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寒假,正好有足够的时间收拾东西,谈秋宁想搬回自己的别墅,哥哥却说等春节后再搬,她犟不过哥哥,又想到一家人好久没在一起过年了,就应了下来。
距离除夕还有三天时,秦思诚来过悦水湾一次,他进不去,没好意思给谈秋宁打电话,打给了谈逾冬。
然后听到谈逾冬说:“如果你是为了果果好,以后别见她了。小孩三岁之前是没有记忆的,不带给她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忘记你,趁着她现在对你的印象不多,干脆狠到底,让她忘了你,以后见面把你当做叔叔。你要是觉得难受,那就受着,本就是你活该。”
秦思诚:“......哥。”
谈逾冬:“别蹬鼻子上脸。我现在能好声好气地和你说话,在和你商量,是给你留着面子,以后别再打扰她们母女清静的生活了,放过她们。如果你不听,那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他不想让果果有一个有污点的父亲。
挂断电话后,秦思诚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谈逾冬没把秦思诚来过的事情给谈秋宁说,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追逐打闹的妹妹和外甥女,脸上的一抹不耐烦消失殆尽,唇角缓缓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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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一天,青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果果被天气禁锢在家里,小脸垮起来,额头抵着落地窗的玻璃,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遽然,她看到门外几抹熟悉的身影,她高兴地跳起来,跑到谈秋宁身边去拉她的手,想把她往门口拉。
门外的楼山不解靳繁的行为,“不是我说,你最近很反常,你怎么那么关心梅律了?你不会没底线地喜欢上梅律了吧?”
没等靳繁回答,楼山已经先入为主地代入了,自顾自的又说:“不是,人家梅律生活自足,婚姻幸福,你别撬墙角啊。”
真真听到楼山的话,说:“楼山舅舅,不是婉姐姐,是小谈老师。”
楼山这才恍然大悟般,揶揄着说:“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在燕洛接了一个离婚案,上次在LiveHouse也非要下去打招呼,合着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还有今天你非拉着我来,是不是也怕梅律夫妇把你轰出来啊。”
被点破心事的靳繁掀起眼帘,不经意地瞥他一下,没应他的话,只说:“过来搭把手。”
然后拎着后备箱里准备的礼盒和拜访礼。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舅舅为爱折腰。”楼山凑到真真面前,幸灾乐祸地对她说。
真真:“为了老舅的婚姻大事,我付出太多了,要不是为了早日让小谈老师成我小舅妈后可以明目张胆地撒娇贴贴,我是不会背叛小谈老师帮舅舅的。”
果果喊了谈秋宁后,她一眼看到了雨中的黑色身影,然后喊了梅清婉去迎接他们。
谈逾冬撑着伞和梅清婉一起,疑惑地问:“他们什么时候和你关系那么好了?”
梅清婉嘁了他一眼,“冤枉,这回这真不是我。我看是靳律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他的目的应该是宁宁。”
“他们怎么认识的?”
谈逾冬乜斜着眼看前方的靳繁,不屑地说。
梅清婉:“宁宁的离婚官司是靳繁打的。”
谈逾冬:“羊入虎口了。”
梅清婉:“你又不是不了解宁宁,估计这位靳律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次闭门羹了。”
谈逾冬:“应该吃一次拳头羹。”
边走边说,两人就走到了楼山和靳繁面前。
谈逾冬平日里也和靳繁和楼山打过照面,双方微微颔首。
梅清婉尽地主之谊,“楼律和靳律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我和逾冬好提前去接你们。”
楼山:“我在悦水湾有一套房子,本来想图个清净带真真来写作业,结果这孩子是说想起小谈老师家也在这里,想来找果果玩,就来了,临时叨扰,麻烦了。”
梅清婉哂笑:“客气了,快进来吧,一会儿再下大了。”
她招呼他们进来,谈逾冬帮忙拎东西。
走到客厅门口,果果早就急不可耐地站在那里等着了,看到真真的身影,喊了声:“真真姐姐~”
小朋友的世界很单纯,非黑即白,她知道真真对她好、会带她一起玩,她自然亲近真真。
真真看到她,自然地弯腰下揉了揉肉嘟嘟的小脸,然后把她搂紧怀里问她有没有想自己,果果咯咯地笑着说想啦。
而身后的靳繁虽沉默寡言,却从一看清谈秋宁起,视线便明目张胆地落在她身上,也不管旁人。
心底的思念涌上心头,瘦了,他默默在心底想。
“小谈老师。”真真牵着果果的手,朝谈秋宁打了声招呼,“临时想起来的突然,也没来得及看和老师您打声招呼,不好意思。”
谈秋宁摸了摸真真的头:“没关系,就当来自己家了。果果正愁下雨天在家里没人玩,你来的正好。更何况你舅舅他们和我嫂嫂本来就是同一个律所的,不用不好意思。”
冷冽的下雨天,因为靳繁三人的到来,让房间里热闹了起来。
“你们今天留下来吃晚饭吧。”梅清婉提议。
楼山说话间,视线不经意地瞄了靳繁一眼:“好啊,麻烦梅律了。”
梅清婉:“太客气了,喊我名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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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春,谈逾冬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晚饭准备只能靠自己了。梅清婉把谈秋宁拉进厨房,趁机问她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谈秋宁淡淡地回答。
梅清婉讶然:“什么叫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靳繁的行为多么明显了。”
谈秋宁:“我也拿他没办法,我拒绝过很多次。但他依旧我行我素,不定时出现一下。”而且都是合理合情。
靳繁不会穷追不舍,就算是追求谈秋宁也都是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出现,他不会打扰她的工作,也不会莫名其妙、不知分寸地尾追她的生活。
听到谈秋宁说,梅清婉也不知道如何接话。
想当初秦思诚追谈秋宁时是死皮赖脸地追,到宿舍、图书馆、教学楼各个地方围堵她,给当时不止是谈秋宁,包括梅清婉在内的好朋友都造成来了严重困扰,那个时候谈秋宁至少有明确的理由拒绝并警告秦思诚。
可如今,靳繁作为一位成熟稳重的成年人,懂分寸,所有的行为都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让她抓不到诟病的地方,哪怕那天靳繁逼问朋友圈为什么拉黑后,谈秋宁依旧没有放出来,他也没有更过分地死缠烂打。
梅清婉想了想又说:“那宁宁,你是怎么想的?”
谈秋宁:“我对他没感觉,不来电,强求不来。不合适,我会再找机会和他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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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客厅内,楼山加入“真果粒”组合,和小朋友打成一片,靳繁被谈逾冬喊去下棋。
在后花园一边的落地窗旁摆放了一个棋盘,窗外倾斜的雨滴打在玻璃上,滴滴答答地声响与屋内落子发出的清脆声音混迹在一起,宛若鹅卵石碰撞发出的声音,而屋内谈逾冬手执白棋,靳繁手执黑棋。
一子落,谈逾冬发问:“靳律还没成家吧。”
“还没。”
“哪一年人?”
“94年。”
“戌狗?那确实不小了,怪不得我听陈教授在办公室张罗好几次了。”
“我母亲比较着急。”
“你没有什么想法?”
“没有。我不强求,姻缘看缘分。”
“那靳律觉得什么是有缘分?”
“至少是合眼缘,第一眼见,有感觉。”
“我以为靳律不是随便的人。”
靳繁不急不慢地按自己的节奏落子,然后拖着醇厚的嗓音说:“若我用语言去承诺什么,不止谈师不会相信,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假大空。未来还很长,所以谈师不如先不急着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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