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嫣吹了吹茶水上的沫子,好整以暇地道:
“帮了你们,不过是在眼前得到几句夸赞,说侯爷伤病之中不忘兄弟之义,而我不顾多年相隔两地,顾念姐妹之情,侯爷尚未康复我就见缝插针地进言帮了你们。”
“可是回过头来,就会有人说侯爷任人唯亲,放任义弟抢那些将士的功劳,而我也会成为不顾大局、只图私利吹了枕头风的妖妇。”
“华家是华家人的华家,到时候他们会保侯爷,而把一切归咎于我,父亲、母亲也会视我为弃子,我这日子就当真没法过了。”
夏明月心虚,她当然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上一世她被送进家庙,可不止是因为她跟孙允斌和李玦有了私情这么简单:
“弃子又如何?即便就是这样,若是父亲、母亲偏就要你这样做,你还能不做?”
“父亲、母亲何时让我这么做了?为何我在这儿只看到了二妹妹你,并没有父亲、母亲,甚至没有人来传话,也未见书信。”
夏明嫣冷笑,就算前世她在李玦身边,夏庸和楚氏都没让她帮着李玦承爵,现在要帮着张罗这件事,纯粹是为了夏明月的个人喜怒哀乐。
其实夏明月不要做什么侯夫人,安安静静地做她的世子夫人,拿着丰厚的嫁妆过她的富贵日子,然后自觉或不自觉地充当好夏、楚两家的眼线,她会过得相当舒服。
偏偏夏明月爱李玦,非要把最好的一切给他,夏明月是可以选择的,不像是她,碍于生存所迫。
“我不单不会去劝说侯爷,还会在侯爷问起时瞒着侯爷,不让他知道你们求过他,免得他一个不忍心,给华家的处境雪上加霜。”
夏明月别开眼,气得紧握拳头:“你……你怎么敢?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刚回元京,从前并不认识华侯,根本不了解他。他最是看重阿玦哥哥这个义弟了,他们从小就认识,还一块儿读书、习武。”
“等他清醒了,一定会怪你擅自做主,也一定会补偿我们的。你识相一点,现在就把事情办了,还不至于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你可别忘了,像华侯这样的行伍之人,一向视兄弟为手足,你一个刚进门的新妇算得了什么。等他知道了,他不仅会厌恶你,还会觉得你在他们兄弟间挑拨离间……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管华靖离之前早有戒心也好,还是被夏明嫣劝得有了防备也罢,都不像夏明月说的这样能为了李玦无条件地付出。
只是这一点要瞒着夏明月,要他们以为华靖离还会对李玦贴心贴肺才好,这样才能麻痹他们。
只是这不代表夏明嫣要答应,她反而镇定地反过来问道:
“二妹妹总是说假如这婚事没有换会怎样,那么我们就假设一下,易地而处,你会不会在这个时候、这个身份为李世子和端侯府说话?”
“你若是说了,你的婆家人被非议了,之后来找你,你又该如何向他们解释,你为什么要替自己的姐夫、妹夫如此的尽心竭力?”
如果夏明月是华靖离的妻子的话,她会假托是华靖离的意思,帮着李玦争爵位、挣军功吗?
夏明嫣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上一世争爵位这事儿夏明月有没有暗地里出力,她不清楚。
也许还真假托过华靖离的名义给宫里递过话,只不过没成,而后来有件事的确令人怀疑。
张小将军伤重瘫痪,张大姑娘婚嫁的人家只是一个普通的书香之家,李玦能交换到顶替张小将军的功劳,靠得就是安置好了张家两房人。
这件事当时别说夏明嫣了,就是邓澜都不知道,何夫人已然病重,府中中馈都是她们二人掌着的,那段时间并没有大的银钱出入。
李玦哪儿来的银子安置张家人回乡置产?
而反观那时候的夏明月,虽然华靖离未醒,董氏不待见她,她动不了华家的银钱,可是她假装丰厚,按理说绝过不了苦日子。
可是那段时间和之后夏明月回夏家的时候都抱怨过,说是华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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