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父亲和十三叔一边翻看自己的功课,一边啧啧称赞,还不时交流心得,自己却被冷落到了一旁,拓跋婉儿心里五味杂陈。
“这可不是那些白首穷经的酸文人能写出来的,非得是经年宿将才能有此感悟!更难得的是此人能把纷繁的战事抽丝剥茧,整理成微言大义,此乃臣远不及之处!”
拓跋义越看越是佩服,同时也感到心惊,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要是统帅了一支兵马,他可没信心能和对方正面放对。
所幸的是,从对方能教导婉儿来看,料想不至于与拓跋皇室为敌。
想到这里拓跋义随即向拓跋礼建议道:“皇兄,此人实乃天纵之才,应该尽快将其招至麾下,若被他人招揽,实为我们大敌啊!”
拓跋礼闻言点了点头,“朕也是这般想的!”
两人说完便一致看向了拓跋婉儿。
拓跋婉儿随即心虚地后退了两步,“你们俩看着我干嘛啊!”
“还不从实招来?”拓跋义脸色阴冷地喝道。
“我招什么招?我又不是犯人!”拓跋婉儿露出只有在长辈面前才有的小女儿态。
“婉儿休要胡闹了!你的老师乃是无双国士,如此人物不为我们北凉效力,岂不可惜?”拓跋礼耐心劝导道。
“他?无双国士?你们给的评价也太高了吧!”想起张玄那张年轻的过分的脸庞,拓跋婉儿无论如何也没法将张玄和“无双国士”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这么说确实有这个人了?”拓跋义立马追问道。
见抵赖不过,拓跋婉儿只能点头承认道:“好吧!这功课确实不是我一人所写,有人帮我写了一些!”
这个“一些”就有点说道了,百分之一是一些,百分之九十九也可以称之为一些。
拓跋义没理会拓跋婉儿的找补,只是连声追问道:“此人是谁?现居何处?有多大年纪?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我不说!除非你答应解除我的禁足!”见奇货可居,拓跋婉儿干脆讲起条件来。
拓跋义眉头随即皱了起来,“一码归一码,禁足是你欺骗皇兄和我的惩罚!”
“那我引荐如此无双国士有没有功劳呢?功过相抵总能行吧?”拓跋婉儿将“无双国士”四个字咬的极重。
一是强调她背后之人的重要,二是对张玄得到这种评价很是不服。
这下可把一向看重规矩的拓跋义给难住了,好在拓跋礼在旁边,随即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就依你的,你说出你老师是谁,我就代你十三叔解除你的禁足!”
拓跋婉儿闻言看向拓跋义,拓跋义很是无奈的转过头去,默认了自己皇兄的处理方式,毕竟他也很想知道写出如此精彩文章的是谁。
拓跋婉儿见状便又得意起来,“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其实这人并不是我的老师,刚刚父皇还见过他呢!”
“我见过?”拓跋礼一脸疑惑,“难不成是北相萧晨光?他也没带过兵啊!”
拓跋婉儿得意地摇了摇头道:“不是!”
“哪是工部侍郎慕容恪?也不对啊!慕容恪虽然少年时领过兵,但已经脱离战阵多年,怎么能写出如此高深的见解?”
拓跋礼表示想不通,他今天见过的臣子就这两人,哪个都不像是能写出这种文章的。
“你不是在骗我吧?”拓跋礼随即怀疑起了拓跋婉儿。
拓跋婉儿见自己父亲怎么也猜不到,索性说出了答应,“女儿哪敢啊!之前骗了一次被禁足一个月,再骗你们怕是要被圈禁一年!”
“那你还不赶快说!”拓跋义等的不耐烦了!
“好吧!父皇确实见过,就是我从大乾带回的那人,你刚才把他打发到鸿胪寺馆了!”
拓跋礼闻言顿时愣住了,拓跋义则满脸好奇,难不成自己这个侄女到了南朝不仅带回了自己的未来夫君,还拐带了一名能人异士?
拓跋礼满脸不可置信道:“你说的是那个大乾皇子?”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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