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温梨尔已经猜到了,但是当听见陆亭似乎是出事,她的心跳还是不由乱了一秒。
隔壁的房间内,只透出微弱的黄晕,不知其中的情况到底如何。
导演组匆匆离开,脚步声逐渐远去,夜色下,显得整条过道都格外的寂静。
温梨尔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隔壁的房间。
陆亭的死活,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出于好奇,看一眼。
只是一眼而已。
在门口的位置站定,温梨尔往屋内看了看,因为灯光太昏暗,什么都看不清。
罢了,以陆亭的身份地位,他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自然有一群人前呼后拥,总之怎么着都是死不了的。
想到这儿,温梨尔便也收回了好奇,转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殊不知,黑暗之中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往后这么一拽。
猝不及防之下,温梨尔整个人向后仰去,发出了短促的啊一声。
伴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关上,紧随着,后背便贴在了门上,高大的身形随之倾靠,带着山雨欲来般的压迫感,将温梨尔整个儿笼罩于其间。
熟悉的雪松清香,伴随着灼热、黏糊的气息,一下接着一下,尽数扑散在耳垂,连带着耳垂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又热又痒,却又无法躲避。
黑暗之中,视觉变差,但与此同时,听觉、嗅觉、触觉都被不断的放大。
因为被对方紧紧箍着手臂,挣脱不开,温梨尔只能侧过首,尽量拉开与对方的距离。
“陆亭,角色扮演玩儿够了吗?我没有闲情雅致陪你玩儿,放手。”
没错,温梨尔已经发现了陆亭的身份,在舞狮的时候,她有所怀疑,直到最后剪纸环节,她才确定。
耳边是一声很短促的笑,“所以你很早就发现了,是吗尔尔?”
“原来我在你心中这般重要,哪怕是不露脸,你也能一下就猜出是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是还在意我的,对吗?”
他这话看似是说给温梨尔听的,但实则却像是在安慰自己。
温梨尔不为所动,“如果你非要这么自作多情的认为,脑子长在你的脖子上,我也无法左右你的思想,随便你怎么乱想。”
“所以原本属于我的拥抱,还有烛光晚餐,都是因为你刻意为了避开我,才不得已与别人做,尔尔,就算是你不想与我接触,也不必如此为难自己。”
“我知道,无论是季寅礼,还是其他人,你对他们都是不感兴趣的,你是在故意演戏给我看,我怎么能忘了,我的尔尔可是个天生吃演员这碗饭的。”
他的气息有些乱,却又格外的烫,“为了让我伤心难过,你不惜与别人秀恩爱,虽然我很清楚,可我依然为之嫉妒、发疯。”
“你总是能用最简单的方式伤我,尔尔,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
她甚至都不用说拒绝的话,只要她与别人一起,与别人互动,就能让陆亭嫉妒的发疯。
温梨尔忽的一笑,屈膝用力往陆亭的小腹一踢。
只听的沉闷的一声唔,原本扣着她手臂的力道骤然松开,高大削瘦的身形在黑暗中似是踉跄了好几步。
“对待人渣,还心慈手软的话,那不是善良,而是愚蠢。”
丢下这句话,温梨尔拉开房门,就要夺门而出。
但随之,身后传来了咚的落地声,伴随着急促而痛苦的喘息,声声入耳。
温梨尔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但余光还是不由自主的瞥向了身后。
就见陆亭似是脱力般的,跌坐在了地上,长腿曲起,而一只手,则是死死的按着胃部,眉梢紧蹙,冷汗顺着面部轮廓下落。
身躯微偻,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难以支撑身体。
温梨尔想到了导演组说要叫救护车的话,难道不是为了故意将她吸引过去,而是陆亭真的病了?
这样子,看上去好像也是装不出来的。
“我去叫导演组。”
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不能做到见死不救,温梨尔迟疑了下,还是决定去叫人。
只是没等她出门,手腕就被人自后抓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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