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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三章 宫南羽

小说:

抱错孩子成良缘

作者:

叶黑土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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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是谁?贸然跑来拉着自己跳舞问什么喜不喜欢,答案不是不言而喻吗。白绮恩眉头微蹙略显不悦,淡淡问道,“我的舞伴呢?”

银色面具的男子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拉着她要就地挑起男女双人舞。

男女双人舞比较复杂,非得双方默契的配合,面子男子强势抓着她的手腕,白绮恩不得脱身,她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男子,使身体脚步配合他扭动移动,趁着跳舞空档脚故意狠狠毫不留情踩那面具男子的脚背。

面具男子看了她一眼,并无责怪或者其他含义。

白绮恩嘻嘻一笑,笑得很无辜,“我不会跳舞,是你强拉着我跳的。”说着脚下又踩了他一脚,力道还不小。

面具男子脾气好像很好样子,望向她的眼睛深邃明亮,其中有些意味不明的因素,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倾身俯在她身前低头在她耳边声音用低沉磁性说,“你的性子跟你人真是两个模样。”

两人之间只有两根手指的距离,白绮恩能感受到他温热有温度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痒痒的,那种被陌生人气味侵犯的肌肤感觉令白绮恩十分不爽。

她一不爽别人也别想好过,她不顾虑顺着抬起腿功夫直接一下提到男子的小腿上,脸上很抱歉,毫不诚意歉意说,“我说了我不会跳舞,踢疼你吧。”嘴上这么说,又给他脚背来十足十力度一脚。

面具男子这会闷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没想到他喜欢是这么个小辣椒呀。”

白绮恩敏锐提取出他话语中的重要词汇,他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指的是谁?自己认识吗?

她张口欲言想要问,面具男子抓着她的双手将人拉到胸前,压低声音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果我把你从他身边夺走,你说他会暴跳如雷吗﹖”说完他不待白绮恩回答,强行拉着她草略又有优美的完成这支差强人意的双人舞,随后拉着她在台下众人的热烈起哄欢呼声中朝着反方向离去。

白绮恩没有看到人群中的霜雪,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波涛汹涌人群挤后面去,还是跑掉搬救兵。台下疯子般呼喊的人以贵妇为居多。

“啊,是宫南羽啊!”

“我看到他,一定是他,他带走台上一个美丽姑娘,太气人。”

“你想他把你带走吧,想得美,宫南羽公子眼界可是很高哦,那姑娘确实漂亮。”

“真是便宜那姑娘,她今晚得高兴疯了。”

白绮恩没有如明月坊那些出来赏玩的贵妃所想那样兴高采烈,高兴疯了,一路上她心脏被快被宫南羽吓出来。

宫南羽似乎很兴奋样子,他脚步如飞,走得腾云驾雾,白绮恩的手腕给他拽着,不得不跟着他腾云驾雾的快走。

宫南羽拉着十分不情愿的白绮恩退下舞台后,穿过装潢华丽韵味十足的走廊,穿过花花草草的园子,上了一动做工精细别致的小楼。

白绮恩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面具男子要带自己去那儿,这上楼后要做什么呀?他要是敢胡来,叫他知道猪头为什么那么大,她的御敌十八式可不是白学的。虽然只会不知道哪三招,还是时会时不会的。

面具男子拉着挣脱不得的白绮恩上了三楼,走得太快,白绮恩没来得及看楼中格局。他拽着白绮恩的手,白绮恩现在不挣扎了,认命由着他拽着自己到哪栏杆前。

他转头望了眼白绮恩,白绮恩望着楼下波光潋滟水盈盈的西湖,湖面上来来往往有大大小小的画舫,上面有些公子哥或者贵妇人在上面饮酒或者听曲作乐。

他什么意思?

白绮恩正好奇的望着下面西湖上灯火忽明忽暗的游船画舫,身子忽然向前一扯,竟然是那个面具男子带着她跳过栏杆往下跳。

白绮恩吓得心脏要冒出来,差点儿要高声尖叫出来,可一想到这人不是陈长川,叫也了只会惹人看笑话,在长川面前她是不用掩饰自己的真性情。

几秒身子虚空,好不容易脚底落地接触到实体物,白绮恩双腿发软,她咽下受惊的口水,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一脸淡定从容的面具男子。

从小三楼冷不丁跳下来,不死也被吓个半死,他们现在是在一艘装点华丽的小画舫上。里面的管事人已经走出来笑脸相迎,“羽公子,您来了。”

宫南羽随手丢给他一块银子,“奏乐,本公子要游湖。”

那管事人接到银子笑着下去叫画舫里乐师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羽公子要携美人游湖啦。

没一会儿,温柔悦耳的丝竹馆陶乐曲从画舫里面悠扬传出来,袅袅动听。非常适合此情此景,哦此人?

白绮恩看怪物看着眼前他们口中的羽公子,“你到底是谁?”

宫南羽听她这么问,略有吃惊,要知道在名都里只要有女人人家几乎都知道宫南羽,上至八十老妇,下至三岁女童,不过转念一想这女子是那人带来的,不知道也正常,他望着眼前懵懂无知的白绮恩,嘴角轻扯,略显轻薄一笑,“你是他什么人?”

他这话问得没理头,白绮恩满脑子问号,“什么什么人。”

宫南羽一挥宽广的长袖,转身做到了船头摆设的坐垫上,悠然倒着酒水,“陈长川是你什么人?情人?”倒完酒水他举着茶杯望着白绮恩。眼中有好奇戏谑的亮光,“能让他亲自带来,身份一份不同吧。”说完他抿酒水盯着白绮恩看,看得白绮恩不大自在。

白绮恩实在摸不清楚这个羽公子到底是陈长川的友人亦是敌人?他长年在外头征战,名都应该没有敌人,那么可能是匈奴那边派来的奸细,要刺杀陈长川为他们的首领报仇,这么想倒也通。

不过这个奸细长得修眉朗目,风流倜傥。匈奴人能出这样模样好气质好的人实在是奇怪,他应该是那群五大三粗的匈奴人中的异类吧。

白绮恩站直了身子,害怕且坚韧对着他的眼睛,“你是他什么人?”要是真是仇人,长川啊,你可太对不起我了,你自己招灾惹祸,连累我替你受罚挨过。

宫南羽狭长的眼角上调,眉目间尽是洒脱恣意,食指和拇指把握着手中精巧的酒杯,乌黑程亮的眼睛直直望着前面色厉内荏的白绮恩,“总之我不是好友。”

陈长川七入大漠,打得匈奴人落花流水败北逃走,封狼居胥凯旋归朝。皇帝亲自封为骠骑将军,赐将军府第。名都名流贵圈女儿们有了变动,纷纷开始神而望之期盼见到这位智勇双全谋略过人的英雄将军。

加之陈长川的容貌不如,很是英俊,比之闻名大诚朝的风流才貌双全的美男子南宫羽亦不逊色,这样的文武双全的英雄将军如何不叫那些姑娘们倾心爱慕,宫南羽第一美男的地位虽然没有受到实际波动,但对这位不曾相识的英雄将军陈长川自然是没好感,对他带来的人自然也是一样。

这样的回答模棱两棵,不过听得出来他是排斥长川的,白绮恩试试探探道,“他是你的仇人?”

宫南羽浓眉一挑,淡笑道,“可以这么说。”

“你恨他?”白绮恩接着试探。

“不恨。”宫南羽回答很轻松,语气跟谈论天气阴晴一样,没等白绮恩心下暗自送了口气,他又道,“我要他立马消失。”

他这是想要杀了长川啊,这样还说没仇,有仇说有仇,绕那么多圈子干什么。

既然他是陈长川那家伙的仇人,必定不会善待自己,带自己来游画舫估计是想挟持自己来威胁的陈长川,自己得先为自己的安危着想,陈长川死不死不要紧,反正她是没活够。

心中有了主意,白绮恩眼中骤然有了盈盈泪光,做愁苦状,“这样就好,终于找到跟我一样恨陈长川那厮人。”说着还抬起袖子摸了把脸上没有的眼泪。

宫南羽闻言微讶,正眼盯着面前愁容万千就差梨花带雨的白绮恩,“你不是他相好的?”

白绮恩用力一吸鼻子,装出那种哭过后的哽咽声音,她愁苦着脸,“公子,你是不知道,陈长川,他,他简直禽兽不如啊。”说着呜呜咽咽哭起来,还真给她哭出两行热泪。

宫南羽不大相信,疑惑盯着她。白绮恩接着做戏控诉陈长川的罪行,“他简直不是人啊。杀了我父母,又见我略有些姿色,便强行呆在身边供他玩乐消遣…”

宫南羽听得眉毛越拧越紧,简直要拧到一块去了,他仍旧不大相信白绮恩的话,他听闻中的陈将军不是好色之徒,相反他不近女色,连朝中数位大臣佳婿邀约都婉拒,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眼前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模样姿态不似作假,可是又有哪个姑娘会以自己的清白来胡说呢。宫南羽半信半疑问道,“姑娘,据我听说的陈将军是位美人怀中不乱的君子,怎么可能如此为难姑娘呢,不要信口胡说啊。”

白绮恩知道他不信,抹掉了脸色挂着盈盈泪珠,毅然决然道,“我原本以为公子与其他众人是不一样的,陈长川这个混蛋该千刀万剐的禽兽,他,他,他居然强迫我,日日羞辱我,他压根是个伪君子。看在咱们都是他仇人份上,我悄声告诉你,其实,他不行。”长川,我也是为了保命,不是有意骂你的,勿怪勿怪。

这把宫南羽惊得说不出话,他瞪大眼睛审视眼前这个一脸愤恨的女子,看她神情好似真得受辱已久,可是,怎么有点儿怪啊!又说不上哪儿怪。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看上你,又是为何要杀你全家人呢?”宫南羽还是不大相信,探问。

白绮恩脸上神色哀愁,眼神幽深怨恨,她咬牙切齿的不带脸红的扯起谎来,看她样子是恨不能把陈长川剥皮抽筋难都难解心头恨,“我父母亲原本是在他手底下做事本分人,哪知道他因为被匈奴人重创,归咎是我父母办事不力,他这个禽兽残忍杀了我父母,我至今没有见到我父母尸体,他们死得好可怜,连尸体随便丢私人堆里喂了野狗。”说道动情处白绮恩眼圈红了,眼睛拉满血丝,仿佛她真得很痛恨陈长川,恨不能剥其皮,食其肉。

宫南羽听得倒吸一口凉气,陈长川果然是这样的?

白绮恩继续飙演技,那小眼泪一串串自来水溜出来,老自然了,她目光空洞望着前方,好似非常绝望,人间不值得,“再后来事情你也知道,他囚禁了我,他身子不行,夜夜折辱我,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他身边我生死不由己,他不仅人坏透,心里变态,变着法子的折腾我。”

她抹了把脸上眼泪。语气平淡中带着哽咽,哽咽中带着愤恨不甘,目光悲切万分望着宫南羽,“公子既然是那禽兽的仇人,我们也算是同一阵营,公子如能宰了那厮,救我于水深火热,小女子感激不尽。”

听过后,宫南羽只觉得头大,这女子若说得是真话,那陈长川这家伙实在不是人,可是仅凭她一面之词判定远近有名君子如兰的陈长川,太武断,他找到了个漏洞,“你既然说陈长川囚禁于你,那他今晚怎么会带了到明月坊来,你没有说实话?”眼中满是疑惑不信。

白绮恩在心中大骂他个大傻逼,面上还得继续演,她冷笑一声,“公子这般聪明绝顶,怎么会不知道想我这等囚徒在他眼里不过是逗趣的猫猫狗狗,心情好时候拉出来溜溜透透气,你没看见我身边跟着个女子,那女子就是他派来看着我的。公子,信也好,不信我自然没法强迫你信,横竖今后我怎么苦都是我自己。”

宫南羽听她这般决然的说,倒有几分动容,眼前女子如此貌美,虽说不抵倾国倾城,亦是花容月颜,要是陈长川正如她所言那般,那眼前这个女子岂不是要受大罪,他自认为自己是端方君子,才情斐然,怜香惜玉,他站起身走到白绮恩身边,沉声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白绮恩见他已经有七八分相信自己鬼话,楚楚可怜道,“小女子姓贾,公子可以唤我贾姑娘。”

宫南羽再三思量觉得此女不会欺骗自己,哭得声声泪字字血,怎么做的了假,事情前因后果她说得有条有序,没有可疑之处,所以他相信这位贾姑娘,至少相信八分。

原想着今天能与陈长川的情人一同泛舟西湖,解解气,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的人物,实在令人恶心作呕,他神情严肃站在白绮恩面前,“家姑娘,我可以帮你逃出魔掌,姑娘,可愿意?”

白绮恩想着如何回答时候,要是说愿意,这家伙把自己带到远去去,到时候她回来可是个问题,要是说不愿意,那前面哭诉那么惨,岂不是惹他怀疑,霜雪这家伙怎么没把长川那家伙找来,再不来她可真要被带走啦。

正当白绮恩纠结这怎么回答时候,斜侧面驶过来一手三层楼的大画舫,上面火树银花,灯火明亮,床头上站着两女一男。

白绮恩见来人心中一喜,来人正是陈长川和霜雪,还有一位大冷天打扮不知冷热的异域风情着装漂亮女子。

“他们来了。”白绮恩掩饰着自己内心狂喜,眼睛在船板上溜来溜去,看有没有合适的武器自卫。

万一这个面具男子知道自己说话欺骗他后,恼羞成怒杀了她怎么办。

她是这么想的,看在宫南羽眼中她是在害怕,全身发抖,眼睛乱转是想要找地方逃走,陈长川此人如此变态,要是知道她同其他男子在游船上,她回去定是要大吃苦头的。这么想他一把将人护在身后,看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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