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篝火前,众人围坐。
“哟,这么说你也是从船上掉下去的。抄别人的就算了,就不能稍微改一下啊?”柳沉舟是一点也不信。
“不是的,船被直接拍碎了,所以也不能算做从船上掉下去。”谢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再次回想事件经过,更是确认自己说得没问题。
刚才柳沉舟一开口,叨叨就听不下去了,生气地看向她:“秃毛搁这儿找茬呢?这是在海上,难道从土里窜出来?”
姜隐见话题即将升级,岔开问向谢逸:“所以你醒来后,又发现了同样在海里的我,就将我救起,是吗?”
谢逸正欲开口,恰好被柳沉舟打断:“始末大致如此,但是过程还是有亿点点不一样。”
她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说:“他先是趁我昏迷偷走了我的外衣,我醒来后,见这荒岛生僻,不知毒虫走兽几何,我不打算轻举妄动,万幸有内衫蔽体,不至于活得像个野人。”
柳沉舟狠狠地剜了一眼谢逸,“此岛四面环海,可惜都是咸水难饮,我便想碰碰运气寻找淡水,哪知恰好在途中听见了争执声。”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谢逸连忙抢在柳沉舟接着说下去前解释:“我遇难清醒后也是先上岛寻找淡水,叨叨是野外勘探的能手,所以过程还算顺利。”
“只是……叨叨对气味敏感,它之前就嫌我血腥味太重,在那儿闹着催我去洗澡,我想这样也好,毕竟这是在野外,万一引来飞禽走兽……为了安全,所以在找到水源后简单洗了一下。”
“噗——”姜隐听及这里将口中还未咽下去的水喷出,脸色铁青,手里的椰壳碗连带着洒出了不少水,急忙问到:“如果没记错,我记得你们之前提到,暂时只寻得一处饮用水源?”
见谢逸眼神闪躲,姜隐心中便有了答案。啪地一声将碗放到地上,咬牙切齿道:“谢横云,你等着。今日之事我记下了。”说罢,本能地吹哨唤来那白色大雕,请它再寻几个椰子来。
受害者一号柳沉舟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接着控诉谢逸:“听见争执后我原以为是对情缘闹别扭,本不愿出面干涉。但这荒岛四下也找不出更多的人,所以还是走了过去,哪知便看到他手上拿着我的外衣。”
沉默寡言的苍云抬头问起谢逸:“叔叔,你为什么要偷穿柳姐姐的衣裳?”
“我看应该是心疾,”姜隐趁机添了一把柴,但见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周围人反倒更加疑惑,于是解释:“嗯……怎么形容呢,对了——就是癔症!横云记得多吃药,积极配合治疗,总有一天能恢复健康的。”
姜隐真诚地看向那个满脸窘迫,耳根红得都快滴出血来的人,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说:“不骗你,我是专业的!”但话未说完就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别过头去,双肩震颤。
“放心,我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咳咳,虽然你有你的穿衣自由,但你看连旁边的小少侠都知道偷女人的衣服不太对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刚才不小心喝到洗澡水的不快也在这笑声中尽数中散去。
“不是!真不是!”谢逸急得跳脚:“衣服不是我拿的,我不知道叨叨会背着我做这种事,它当时叼来时我就傻了,又刚好遇上柳女侠被误会,我,我一时着急,百口莫辩,就……哎,我发誓,真的是误会!还有我刚及冠,小子你可别叫我叔叔。”
“哼,”苍云抬头望天,似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哈哈哈谢叔叔,横云,横云,你也有今天!你看,我那时说拿了这脸上抽筋的东西便走,你就是不听,结果让旁边这暴躁的秃毛儿看见。真是背回来个大麻烦——”
话未说完,叨叨再次被雕兄爪下的大椰子砸中,晕了过去。
“看来这鸟吃的教训还不够,”姜隐接过椰子,徒手往顶部一劈,掰开,拿起喝了几口,解了渴便将椰子递到了谢逸手上。
姜隐开始和起了稀泥:“现在安静多了,我看横云兄平日里应是善良之辈,叨叨那率真狂放的言谈举止,离不开你处处的容忍谦让。”
“回顾方才的一通梳理,可见谢兄并非有意为之,若不是一直没有解释清楚,这误会也不会闹到这般田地。
行泽是世家弟子,崇君子之风,严于律己,也断不会得理不饶人。”
随之话锋一转:“只是横云你前后所行所言矛盾不少,既然在我醒来前思路清晰,三言两语便能将爱宠叨叨的脾性由来以及奇思妙想解释清楚。
那为何行泽误会你偷衣服时就成百口莫辩了?”
“——什么,这你也听见了?”
“原来女侠那时便醒了!”柳沉舟与谢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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