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也寸步不让,她刚才突然就想明白了,从现在到她将来当上端王妃还得十一二年呢,今天她要是让了,之后她就得一直忍着,她可忍不了。
两个人剑拔**张的时候,李玦的心腹在门口通报,非要见李玦不可。李玦也想让气氛缓和下来,就让人进来了。
那人进来之后见夏明月和李玦都这副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对方活吃了似的,要不是事情太过重大,他是真不敢在这时候说的。
这人示意李玦往旁边走走,然后凑近了跟他耳语了几句,在李玦的表情从吃惊转变为震怒之前,他迅速地撤了出去。
李玦脸色铁青地瞪着夏明月,指着她的手都在哆嗦:“我……我送给华靖离的婚仪贺礼,那把前朝外邦名匠打造的宝刀,你是怎么拿到的?你去管姨姐要了?现在东西在哪儿?”
“我没……什么宝刀,我不知道啊。你这人可真不会送礼,虽说但凡名将都喜欢好的兵器,可人家大婚,你这么送,也不怕触人家霉头,难怪你跟他们的关系处不好。”
夏明月还想假装不知道,她在想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买下那刀的商人说是要卖到外头去,不在大恒出手,李玦至少不该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才对。
难不成是夏明嫣见李玦当众找华靖离的麻烦,以为是她挑唆的,所以一回去就把这事儿给捅出来了,让他们夫妻闹不痛快?
她毕竟倾向于后者,但也不是很确定,夏明嫣不像是会用这种伎俩的人,要是夏明嫣出手,应该更重才对。
李玦冷笑一声:“你还不承认,那胡商在八仙楼开宴,把那把刀拿出来给宾客鉴赏,当中有人看上了,说什么都要买下来。”
“那胡商本不想卖,可对方出价甚高,他就卖了……他居然把那把刀在元京就卖了!”
“卖了就卖了呗,反正我都拿到银子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也不怕告诉你。”
夏明月觉得他小题大做,不过是卖了把刀,他又不擅武,没有收藏兵刃的习惯,就算别人觉得这是在典卖东西,也没什么丢人的,
“这你可不能怪我,不是我去要的,我都不知道你送了什么。是我长姐她主动还给我的,说是收不得这么厚的礼,体谅咱们府上也不宽裕。”
“还有一匣子彩宝也给了我了,华侯那时候伤得很重,还没好呢,她说收了那刀容易冲撞了,索性就连彩宝一起给我。”
“这又怎么了,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儿?礼是私下退回来的,卖的时候想那胡商也不敢说出东西是从我这儿来的,丢不了你的脸。再说了,咱们府上缺银子缺得不成样了,怎么也得有的花吧,你总不能让我卖嫁妆吧。”
这些嫁妆要么是祖产,要么是新置办的,铺子、院子都在府衙和置办处有记录,首饰、玉石、珠宝但凡名贵的银楼和那些行家都知道出处,谁卖的,东西哪儿来的,出手没多久就能知道是谁卖的。
典卖自己妻子的嫁妆那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那是日子过不下去的人才会干的。虽说夏明月也是舍不得自己的嫁妆,可是卖了嫁妆,李玦他自己脸面上也没光啊。
最近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儿,这端侯府上上下下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再加上一桩卖妻子的嫁妆,就更没袭爵的指望了。
可是在李玦眼里,夏明月这番说辞简直太不可救药了,他颤抖着声音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那胡商不会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定是要核查东西的出处的,他很快就能查到这不是你们夏家、楚家的东西,那就只能是我的了。”
“一个胡商的座上宾,能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胃口买下这把刀?买刀的定然背后有人,还八成是这元京数得出名号的贵人。人家追问下去,他定然会说。”
“还有,银子呢?卖了多少?这么大一笔银子,进进出出地一旦被人留意到了,闹得满城风雨,你还活不活了?”
名贵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不仅会让行家掌眼,还会去考究其出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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