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女人满脸愤怒,却不显恐惧“荷官,他破坏赌场规则,我想赌场有权利将他驱逐。”
“先生,您这是?”荷官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女人的话,反而看向纪倾尘。然而他身后聚拢的保卫说明着纪倾尘接下来的处境。
“要理由啊,那不如您二位先替我解解这枪里为什么没有子弹的疑惑吧。”话语出口的同时,纪倾尘对着女人按下了扳机。
咔哒。台下已经有些胆小的人闭了眼,然而许久过去依然无事发生。
“如此明目张胆的出千,赌场还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枪被扔在赌桌之上,纪倾尘的眼神定在荷官身上。
“荷官先生如果觉得这个证据不够铁,不妨把你手上牌中的数字亮出来看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台下,已经有看热闹者发出了不满,高声质问。没有子弹的枪本就不符合之前的规则,加上女人之前的怪异举动,有聪明点的人已经从中看出了猫腻。
这把枪本就是没有装子弹的。按照刚刚的猜法最后只会剩下两个数字。纪倾尘是倒数第二个,如果她没有猜中,赢得只会是女人。看似女人把决定权让给了纪倾尘,可如果这个数字本就是不确定的呢?
纪倾尘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荷官身边,抽走了他手里的牌。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扔在了桌上——那是两张叠在一起的牌,牌面上是一和二两种数字。
也就是说不论纪倾尘猜什么,对方都可以否认,然后宣布女人的胜利。当女人将范围缩小到1—9时,这场赌局纪倾尘就注定失败。
赌场早就和女人串通好了!
“可惜了,出千这种事我还是有点心得的。所以,想用这种方式获胜的女士,这个结果你满意吗?”保安手里的枪被纪倾尘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夺了去,在其中装上七发子弹。
“虽然不知道您和赌场达成了什么约定,但既然您不愿意好好遵守自己定下的规则,那我们就回到最开始的条件吧。”
纪倾尘将枪抵在了自己脑袋上,按下。一颗空弹夹被推出,纪倾尘在有八个弹夹的枪里塞了七发子弹,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代表着死亡。
“这位女士,愿赌服输。”枪口调转,子弹出膛,女人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
死了吗?所有人的神经被调起来。然而已没人看得到赌桌上的情况。早在纪倾尘揭穿赌场的出千事实后,这一片区域便被迅速降落的高墙隔离。
此刻,能知道里面发生什么的,只有两位当事人,荷官,保卫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衣人。
女人的头并没有迸溅血花,子弹的必经之路上透明的屏障泛着阵阵涟漪,阻止了它的前进。
“公主殿下何必赶尽杀绝,您用的手段也不算光彩,不如让这场赌局以平局收场,之前的事我们也不会再追究,如何?都是聪明人,没必要因为这种事伤和气,您说是不是。”
特意提之前的事啊。看来赌场的人也感觉到她在出老千,只不过一直没抓到把柄,这才派人来挑事。可谁料挑事不成,反而给她送了个大的。
教科书般的公主人设还是很有好处的,完美又漂浮的设定会给其他人一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以至于这些聪明人不敢确定她真正的性格。现在有了把柄在她手上,言语间全是忌惮。
如此合极了纪倾尘的意。
“我并不觉得可以收场。”她语气十分强硬,“毕竟这位女士刚刚对我的‘女伴’进行了侮辱,您不会觉得我应该忍下这件事吧。”
“当然不会,莉莎,还不快来给殿下的同伴道歉。”
莉莎?理恩,刚才大放厥词要让纪倾尘的出丑的那位。也是一天前纪小姐在爱丽丝举办的宴会上见过的那位伯爵小姐。
早在听到纪倾尘的身份时,她就差一点把自己吓晕过去,现在被中年人推出来连话都说不好了。
“女伴”余晚舟已经被赌场的人请了过来,并说明了情况,如此炸裂的信息令美人一时难以接受。余晚舟万万想不到,之前满口说着要包养他的会是利比亚最尊贵的女人。
于是此刻的氛围就有那么点微妙的尴尬。莉莎和余晚舟大眼瞪小眼,纪倾尘看着他俩脸色越来越黑,赌场负责人看着纪倾尘越来越黑的脸色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低声催促。
“莉莎,你还愣着干什么,你想让你父亲下台吗?”
似乎终于理清了后果,莉莎的脸由白转红,对着余晚舟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莉莎小姐就这么点诚意吗?那我们不如继续刚才的赌局吧。”手里的枪蠢蠢欲动,莉莎见状身体一僵。
“对不起,我为我刚才对您的出言不逊道歉。我不应该在未了解事情全貌时作出评价,还请您原谅我。”
女人咬牙低下了头,面临生命威胁,向一个自己之前看不起的人道歉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让人接受。
“你满意吗?”纪小姐没看莉莎一眼,反而饶有兴致地把眼神递给余晚舟。
“嗯嗯。”余晚舟忙不迭点头。
“行吧。那这事就算过去。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有了纪倾尘地点头,荷官忙不迭就带莉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只留下纪倾尘和黑衣人。噢,还有纪小姐的美貌小情人。
“没有点眼力见儿这赌场自然是开不下去的。公主殿下也不必担心我的身份,如果不是在一条船上我也不必出来见您了。”
“哦,是吗?在不在一条船上你说的恐怕不算吧,不打算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吗?”
“啊,当然不会,只不过……”对方隐晦地看来余晚舟一眼。
“你刚才不会没听到吧,他是我的女伴。”
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中年人也不好再拒绝,引着两人往赌场地下走去。
赌场地下别有洞天,黑衣人带着纪倾尘和余晚舟一路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前。黑衣人推开门,纪倾尘余光快速扫过屋子内设。
屋子的豪华气派快能与皇宫匹敌了,偌大的空间只有正中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没戴面具,但长相十分大众,粗略一眼只会觉得那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找不到任何记忆点。
这家伙也懂易容。那难怪了。
“传闻公主殿下因为反皇党的袭击受伤严重,此刻正在皇宫里静养,我倒是没想到您会光临寒舍。”沙发上的人率先说话了。
“如果用宝石和贵金属打造的地下城堡也能叫作寒舍的话,利比亚怕是没有地方能称得上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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