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阑之听见少年同意自己去方便,立刻捂着肚子假装疼痛一般逃离开了这个地方,阿桑还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
看见把那伙人越甩越远后,苏阑之终于松了一口气,看见不远处的衙役立刻小跑上去,道:“哎哎哎,衙役大哥,跟你说一件事,有敌国奸细混入了其中,快去抓一下他们!”
他以为衙役听见自己的话会立刻跑去抓上那伙人,谁知道那些衙役听见后仿佛没听见一般,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苏阑之锲而不舍的继续拦住对方,继续道:“你们不去抓他们,在这边待着干什么?”
那些衙役认真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苏阑之点头,拍着胸膛道:“自然是真的。”
那衙役只是笑了笑:“公子既然说的是真的,那应该去找京兆尹,我们不管这些事。”
看见苏阑之听后微微一愣的样子,衙役看见对方衣服布料价格不菲,浑身气质不凡的样子,还是耐心的解释道:“今天的事情我还没做完,如果再管其他的事情耽误了自己的事情,到时候恐怕后果不是我能承担起的,况且你说的敌国奸细只是你空口白牙的一面之词,我看您家境不菲,犯了错也是没错,我只是混口饭吃,全家都等着我的这口饭吃,我不能出错,更不能安排的事情不去做完。”
对方都这么说了,苏阑之也不好为难对方,只能去找京兆尹了,他还是头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门口两头石狮子耀武扬威的样子看上去不可直视,他跟门口的官员说完对方便让他回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语有没有用。
等回到苏府,来竹替他更换衣服的时候,苏阑之才发现自己身上有块玉佩不见了。
这玉佩是老爷子送给他的,比起价格,更重要的是寓意不凡,寄托着老爷子对他的感情,这如果搞丢了,他铁定要被揍上一顿。
难道是掉在客栈了?
想到这里他让来竹找一些下人回客栈寻找一番。
——
街道旁。
路上车水马龙,小贩们各种的吆喝声不绝于耳,阿桑还打算等着要回来的苏阑之,他微黑的脸在流露出迷茫的神色,似乎是没想到苏阑之去一趟厕所怎么要这么久。
少年对着一群人轻声道:“回去吧。”
阿桑听完微微一愣,开口道:“小可汗,咱们这就回去了吗?不去等一等那个小春了吗?”
少年却只是笑了笑道:“他不会回来了,我们为什么要等?”
“啊?我们都好心把他赎出菊花堂了,他居然还跑了?!”阿桑一脸震惊,一副难以理解的神色道:“小可汗还给他找了一个小书童的身份,让他做良民,他还不要,真不知道这个人脑子在想些什么,他就这么喜欢当小倌吗?!”
说着说着,阿桑的脸上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模样:“这怎么会有人天生就想着做小倌的啊.......”
少年摸着手中的玉佩,玉佩摸上去温润如玉,看上去洁白无瑕,色泽细腻,周边镶上着缕缕金丝,看上去就极为华贵,中间用雕刻着一个字,“苏”,这字苍劲有力,只有老工匠才有这种手艺雕刻的出来。
少年仔细端详着这块玉佩,收敛起脸上的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像个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让人心生亲切容易充满好感,但是不笑的时候像却让人产生距离感,端方却又遥远,一种草原上野性的感觉瞬间扑面而来。
一旁的大汉们看见他脸上的神色也开始变的认真且肃然,不敢再嬉皮笑脸的。
少年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走吧,我们回去吧。”
——
来竹去往客栈怎么找也没找到少爷的玉佩,听客栈的老板说,那群外邦人已经离开客栈了,苏阑之也拿他们没办法,也不知道这群人去了哪里,玉佩的事情他便只能忍耐下来。
他想起昨天赵言渊的不告而别,对方并没有寻找自己,显然是吃完饭就直接走了,没有等待,甚至也没有跟苏府的人提一句。
苏阑之以为赵言渊在“桂花羹”之后,多少对自己会有点不一样,没想到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他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任务的艰难之处,赵言渊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而他妄想把一块石头给捂热,这本身就不可能发生。
苏阑之想到这里,心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口气。
第二日清晨苏阑之在门口等着赵言渊,对方看见苏阑之时微微愣住,显然没想到苏阑之会在他的门前等着自己。
一旁的小厮看见苏阑之后,脸上立刻带上冷嘲热讽的嘴脸冷笑道:“呦,这是谁啊,今天太阳是从西边来了啊!平日里也没看见公子这么勤快啊!”
苏阑之定眼认真的看了一下旁边的小厮,忍不住开口道:“你是谁啊?我怎么没看见过你。”
平时赵言渊身上的小厮都是苏府的人,苏府养出来的下人可不敢对着他这么冷嘲热讽,况且这个人看上去极为面生,他从来没看见过,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个人。
小厮抱着胸冷笑道:“我叫云乡。”
苏阑之:“.......”想起对方是朋友送来的小倌,他清咳一声,声音有些许尴尬道:“不是安排你去花房里种花了吗?”
云乡叹息着:“这不是多亏我们家公子吗?知道我种花不行,所以把我放出来了,贴身服侍。”
苏阑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云乡是这种性格吗?他虽然跟云乡只有一个照面,但是唯独那一次的照面也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他依稀记得对方是一个娇弱、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人啊!
怎么短短几天不见的时间,性格变化的如此之快,变的这么的泼辣。
他心里虽然疑惑云乡的变化,但是不敢多说,他知道赵言渊不喜欢自己,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减少出现在对方身边的频率,但是时间不多了,距离大婚就三个月了,他实在是太着急了,只能刷刷存在感了。
苏阑之有些许尴尬,不敢继续这个话题,想起原主的人设,扬起下巴道“既然赵公子要求你来这边,那你就留在这边吧,不过是一个下人,我还是给的起的。”
小厮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暗暗庆幸着把云乡打晕后送走了,他本身就是赵言渊身边的暗卫,现在有了个理由光明正大的走到赵言渊身边保护。
赵言渊听完没有回应,苏阑之感觉有些许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以为我想等你吗?是老爷子让我等你的,你上朝我上课,怎么了,有意见啊?”
赵言渊认真端详眼前的少年片刻,低沉的声音传入苏阑之的耳朵里:“那我们一起出发吧。”
云乡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硬是忍住了,闭口不言。
国子监跟朝堂的距离不远,先送完赵言渊再送他读书。
是的,两个人年岁相当,但是赵言渊已经上朝了,对方在为皇帝分忧解难,他还在读书,有时候人比人硬是要气死人。
皇帝给赵言渊安排的是一个闲散的职务,每日做的事情也并不多,但好歹也是一个官职,可以每日在朝堂参加政事,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
原主一个还是在国子监读书的居然敢欺负一个皇子,还是有职务的,放到小说里正常人都不敢写,听起来就非常的扯,被发现了按道理还是满门抄斩的罪名,但是原主不仅做了,而且做的还是心安理得、洋洋得意。
想到这里,苏阑之脑袋就疼,他不明白为什么系统要把他安排在这个人身上,简直就是折磨。
可能他脸上郁闷的表情太过于明显,赵言渊倒在他面前的茶也是直接就喝了,这茶色泽明亮,清香浓郁,淡雅芬芳,不错,是好茶。
他干脆一次直接喝了两杯。
赵言渊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面,声音听起来富有节奏,一下又一下,过了片刻,他抬起眼眸,漫不经心道:“你以前不是不喝白毫银针的吗?”
原主以前是不喝白毫银针的吗?
在记忆里仔细搜索一番,好像真没看见原主喝过这款茶。
想到这里,苏阑之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在任何朝代,鬼怪之谈都是邪门歪道,虽然有人是不信,只觉得是无稽之谈,但是说出去只会惹人心慌,说不定走在路上会被极端的人咒骂或者烧死。
大多数人都是抱有敬而远之的想法,人的习惯确实是很难改变,尤其赵言渊对自己还是那么的厌恶,他必定要收好自己的一些小习惯,不让对方发现。
倘若他要是恨极了一个人,必然也是想要让对方付出该有的代价,赵言渊这么的恨他,说不定要把他挫骨扬灰了都有可能,更有可能将鬼怪之谈安插到他的身上,用社会舆论将他逼死。
想到这里,他眸光微微闪动了片刻,心虚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以前是不爱喝,但是现在就爱上了这款茶,难道我犯了哪门子国家律法吗?”
赵言渊偏过头,墨色的头发披散在他的消瘦的肩侧,他神态跟大皇子那股精明中带着狡猾的感觉完全不同,带着稍许艳丽的容颜以及低贱的出身注定让皇帝难以喜爱,也能难以将重任委托于他。
苏阑之记得当初在玩游戏时,看完暴君的人物背景后,曾就有狠狠心疼过暴君这个角色,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小宫女,本来已经有了心仪的人了,只需要过了今天就可以出宫跟心上人成亲,结果出色的容貌被皇帝看上了。
这老皇帝看上的时候兴致勃勃,结果才几天的功夫就爱上了其他人,只觉得该宫女只有一副美丽容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