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蚀听到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她目光急切地在密室中搜寻,凭借着本能的敏捷,迅速闪身躲到了堆积如山的木箱后。
谢云澜的身影出现在密室门口,他神色平静,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看似不经意地扫过密室的每一处角落,似乎早就预料到月蚀会出现在这里。
谢云澜眼眸一沉,决定将计就计,不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月蚀蜷缩在黑暗中,大气都不敢出,双眼紧紧盯着谢云澜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踱步到桌前,看似随意地整理着文书,片刻后旋身而出。
片刻后,月蚀缓缓站起身,确定来人已走,握拳的双手下意识地松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满心疑惑,青鸾卫谢云澜,我这好夫君可真是一身都是谜呀,虽然她失去记忆,被困这小小别院,但又觉得这或许是了解真相的契机,便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暂且留下。
翌日。
梅雨季的潮气爬上云锦坊的雕花窗棂,蚕丝账册在月蚀指尖沙沙作响。谢云澜倚着蜀锦屏风剥莲子,青玉扳指磕在瓷碗边沿,发出规律的轻响。
青瓷盏中茶烟袅袅,在算盘珠子上凝成薄霜。
月蚀的指尖悬在泛黄的账册上方,她睫毛微颤,这声响与记忆中母亲夜织的动静重叠,却比那时急促三倍不止。
"娘子看这匹缂丝可好?"谢云澜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时,月蚀的笔尖已在宣纸上戳出个洞。他广袖带起的风掀开账册,露出夹层里半张染血的货单。
月蚀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今晨醒来时枕下多了包松子糖,糖纸折成精巧的鹤形,那是幼年母亲哄她喝药时惯用的手法。而此刻谢云澜指腹擦过缂丝的动作,像极了毒蛇游过锦缎。
“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皇上的青鸾卫暗卫,一年前,我因追查军械案受伤,被你所救,你原是云锦坊的大东家,因走南闯北,闯荡江湖,所以功夫了得,而后我们一来二去情投意合,你便与我成了亲。这次你受伤失忆,其实也是因为为夫在追查军械案中遭到一些势力的追杀,才导致你受伤……你能原谅为夫吗?”
月蚀看着谢云澜情深意切地诉说,虽未打消疑虑,姑且信他半分,看来还得尽快恢复记忆才是。
"云锦坊的账目,还要劳烦娘子费心。"谢云澜将一摞账册放在榻边,最上方染血的纸页记载着生丝收购价暴跌三成。
月蚀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恍惚看见某个雨夜自己将毒蚕丝缠上官员脖颈......
谢云澜找到月蚀,刚踏入云锦坊,月蚀就发现这里问题重重。
库房里积压着大量陈旧的丝绸,黯淡的色泽和粗糙的手感,让这些曾经的珍品如今无人问津。
账房先生抱着账本,哭丧着脸向她诉苦:“姑娘,这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好多老主顾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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