的土地。
杰森弹弹他的额头，然后走向门口。
“我不知道，大概在电脑上什么的。我从来不想去查。”
“嗯，我们应该……”彼得说，“计算机不是我的强项，我的技能更像是生物化学之类的东西。但是我的朋友内德和我的导师托尼都认为扩展我的知识面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在计算机和工程方面变得很好，也许我能想出办法不让他们发现。”
“当真？”杰森问。
“是啊，当然。”彼得通常试图遵循规则，但蜘蛛侠严格来说是一个罪犯，治安维持本身就是一种犯罪，而且如果被抓住了，那么他在从未签署协议的情况下进行操作的事实肯定会让他被扔进 RAFT，他不太确定托尼是怎么让他远离罗斯的雷达的。但是损害控制的整个事情让他怀念他的匿名（But the whole thing with Damage control had made him miss his anonymity）。那么，在这一过程中还有哪些犯罪呢？
“好吧，我们把水重新打开，然后我们就可以想办法防止城市抓住我们。”杰森领着彼得走到他们最常来来往往的小巷里，沿着小路走到地上有井盖的地方。杰森停在它旁边，彼得在意识到他们将要做什么时皱了皱鼻子。
“我们一定要下去吗？”彼得问道。
“是的。”杰森回答到。
“我？”
“没错，我不做地下工作。没关系，这只是个下水道，虽然它与下水道相连，但这里应该不会有太脏的东西，除非发生了洪水或其他什么。”
“所以我得一个人去？”彼得问道。
“很快就好，进出都没问题。”
“你要让我把井盖也拿掉，是吗？”
“你有超级力量的孩子，我们不妨把你用上。”
“好吧，但是我晚餐想吃快餐。”彼得跪下来检查井盖。
“给。”杰森说着，拿出一根撬胎棒。
彼得对此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不知道为什么杰森似乎总是随身带着那东西。它闻起来像血，即使它看起来是干净的。但无论如何，他现在还是从杰森那里拿走了它，并用它来撬开井盖。他把他们俩都放在一边，往洞里偷看。他不会喜欢这个。
“这样想吧，孩子，一旦你做完了，你就可以洗个澡了。”
“是的，太令人兴奋了。光？”彼得伸出手，杰森递过他的一根荧光棒。彼得打开它，然后在爬下来时用牙齿握住手柄。它闻起来很香，但杰森是对的，它似乎大部分是水流过。彼得站在窗台上，环顾四周。
“下面会有一个盒子！”杰森喊到，“一旦你把它打开，阀门应该在里面，你能自己打开挂锁吗？”
“是啊，当然可以。”彼得回喊到。
然后他平静地说，“我应该怎么做，凯伦？”
“去左边，彼得。”
彼得按照凯伦的指示，在墙上找到了一个大金属盒子。彼得抓起挂锁，用力拉，啪的一声打开了。如果他们不想让它看起来可疑的话，他们可能不得不换掉它。
盒子里面有一个阀门和一个仪表。
“左手松右手紧。”彼得转动阀门时喃喃自语。
“彼得，好了吗？”杰森喊到。
“是啊，我知道了！”他回喊到。
一旦阀门完全打开，他就关上箱子，把现在坏了的锁挂在上面，不过彼得认为应该没事，于是又朝下水道走去。
但当彼得的手放在梯子的一个横档上时，他停了下来，因为他的蜘蛛感应在刺痛。
有东西来了。
“彼得？”杰森问到，但彼得却皱着眉头看着下水道。
“嘿，孩子。”
“是的，抱歉，”彼得说到，他爬得很快，“你们下水道里有坏人吗？”
“杀手鳄，如果他不在阿卡姆的话。”
当彼得接近顶部时，杰森抓住了他，把他拉了出来。
现在有声音在下水道里回响，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彼得的脚刚刚离开检查井，就有东西从旁边滑过，金属撞击水泥的声音在隧道里回荡。
杰森把彼得放在地上，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看向洞中。彼得发现梯子旁边的水泥里嵌入了某种金属武器。
“那是什么？”彼得问道。
“来吧，让我们离开这里。”杰森说到。
彼得从洞里探出身子，从墙上拔出武器。
一阵轰鸣声响彻下水道，彼得可以看到不远处发生了一场打斗。杀手鳄鱼显然是一个真正的巨型鳄鱼人，他似乎在与一个穿着灰色和黑色衣服，戴着黑色长帽的人战斗。
“那是蝙蝠侠吗？”彼得问道。
杰森抓住彼得一直穿着的红蓝连帽衫的后背，把他再次拉站起来。彼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把井盖拉回了原位。
“进去。”杰森命令道。
彼得看着他手中的武器。它的形状像一只边缘锋利的蝙蝠。
“彼得，进去吧，你答应过不去的。”
“对，对不起。”彼得看着杰森，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他看起来焦虑、愤怒和担忧融为一体。
彼得把武器放在连帽衫的口袋里，然后走向窗户。杰森把手放在彼得的肩膀上，催促他向前，几乎把他抬进了窗户，尽管他们都知道彼得可以自己爬上去。
彼得真的很想问杰森对蝙蝠侠有什么意见，为什么他如此坚决地让彼得远离蝙蝠侠？
他们进去后，杰森拉开窗前的一个架子，然后进一步进入歌剧院，彼得想知道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时在他的头盔下会变成那种怪异的绿色。
彼得等到杰森离开视线后，才从口袋里掏出武器。
“这是什么？”彼得问道。
“我相信它被称为蝙蝠镖，彼得。”凯伦说到。
“蝙蝠镖？”彼得把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像蝙蝠一样的回旋镖吗？嗯，我想我得感谢那个坚持他主题的家伙。彼得在蝙蝠镖上找到了一个铰链，把它折叠起来，然后放进了口袋。
它至少会成为一个有趣的纪念品。
在那之后，杰森无法安定下来。彼得试图让他分心，拖着他在歌剧院里转来转去，试探后台厕所和淋浴间的水。
水在工作，但他们无法让它变热，彼得认为他需要找到热水器，看看是否可以修理或是否需要更换。
“我要出去了。”杰森过了一会儿说到。
彼得想抗议，想把杰森留在歌剧院，这样他就可以一直盯着他，但只要仔细看一眼杰森把自己抱得有多紧，就知道这是徒劳的。
杰森需要出去活动，彼得今晚确实为自己制定了计划。他会在城里，所以如果他尽最大努力倾听，无论他们相距多远，他都可能会密切关注杰森的心跳。他花了足够的时间与夜魔侠一起训练，以真正磨练他的听力能力。
“你会回来的，对吧？”彼得问道。杰森已经准备走开了，但他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彼得。
“什么？”杰森问道。
“你会回来的，对吧？”彼得重复道。“只是，不要鲁莽，好吗？我知道，当你的情绪激动时，很容易忘记事情，不把事情想清楚。但这个歌剧院有点令人毛骨悚然，如果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会更令人毛骨悚然。”
“你需要留在哥谭市吗？”杰森问。
“嗯？这就是我结束的地方。”
“给自己整理个旅行包。我会回来的，但如果事情出了差错，我们可能需要匆忙离开哥谭。”
“你会带我一起去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是啊，我不想再被一个人留下了。”
“好的，那么去整理吧。”杰森离开前说到。
彼得等了几分钟，然后靠在墙上。他不确定刚刚发生了什么，但他真的希望杰森信守承诺。在他想出去的时候，彼得没有强迫他做什么，但是他不是一个白痴，他知道杰森受伤了，不管他在外面做什么都不安全。
杰森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即使他们只是暂时的友谊。
“凯伦，杰森的头盔里有科技，对吗？”彼得问，他直起腰，爬上他们卧室的箱子。
“是的，它有。”
“你能连接到它吗？盯着他，我不想让他知道，但如果你能跟踪他，我会感觉好很多。”
“只要他戴着头盔，我就能做到，”凯伦说到。“他的头盔上似乎有一个通讯系统，您想连接到它吗？”
“不，现在不行。”彼得说到。
彼得跪在铺盖卷旁边，把阿尔弗雷德的一个背包拉近。他像杰森要求的那样做了，添加一些不同的服装选择和一些必需品，他知道杰森总是把自己的包放在一起，所以他把它们放在一起，以便在紧急情况下可以很容易地抓住。
然后他从背包里拿出他的蜘蛛服，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没有穿过它，他已经准备好要回到它了。
他很快就脱下平常的衣服，换上制服。他只做了几处调整，让自己在束紧后更加舒适，并指示纳米机器人再次与防护服融为一体，形成金色蜘蛛的符号，这样他就可以戴上面具了。
“我们看起来怎么样，凯伦？”彼得问到，并且仔细检查他的蛛网发射器。
“一切都运转正常，彼得，你的网液供应快用完了，我建议尽快补充。”
“这就是我的计划，凯伦，”他从阳台上跳下，射出一张网，用它把自己拉到屋顶的一个洞里，然后他爬上屋顶，爬到建筑物的最高点，看着面前的城市，“你推荐的地点有哪些？”
“哥谭学院是离你最近的学校，手头有你需要的物资。然而，他们今晚似乎要举办一个活动，所以安全级别会更高，被看到的风险也更大。然而，布鲁德海文科学学院目前是空着的。”
“那就去布鲁德海文吧，怎么去那？”彼得看着他的平视显示器上的指示，考虑他的选择。
他没有足够的网液让自己穿过哥谭，然后过桥到布鲁德海文，所以他必须用跑的形式跑完大部分路程。
但他也需要隐藏自己，“我们去潜行吧。”
他胸前的纳米机器人转移并进一步扩散，从金色变成黑色，覆盖了他制服上的红色。
一切完成之后，彼得在原地蹦跳几下，然后快速跑向隔壁的建筑。他一碰到屋顶就打滚，然后跳起来，继续在屋顶上移动。
再次出来的感觉很好，能跑能跳，能运用他的本能。他确实更喜欢在自己的网上荡秋千，但夜魔侠坚持认为彼得需要知道如何不依赖网行动，并且确保他可以不假思索地穿过屋顶。彼得比夜魔侠跑得快，他的蜘蛛感应能够帮助他找到了最佳路线。
他很快就明白了，现在这就像是他的第二天性。
“今晚有多少义务警员外出？”彼得问凯伦，此时他正从一些脚手架的缝隙中穿过。
“蝙蝠侠现在正在哥谭市活动，他目前在城镇的另一边。看起来确实有一个叫神谕的人在监视这个城市的行动，虽然她看起来是静止的，但她的系统可以进入高谭市的所有安全系统。”
“嗯，你觉得她像蝙蝠侠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家伙吗？还是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我敢打赌，像蝙蝠侠这样的义务警员肯定需要帮助来掌握哥谭市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在不引起她注意的情况下进入她的系统。不过，我应该能给你清楚的指示，告诉你如何避开摄像头。”
“我想这对我有用。”他说。
哥谭市不同于纽约，彼得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更哥特式的建筑风格。有石像鬼和尖塔，还有相当多的尖顶屋顶，但一旦他掌握了窍门，这其实很有趣。
当他到达布鲁德海文的时候，他非常自信他可以像在纽约一样快速的穿过这座城市。
布鲁德海文很像哥谭市，但又有些不同。它有一种更现代的感觉，但危险的气息似乎仍然挥之不去，这里有很多破旧的建筑和贫穷的迹象。
即使在这里，彼得蜘蛛感应的嗡嗡声也一直伴随着他，只是在他的脖子根部有一种迟钝的感觉。
这里的人和他在哥谭市遇到的人一样，不能惹。
他确实想知道这些城市怎么会变成这样，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糟糕，以至于需要一个像凯伦关于蝙蝠侠的报道所说的那样暴力的义务警员？
市民们怎么就这么习惯了，好像就是不在乎呢？
有一天，当他跑出去为清理歌剧院买一些用品时，他看到一场抢劫，在他甚至还没有考虑是否要介入之前，被抢劫的人拔出了一把更大的刀，要求抢劫者交出他所有的现金。
谁会这么做？
当彼得后来向杰森抱怨这件事时，杰森笑得前仰后合。
彼得降落在布鲁德海文科学学校的屋顶上，并保持低姿态以确保不被发现。他仔细地听着，学校里相当空旷，除了一些非常小的心跳声，他认为这一定是班级宠物之类的。
大楼里没有人，他甚至无法真正听到安全系统的嗡嗡声。他从一侧的墙爬到一扇窗户上，在仔细检查以确保他没有错过任何东西后，他推开窗户并爬了进去。
它甚至没有被锁上。
“彼得，根据学校的记录，化学实验室位于大楼北侧的一楼。”凯伦说到。
彼得点点头，离开了他最开始进入的教室，沿着走廊寻找通往一楼的楼梯。再次进入学校让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想念中城。在过去的几天里，他曾短暂地考虑过让自己进入一所学校，但这会导致很多复杂情况。
学校通常需要能够联系到父母或监护人，虽然他已经接近 18 岁了，这并不重要，但他不希望出现任何关于他生活安排的额外问题，因为住在一个废弃的歌剧院里和一个犯罪头目一起共用房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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