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他不妨,迅速将藏匿在袖中里的匕首露出来,直冲他喉结而去。
可是啊,有人该死,却偏偏命不该绝。
我手腕突然抽筋,胸腔内一口浓血也吐了出去。
刀掉地上了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失去最佳的刺杀机会了。
在我快要跌倒的一刹那,我感觉有人扶住了我。
“白姑娘。”扶住我的人这么叫我。
呸!
谁是你的白姑娘,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这么叫我。
而我多希望,醒来的时候师父站在我的床前。
哪怕师父一盆冷水泼过来,一记毛栗子打下来,我想我也会欣喜不已的。
然而,没有,什么也没有。
空荡荡的屋子只有我一人,屋外倒是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然而,那不是师父。
我光脚走到门口,强撑虚弱的身体,凝视着不远处半敞开的厨房里,一个忙忙碌碌的身影。
我的心,早已凉了半截。
那人不是别个,正是险些被我刺穿喉咙的金钊。
原来他还没走啊……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日他说他叫金钊的时候,眼睛里似乎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情愫。
金钊金钊,这名字我应该认识吗?
我连忙又想起另一件事,约莫是半年前,师父曾神经兮兮的交给我一封信,还不允许我拆开。
“你神经病犯了啊。”我嘟囔道:“给我的信,我又不能拆开。”
彼时师父道:“能拆的时候自然能拆。”
彼时我问:“那能拆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师父回答:“时机到了,你就会知道。”
再问时机到了是什么时机,师父劈头揍了我一拳。
如今想来,师父是早已经料到了会有今日。
真是讽刺啊,这竟是师父的遗书,而我居然还叠了叠拿去垫桌角了。
我果然是个不孝徒弟。
我赶紧连滚带爬去把桌腿下的遗书拿出来。
“采儿,当你想起看这封信的时候,为师应该已经不在了。”
开篇第一句就这么生猛,我差点哇一声哭出来,却又看到了第二句:“你哭的样子太丑,吓人!”
“……”
废话的开场之后,第三句终于进入正题,师父写道:“采儿,为师自认来日无多,故留书于你。若见到来接你的人,你只管跟着他去,切记切记,要多吃些饭,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气得差点将遗书撕个粉碎:“知道自己要死,为什么不逃!”
翻过信纸一瞧,背面画着两个小人,一高一矮,高的一拳揍在矮的头上,矮的眼泪汪汪抱着一大只肘子在啃。
“……”
旁边还有一段文字,一看还是师父的口吻。
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会死。为师便只骗你这一回了,以后再也不能骗你啦。
“……”
以后,还哪里有什么以后呢。人都死了,想骗都骗不成了啊。
我来到厨房的时候,金钊正专注的擦着打火石点火,可那柴火是湿的,只是湿的不是很明显。
他大概分辨不出湿柴与干柴的区别,那样子真是又执着又认真,都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打断他。
但我不得不打断他,他要是再那么执着的点下去,天就该黑了。
“喂。”我说:“这柴是湿的,点不着,你是来搞笑的吗?”
他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点火。
“……”
我有些急了,“你哑巴了吗?怎么不回答?”
金钊再次抬起头来,朝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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